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你已經醒來了啊?“
小櫻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佐助此時沒有躺在病床上,而是坐在那里,從昏睡中醒來。
見到是小櫻進來,佐助感覺到渾身都腰酸背痛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讓小櫻安心。
“決賽已經結束了嗎?“
“是的,決賽已經結束了。“
小櫻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考慮到佐助此時的身體狀態不太好,她還是沒把鳴人進入最終決賽的事情說出。
她隱隱感覺出來,佐助和鳴人之間有著互相激烈競爭的關系。
如果佐助得知鳴人最終獲得的成績比他更好,心高氣傲的他,難免會影響他的心情。
小櫻認為還是之后等佐助出院再說這件事為妙。
好在佐助也只是隨口一問,并未在這件事上深究下去,讓小櫻松了口氣。
“之前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佐助捂著開始有點疼痛起來的額頭,臉上浮現一絲疑惑之色。
“估計是這里的醫生吧。”
小櫻沒有在意,走了過來安慰道。
佐助沒有反駁,但是他隱隱覺得,剛才在他耳邊說話的人,不像是給他治療傷勢的醫療忍者。
不過,對于這種事佐助同樣沒有深究下去,雖然他現在感到腰酸背痛,但是不知道為何,身體比起以往變得更加輕盈。
是因為心理作用嗎?
佐助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至于決賽輸掉的事情,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只能說明他的實力目前還是不足,需要更進一步的打磨。
畢竟他在卡卡西的教導下,這幾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從來沒有正面贏過一次。
這樣的失敗,還不足以打敗他的信心。
“佐助,你接下來好好休息吧,待會兒卡卡西老師會過來看你,我先去看看鳴人了,他的傷勢好像也挺嚴重的。“
小櫻和佐助說了一會兒話之后,考慮到鳴人那里似乎也需要自己的照顧,便想要去看望對方。
“嗯,去吧。我也需要安靜休息一下。“
佐助點了點頭,只是皺著眉頭,在認真思考什么,可能是在總結自己在戰斗中的種種不足。
小櫻沒說什么,在給佐助倒了一杯熱水之后,很快離開病房,前往鳴人那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佐助一直保持著坐在病床上的姿勢,直到身上的疼痛開始減輕,才想要嘗試著下床,但是剛剛挪動一下身體,就突然一股鉆心的疼痛涌入腦海,讓他抽著冷氣。
“我勸你還是別輕易下床為好。“
卡卡西的身影突然從窗口位置出現,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那里的,窗口打開,溫暖的風從外面吹拂進來。
“你偷聽有好一會兒了吧?“
佐助輕哼一聲。
“哦,你看出來了嗎?“
“不,只是根據你偷雞摸狗的習慣判斷出來的。“
先不說他全盛時期是否能察覺到卡卡西的身影,但佐助明白,僅憑現在狀態不佳的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去察覺到卡卡西的蹤跡。
但是聯想到卡卡西平時神出鬼沒的表現,佐助這么說,只是基于最基礎的判斷。
”…你還是這么得理不饒人呢。“
卡卡西無奈嘆息一聲。
“鳴人打進最后決賽了是嗎?“
佐助在沉默了一下,突然問道。
“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小櫻的遲疑表情,她在照顧我的情緒。而且,她逗留在這里的時間太短了,換做平時,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留在這里,但是她并沒有這么做,而是在回避什么,看到我沒事就直接走開了。“
佐助眼睛里的光芒十分純粹,像是看穿了事情的本質一樣。
雖然并非自夸,但佐助是知道自己在同齡女生群體之間,是有多么受歡迎。
小櫻對于自己的愛慕之心,也一直都是不加掩飾,這種事情,就連鳴人這種神經遲鈍的笨蛋都能看出來,更何況是他這個當事人。
只是他對于戀愛之類的東西完全不感興趣。
或者說,沒有時間和資格去感興趣。
他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太多了,多到他不愿意將精力浪費在戀愛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因為這對他的復仇毫無幫助,只會成為他的拖累。
因此,比起小櫻,他更想要和一直追趕他的鳴人親近。
只有這樣,他才能變得更強,距離復仇更進一步。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
卡卡西抓了抓頭。
“我只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未來要去做什么。那么,結果呢?“
佐助直視著卡卡西那雙無精打采的眼眸。
“如你猜測的那樣,鳴人進入了最終決賽,不過輸給了鬼之國的千葉彩,與冠軍失之交臂。“
卡卡西直言不諱。
他和小櫻不同,他會以另一種方式來照顧佐助,促進他成長。
“是嗎?看來他體內的東西,給了他不少幫助啊。“
佐助像是在暗示什么一樣。
“你已經能夠看出這一步了嗎?“
卡卡西微微驚訝。
“我很清楚鳴人的基礎,如果他想要打進最后的決賽,那么他只能依靠那種東西。因為后面的那些選手,只會一個比一個強大,僅憑真材實料,現在的鳴人還是太嫩了。“
佐助承認鳴人平時的刻苦努力,但是凡事都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作為隊友,他很明白鳴人的優點與弱點是什么。
所以他才能看清,鳴人的實力在什么位置。
鳴人的強大,是對于那些沒有針對他手段的人而言,但是面對真正的怪物,他的弱點會無限放大。
而且,這場決賽的不殺規則,也給了鳴人這類型的忍者很多操作空間。
對于佐助的分析,卡卡西感到滿意。
“看來不需要我來特意安慰你了。“
“雖然心底略微有點不爽,但是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么好說的。那么,鳴人他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那比大蛇丸的查克拉更加邪惡的東西.“
佐助的表情凝重起來,毫不畏懼與卡卡西對視,想要知道答案。
卡卡西與佐助對視了大約三秒時間,便緩緩開口道:“尾獸。”
“尾獸?我記得那是…“
“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九頭尾獸,其中八頭尾獸歸屬于火、風、土、水、雷五個大國的忍村。最后一頭尾獸,歸屬于瀧之國的瀧隱村,不過聽說瀧隱村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遺失掉了他們的尾獸。而鬼之國由于崛起較晚,所以沒有分配到尾獸。鳴人體內的尾獸,正是自初代火影執政時期開始,就一直是屬于木葉的私產,也是當代人柱力。
“這樣嗎?“
佐助知道尾獸是一種由純粹查克拉凝合起來的強大生物,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隊友,會有如此敏感的身份。
鳴人是村子里重要的尾獸兵器。
可以說是人,也可以說是一件…兵器!
十分符合忍者就是工具的傳統定義。
“尾獸的名字你也應該聽說過,叫做九尾妖狐。而之前和鳴人交手的我愛羅,同樣也是人柱力,他的體內封印著一尾砂之守鶴。
聽到卡卡西的話后,佐助睜大眼睛。
隨后想到我愛羅與鳴人比賽時,那同樣不太正常的半獸化身體,臉色凝重起來。
“人柱力的實力很難用一般的常識去判斷,隨著感情的激烈波動,他們就會解放體內的尾獸查克拉,
如果不加以控制,會直接讓尾獸以完全體姿態降臨,對于大多數忍者而言,都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不要用這種話來安慰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就如同他可以使用特殊的查克拉,那么,這個世界上擁有特殊力量的群體,說多不多,但說少也不少。
尤其是進入決賽的選手,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拿手絕技。
佐助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是唯一一個享受特例服務的忍者。
人貴有自知之明,距離那些頂級實力的忍者,自己還差得太遠了。
“你明白就好。“
“接下來我會把千鳥進一步完善,將千鳥按照我的方式延伸下去,另外,關于仙術的問題…你真的確定和宇智波一族簽訂契約的忍貓一族,持有那個什么所謂的仙術嗎?”
佐助想要確認這一點。
鳴人與三圣地的妙木山簽訂了契約,未來說不定會去學習那個什么仙術。
雖然不知道仙術到底是什么,但佐助想要用更多的力量來武裝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強。
“這個啊,要靠你自己親自去挖掘了,我也只是聽說而已。“
卡卡西瞇著眼睛笑了笑,讓佐助感覺無比討厭。
又是這種神秘主義的作風,令佐助心中異常不爽。
如果不是實力不如對方,他很想在卡卡西臉上狠狠來上一拳。
“不過,接下來留給你在木葉安穩成長的時間,可能不多了吧。“
卡卡西轉過身,透過打開的窗戶,看著頭頂的藍天,意味深長起來。
佐助目光落在卡卡西的背影上,眉頭輕輕一皺。
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留給他在木葉安穩成長的時間不多了?
木葉將要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之后回到木葉,我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消失,到時候,你隨機應變吧,替我穩住鳴人和小櫻,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什么意思?“
“木葉上層將有巨大變動。“
卡卡西留下這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從房間里消失。
佐助則是瞪大眼睛,充滿了震驚。
木葉上層大變動?
隨即想到了什么,是關于下一任火影的事情嗎?
佐助這么猜測無可厚非。
因為村子里的三代火影年紀太大了,偶爾也能從村子的小道消息中得知,三代火影的身體素質逐日下滑,什么時候累倒都不會令人驚訝。
那么,決定下一任火影的人選,就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了。
卡卡西你在其中會擔任什么角色呢?佐助看著卡卡西離去的方向,一時間心亂如麻。
隨后,佐助釋然了。
那就是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好像不足以介入這樣的紛爭之中。
他是否能成為中忍還未可知,如果村子高層真的出現某種巨大變動,那也是上忍們才有資格去考慮的事情。
算了,我還是按照卡卡西吩咐的,安穩修煉吧。佐助這樣想道。
不管村子發生什么,總不可能牽扯到他一個無名小卒身上。
“原來我不在的時候,還發生了這種有趣的事情啊?“
在頒獎儀式結束后,聯合中忍考試自然也落下了帷幕,簡易的會議室里,只有白石、綾音和琉璃三人在這里。
帶土則是帶著琳養傷,以琳的精神受創程度來看,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而聽到了自石在佐助精神世界里的所見所聞之后,綾音的臉上頓時露出有趣的笑容。
“我記得因陀羅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老祖宗吧?”
綾音看向琉璃。
“是又如何?反正他已經是死人了,現在說不定都魂飛魄散了。“
琉璃聳了聳肩膀,從血脈的根源來看,因陀羅的確是宇智波一族的締造者。
但是宇智波一族也不差這一個先祖,連宇智波斑她都沒有太多的敬意,對于因陀羅這種早已不知道隔了多少輩分的老祖宗,自然沒有太大的感覺。
頂多是感覺死了一個很厲害的先祖,以后稍微去緬懷一下。
除此之外,就沒有太大的波動。
“噴,還真是無情,算了,我們還是來商討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吧?按照白石君所說的,宇智波佐助是這一任的因陀羅轉生者,宇智波斑應該是上一任因陀羅轉生者。那么問題來了,阿修羅的轉生者是誰?
綾音問出問題的關鍵。
“這一任的阿修羅轉生者,倒是有一個疑似目標,不過還不能夠完全確定。但是上一任的阿修羅轉生者,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因為他是斑一生中最強大的對手,也是阿修羅的后代。“
白石說道。
按照因陀羅與阿修羅彼此吸引爭斗的特性,這是最為合理的推測。
“忍者之神嗎?這么說來,白石君從很久以前就在懷疑,為什么千手一族中,只有初代火影能夠使用木遁忍術了吧。”
綾音想到了白石還在木葉時期就作出來的一種假設。
如果這其中涉及到所謂的阿修羅之力,綾音的神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老年時代的斑,依舊可以發揮出無與倫比的力量,哪怕時間很短,但也讓他們三人當時吃了不少苦頭。
而能力壓斑的初代火影,木遁之力又該是如何偉岸難以想象。
若是這種力量是由阿修羅引發的,那么,就一切說得通了。
只有被阿修羅寄生的千手族人,才能使用木遁。
“是的,為此我還調查過不少關于千手一族的情報,但是有關于木遁的來源,還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
作為研究者,白石自然會對一個事情探究到底,哪怕是一些旁枝末節,也總想著將其復原出來,探索其中的真相。
可惜,關于古代的文獻資料,因為戰活亂緣故,遺失或者遭到損壞的實在是太多了。
哪怕是以鬼之國的力量,在這方面也是一直進展不大。
“千手一族早已隱退多年,阿修羅的轉生者,不會是綱手大人吧?"
綾音突發奇想。
白石和疏璃俱是無語的看向她。
綱手……還真是敢想
“不管怎么說,兩人年齡相差太多了,而且綱手老師也犯不著針對一個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別忘了,
阿修羅的后裔,除了千手一族,還有漩渦一族,他們也是繼承阿修羅血脈的族群。”
白石提醒道。
“漩渦香燐?這次年齡對上了,而且兩人還在之前的比賽中打了一場。這么說來,這次的轉世,是因陀羅勝利了。“
綾音又在這里猜測。
“我倒覺得木葉的那個黃毛小鬼,反而更像一點。“
琉璃無奈頭疼說了一句,也不得不佩服綾音的腦洞。
“漩渦鳴人?那種傻里傻氣的家伙,不可能吧?”
綾音皺眉。
“他的查克拉給人的感覺太光明了,就像是燈泡一樣明亮。”
琉璃繼續補充。
白石也是贊同點頭說道:“所以我剛才也說了,只是疑似…具體真相是什么,還需要進一步去挖掘。比起這個,現在更加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黑絕到底是什么東西。”
琉璃和綾音都沉悶下來。
一個活了上千年的古代生物,到現在還隱藏在忍界的暗處攪風攪雨,任誰聽到了都會覺得棘手。
這么看來,黑絕是白絕中的變異個體的猜測,完全是錯誤的。
“因陀羅口中的黑絕,和我們知道的黑絕,真的是同一個東西嗎?
綾音不確信問道。
“所以才有調查它底細的必要。因陀羅說,可以試著從大筒木輝夜那里調查。“
“這個難度有點太大了。”
鬼之國一直都在收集古代文獻資料,尤其是上古時代的各種傳說。
但是可惜,即使消耗了無數的人力和財力,對于六道仙人的了解也十分有限。
更不用說,更早之前的大筒木輝夜。
關于大筒木輝夜的一切痕跡,說不定都在千年前被六道仙人抹消了,不想展示給世人看到。
“我知道難度很大,但是如果我們認知的黑絕,和因陀羅的黑絕,如果真的是同一個存在,那么,就不能放任不管了。
其實對于這種事,白石也是感到質疑的。
但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有必要調查黑絕的真正底細。
他相信黑絕若是真的謀劃什么,那肯定會有一些蛛絲馬跡留下。
“讓卡卡西在木葉那邊留意一下千手一族遺留下來的文獻資料,我們也要同步進行,去從大筒木輝夜那里入手。考古部隊的人手,再增加三倍吧。”
白石考慮了一下說道。
在沒有重大事情的情況下,他需要坐鎮鬼之國,不會輕易離開。
而且鬼之國的考古隊伍,已經成型,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員去處理。
“具體的事情,你們先商量一下,我要去看看那個叫做輝夜君麻呂的孩子,照美冥那邊應該已經等急了。”
說完,白石就離開了會議室。
回天色快要黑下來的時候,會館的人員開始打掃現場。
白石來到了會館之中的特殊病房之中。
因為君麻呂并不是因為傷重而倒下,而是因為某種特殊的病情,所以,才會被安排到這里。
進入到病房之中,白石就看到三人在病房里面。
除了照美冥這位即將上任五代水影之位的代理水影,還有作為近幾年新晉忍刀七人眾行列的霧隱上忍桃地再不斬也在其中。
他背著斬首大刀,目光銳利,那張沒有眉毛的臉,雖然只露出半張,卻給人一種十分狠辣的味道。
而第三人便是作為患者的輝夜君麻呂。
他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臉上套著呼吸器,看上去無比虛弱,他體內的查克拉也十分紊亂,仿佛不受控制一樣。
“抱歉,那邊處理一些事情來晚了。“
“無妨,是我們這邊勞煩了。“
照美冥沒有在意,能讓白石從百忙之中騰出手來,已經是他們這邊占了便宜了。
白石也沒有太過客套,與照美冥也不是第一次見面,雙方有著十分密切的合作關系,這點小事完全不用太過介意。
白石走上前,直接將手放在了君麻呂的胸口,將自己的仙術查克拉滲透到君麻呂的體內,查探君麻呂的病情,這樣可以直觀讓他了解到君麻呂的身體情況。
大約過去了兩分鐘,白石才將自己的仙術查克拉收回。
在此期間,照美冥和再不斬二人沒有開口說話,防止打擾到白石。
“有他之前詳細的病歷報告嗎?“
白石皺著眉頭問道。
照美冥用眼神向再不斬示意了一下。
再不斬將早已準備好的病歷資料,遞到白石面前。
白石一目十行,快速瀏覽一遍,便了然于胸。
“如何?“
照美冥心情忐忑。
"很棘手,我想問一下,輝夜一族以前是否有病情相同的患者?”
白石合上病歷報告,對照美冥問道。
“這個…我不是太了解,根據輝夜一族自身的族史記錄,上面對于尸骨脈覺醒者的描述,基本都是用‘英年早逝一筆帶過。是否有相同的病情患者,我們也無法得知。”
照美冥無奈說道。
顯然,關于白石的這些考慮,霧隱村同樣去調查過了,但收獲不多。
“那么,君麻呂的病能夠治好嗎?“
“不是能不能治好的問題,他的這種病十分奇特,我沒有萬全把握。我這邊有三種方案。”
自石沉吟了一下。
“請問是哪三種?“
“第一種,直接放棄做忍者。”
不出所料,這個提議顯然讓人無法接受。
所以,白石很快給出第二種方案:“第二種方案,我將他的尸骨脈給移除,他的病情是由尸骨脈這種血繼限界引起的,只要剔除了尸骨脈,就可以恢復正常。”
這個方案,同樣讓照美冥眉頭一皺。
“第三種方案呢?”
“用藥物壓制,但若是他繼續長期使用血繼限界的能力,恐怕無法活過三十歲。”
白石很快給出第三種方案。
三種方案都是有利有弊。
照美冥思索了一陣,正要說什么,旁邊就傳來君麻呂虛弱的聲音:
白石先生…我選擇第三種治療方案…"
君麻呂的話,讓白石目光轉向他。
"你確定嗎?那樣會讓你活不過三十歲。“
三十歲,對這個時代而言,這種年齡死去,已經算是短壽了。
“嗯,我確定……是矢倉大人帶我離開了牢籠,讓我看到了更加光明的未來,我想要繼續用我的血繼限界,為守護霧隱而戰斗…"
君麻呂望著天花板的燈光,雖然語氣虛弱,但話語中卻透著堅定不移的信念。
“是嗎?放心,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多活幾年的。而且,說不定等你三十歲的時候,我的醫療忍術更進一步,就有把握徹底治好你的病。“
這只是白石的安慰之言,君麻呂卻還是感激說道:
“麻煩您了,白石先生…請幫我做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