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到肉,每一擊都務求致命的戰斗進行的極快,只是或許是因為受到了大圣堂忍所展現出的無敵的影響,剩下三十幾場比賽頗有些索然無味的感覺。
不過緊趕慢趕的,一百二十八人進六十四人的比賽總算完成。
而緊接著的第二天六十四進三十二名比賽的排位表也發送到了勝出者的手中。
看了一眼自己第二天要對陣的選手,玉置龍也便合上了資料表——這是方才荻野阿麗莎代表辻圣子送來的資料,雖然不情愿讓玉置龍也上場,但辻圣子依然如她所說的,為玉置龍也收集著對手的資料。
“是一個練習軍技拳的對手,不過在今天的賽場上似乎受了不輕的傷,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有多少威脅度的樣子。”玉置龍也盤坐在地上思考著,“但還是不能大意,到時上場先學習一下他的攻擊套路再快速解決吧。”
打定了這個主意后,玉置龍也又繼續研究起了我流的死線。
其他人的技巧對自己來說終究只是補充,對陣大圣堂忍最重要的還是他更加熟悉的劍道。
“斬。”
“斬。”
“斬。”
玉置龍也在房間中一次又一次釋放著死線。
第二天一早,玉置龍也離開房間前去擂臺,而在其離開沒多長時間后,負責整理房間內務的保潔人員敲了幾下后推開房門。
“呼。”
打開房門,一股壓抑的氣息從房間內蔓延向外。
“這,這,這是……”
保潔人員手中的水桶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她雙目圓凸,目光驚恐。
就連呼吸,也在看到房間內場景的一瞬間停止。
她無法描述房間中的一切,因為在表面看來,這房間并沒有任何變化,但在感覺上看來,這個房間已經……死了。
房間中連的空氣停止了流動,就連從吊燈放射出來的光芒,都像是被什么東西殺死了一般虛弱無力,而每個房間都會有的綠植,如今也變得枯黃好似進入了肅殺的秋天。
但她記得很清楚,自己前幾天才剛給盆栽澆完水。
“唔咕。”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低下頭緩緩的明智的關上了房門。
即使房間中現在已經沒有了人,即使她的理智告訴自己,走進房間中并不會死,但她還是怕了。
不去冒險就不會死,說到底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保潔人員,沒有必要保持那無用的好奇心。
不過在這間客房中居住的到底是怎樣的兇獸啊……
兇獸玉置龍也今天是第四位的對決順序,六十四進三十二的比賽,總共只有三十二場比賽,一天的時間就能綽綽有余的決出勝者。
“龍也!加油!”
就在玉置龍也剛走出通道的時候,他便聽到了辻圣子的聲音。
這位大小姐正坐在高臺上,將一卷書頁卷成滾筒喇叭的樣式朝自己呼喊。
玉置龍也低頭笑了一下,然后朝著辻圣子揮了揮手,便繼續向前走著。
“我們的‘快刀’玉置龍也選手登場了!”
“玉置選手的精氣神看起來非常不錯,整個人依然十分凌厲,昨天與尤金選手的激烈對決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消耗,真是一個可怕的選手。”
從主持人說話的語氣聲調中都能聽得出對玉置龍也的敬畏。
玉置龍也站在擂臺中心,皺眉看著對面的通道,他已經等了一分多鐘了,為何還沒有人從另一邊的通道走出。
按理來說,對陣的選手這個時候也應該登場了吧。
“玉置選手的實力放在之前的比賽中,應該是冠軍寶座的有力競爭人選,只是本屆形勢不同,不知玉置選手最終可以走到哪一步呢?是十六強,八強?還是在這一場比賽就戛然而止呢?”
“博格選手雖然在國內名聲不顯,但是在阿妹莉卡……”
主持人的滔滔不絕忽然停頓,音響中出現了短暫的失聲,直到兩秒后:“呃……這場比賽另一方的博格選手棄權,原因是傷勢過重,無法繼續進行比賽……”
“勝出者是玉置龍也選手!”
棄權?
“搞什么?!”
“怎么不早點棄權,這是在耍我們嗎?”
“媽的!”
觀眾席上頓時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本來他們已經做好了要看玉置龍也的劍術美學,情緒都醞釀好了,但對面這么一棄權,就像是褲子都脫了卻發現床上的是個女裝大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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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龍也,你贏了!”
棄權?
玉置龍也扯了扯嘴角,沒想到自己就以這樣的方式進入三十二強了?距離挑戰大圣堂忍更近了一步。
不過博格棄權也是正常的,從昨天的影像上看,這個來自阿妹莉卡的拳手身上的傷勢并不輕,與自己對陣的勝算并不高,硬要上場的話傷勢進一步加深,未來一長段時間都無法再參與什么賽事,在金錢上是巨大的損失,而且還有一點是……大圣堂忍。
在大圣堂忍展現出了絕對的統治力后,參賽選手的熱情都下降了許多,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不可能獲得冠軍的席位,既然如此那為什么還要參賽呢?
六十四進三十二的比賽中,不光是博格棄權,隨著賽事的進行,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棄權……
而毫無懸念的,輪到大圣堂忍的比賽時,對面一位來自弗朗西的金發碧眼的拳手直接高舉雙手離開擂臺。
面對觀眾席上的噓聲,這名拳手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無趣。”大圣堂忍閉眼嘆氣搖頭,轉身離開。
只是雖然大圣堂忍并沒有出手,但觀眾席上在噓聲結束后還是響起了躁動的鼓掌聲。
這是對實力的尊重,這是擂臺上只屬于大圣堂忍的榮耀。
“下一場比賽,‘花鳥’立花家稚子,對陣,‘手術刀’馬谷圭右!”
玉置龍也和辻圣子荻野兩人坐在一排,今天既然沒有比賽,他就能好好的觀察其他人的比賽了。
“立花家稚子……”玉置龍也對立花家稚子很有印象,她的武器攻擊方式放在武道大會中也是罕見的了,而另一個馬谷圭右,“是他?”
在立花家稚子的對面,那個長著一張馬臉戴著小眼鏡的男人不是之前在入口處挑釁的人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