一看到關公這反應,大春感覺有戲了。于是就把有關糜芳勾結相柳掌控四江水道的事情,再把豐都蔣歆可能被糜芳收買的事情一說,雖然都沒有證據,但需要的就是找個理由和關公建立同一戰線嘛。
但關公除了一開始的黑煙勃發外,卻是越聽越平靜,黑炎也漸漸平息。
大春卻是越說越是不對勁,怎么關公就不怒了呢?
終于,關公冷冷一笑:“說完了?”
大春明顯聽出了他的傲慢不屑。不對,指望用這么低級的拉仇恨是低估了關公,也顯得自己層次太低!
關公冷笑:“小子是要某幫忙斬之?”
大春似乎想通了,以關公的傲慢怎么可能把糜芳鼠輩放在眼里?尤其是這黑關公,不僅僅是狂怒,還是各種傲慢嫉妒的集合體……這種類型的人,需要大格局!
大春說道:“區區鼠輩何須關公動手?”
關公繼續冷笑:“那你意欲何為?”
靠我自己斬他?也不對,斬一個鼠輩,關公也未必會高看我一眼,格局低了。
大春想清楚了:“將糜芳收編為己用,用他的錢財造福天下蒼生!”
用現在流行的話說,就是將資本鎖進牢籠里……
關公猛然一怔,閉目思索。
大春心下忐忑,答對了沒?
關公終于說道:“如若有事,可在城中地攤找一帶草帽的賣棗商販。”
臥槽!還真賣棗?關公這分身還是懷舊服的老本行啊?
大春驚問:“關公是在體察民情微服私訪?”
關公沉聲道:“休的多問,靜心修煉便是。你這邊的事還未完成。”
好吧,這邊說好要把關銀屏練出來的。好在這里一天等于一個時辰,多的是歷練的機會。那就烤蛋,修煉,關鍵是烤蛋把麒麟孵化出來。
只是每次都是聊得興起的時候,這關公就不說話了,這好憋的慌啊,我有好多對冥界感興趣的事都沒法問。
大春只得切換到城隍分身這邊,這邊就是甘寧周處四人坐鎮豪華酒樓開懷暢飲,周邊歌舞齊鳴了。大春也是服了這甘寧了,他就不怕這些術士在酒菜里下毒?他們或許練成百毒不侵之軀,但程趙兩位女將……大春從程貞玦的口袋里感受到她肚子吃個沒空的蠕動。
大春立刻想起最初在犍為府上遇到她們時,她們就是圍著個飯桶在海吃。沒準她們也不嬌氣不講究?好吧。
只是大春更服了這地仙城。他們就怎么就敢將甘寧這明擺著來者不善的人的當客人?這地仙城的宗旨是什么?
只是好想出去找這賣棗關公問問這地仙城是怎么回事啊,可惜不敢動。
也就在這時,酒樓外突然傳來戰鼓轟鳴聲。
大春猛然一驚,這是他們要動手?
甘寧一拍桌子大吼:“找打是吧?”
周處也立刻拔刀:“我倒要看看這地仙城有多厲害的角色!”
這一屋的歌舞瞬間嚇停,酒保的直接嚇跪:“大爺誤會,這是城外發現敵情,所以報警!”
甘寧猛然一怔:“除了老子外,還有誰敢來?”
酒保急道:“就是不知啊!”
甘寧沒好氣道:“問你蔣歆你說不知,現在還是不知,你這小二混個錘子。”
酒保顫聲道:“這就是地仙城的規矩,小的不該知道絕對不知。小的立刻出去給大爺打聽。”
甘寧沒好氣的揮揮手:“喝酒奏樂接著舞!”
周處很奇怪:“戰鼓不都是要敲三輪的嗎?守城方更是游刃有余,哪有一來就擂出陣鼓的?”
甘寧笑道:“沒準這地仙城的玩法和別處不一樣?”
周處笑道:“甘大哥對這地仙城了解多么?”
甘寧笑道:“就是了解不多所以才想來玩玩啊,我們急什么,免得對方還以為我們是里應外合的。”
周處笑道:“就是,我們看熱鬧也是玩,喝酒喝酒……”
大春大概猜出是誰來了,可能是秦宜祿或是劉封。從犍為到這豐都幾百里地,他的騎兵差不多一夜加一白天也該到了,甚至都可能提前到,并看見我進城。
只是他的總兵力也就500人,還要留守犍為幽冥礦區,他的人頂多二三百個,是怎么弄出這個讓全城慌的一批的陣仗的?而且這城是靠水的啊,他怎么攻城?
好吧,這城是什么地形,自己并沒有看清。或許是這秦宜祿綠巨人之力覺醒,個人武力到達一個難以言喻的境界?
很快,全城戰鼓聲熄止。
酒保急匆匆過來了:“報告大爺,城外來了一群馬賊,為首一人全身冒著綠煙綠光好像是個將星,全城術士見到識廣都未曾見到此等人物!”
大春還真樂了,還真領悟了綠巨人之力?
甘寧驚異了:“老子也沒見過!強不強?”
酒保驚悚道:“不知道!城衛將軍已經率軍追出城了,現在都不見蹤影了,所以敲鼓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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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楞了:“追出城不見了?就不怕中埋伏?這城衛將軍是誰?”
酒保又慫了:“小的不知。”
甘寧也不為難他了,呵呵一笑:“喝酒!”
但大春不能說話卻是憋壞了,急忙切換到本尊這邊問白虎:“剛才我懷疑秦宜祿可能出現在豐都地仙城外,然后城門守軍很詭異的直接追出城了……你一直吃他的煞氣,這是什么情況?”
白虎愣愣半響:“原來如此!?煉出一個怪才了!”
臥槽!秦宜祿已經是奇葩了,還能怎么怪?
“首先你要知道,你拐走了秦宜祿的老婆,秦宜祿對你是有想法的。”
大春急了:“他想害我?”
白虎笑道:“他都不知道究竟想不想,畢竟把老婆送給仙尊就能換來飛黃騰達位列仙班也不是劃不來?如果他真想害你,他的煞氣就不是現在這怪樣子。總之,你桃花運盛,把他的想法都無形的反彈回去了。”
反彈?沒系統提示啊?那就確實不算是害我?
白虎又說道:“這一反彈可能就導致秦宜祿煉成一門絕學,嘲諷!只要他一發功,對方就會被嘲諷,就會狂怒想都不想就出陣打他。”
大春楞了:“嘲諷?”
白虎笑道:“秦宜祿受盡今世后世嘲諷,結果他就把這嘲諷反彈出去誰受得了?”
臥槽原來如此!!
大春樂了:“那他時不時在城門前開嘲諷,這守軍就得被他時不時拖出城拉練一下?”
白虎笑道:“也算是疲兵戰術吧。”
也好!大春似乎明白為什么秦宜祿拿下犍為這么輕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