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深沉海面,蒼白冰冷的圓月倒映在上面,帶來幾分寂寥與寒意。無聲無息,一顆腦袋靜靜從海面上凸出,開始呼吸著外界的新鮮空氣。
雖然人體構造與常人不同,可以像魚類一樣長時間在水中生活,但鬼鮫還是不太喜歡被海水擠壓的感覺。
還有海底深處的無邊黑暗,與死亡般的靜謐,也是他不喜歡的一點。「從鯊魚們傳回來的信息中,應該是這條航線了,看來是抽中大獎了啊。」在追蹤龜島的任務中,鬼鮫一共鎖定了三條航線。
其中兩條航線,交由白絕們去追蹤,而最后一條航線,由他本人親自處理。經過幾十個小時的排查,終于是快要鎖定到龜島的具置了。
不過,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難題。
龜島上既然存在著兩名人柱力,那么,上面的安保問題,必然是頂級。
不只是配備著大量的精英戰斗人員,估計還有專門的感知忍者部隊,加上上面還可能有云隱自己研制的高科技雷達系統.....用忍術能夠瞞過去嗎?
即便是善于水中作戰的鬼鮫,這時候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安然無恙接近龜島。然而,不接近龜島,就無法真正錨定龜島的方位。
不然即使這次找到,龜島很快就會進行轉移。對于這個難題,鬼鮫很快有了決斷。
身體再次無聲潛入海水中,開始朝著目標的方向移動。
龜島上的氛圍對比外界的緊張局勢,倒是顯得輕松不少,至少還未被外界待戰的緊迫氣氛徹底渲染。
而且,對于某位人柱力來說,今天也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大家,今天是我生日,請盡情放開吃吧!」
在晚上的聚餐上,鳴人作為宴會的主人,這樣對所有人大聲宣布。
島上有閑暇的木葉忍者,還有來自云隱的幾名上忍,包括奇拉比這位八尾人柱力,同樣也在其中。
除此之外,那些正在值班的忍者,也被分到了蛋糕。「真有你的啊,鳴人,這些東西是從哪里弄來的?」
作為鳴人的鐵桿朋友,犬冢牙有些驚訝于鳴人竟然會做出這樣精細的安排。
鬼島上雖然有不少物資,但如此豐盛的食物,還有這么豪華的蛋糕,應該是無法準備出來的。
「這個啊,當然是在木葉的時候,就提前拜托綱手婆婆替我準備,然后找人轉運過來就行了。」
鳴人解釋道。
畢竟是一年一度的生日,對于鳴人來說,這也是個無比重要的日子。
本來他也希望今天自己的生日宴會,也能和所有的朋友們一起度過,不過,這個愿望,多半是無法實現了。
來這里的只有第七班,凱小隊,還有第八班的雛田的同齡人。
像是鹿丸所在的豬鹿蝶小組,多半已經在前線那邊,被分到重要的任務了吧。即使如此,鳴人也已經知足。
畢竟現在局勢這么緊張,能聚集這么多人,已經讓他心滿意足了。隨著劃火柴的聲音響起,插在奶油中的蠟燭被點燃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讓我來讓我唱首歌,為鳴人慶祝生日快樂吧!耶~~」
這時,奇拉比突然也站了起來,拿著不知道從摸出來的麥克風,準備以自己的歌聲,將整個生日宴會徹底歡騰起來。
「奇拉比大人,您是打算讓這場生日宴會變喪宴嗎?」薩姆依毫不客氣潑了一盆冷水。
在這種宴會上,絕不能讓對方高歌一曲。
變成喪宴不可能,但讓在場所有人最終口吐白沫,這種場景薩姆依倒是能夠想象出來。「哦~那就拜托奇拉比大叔了!」
鳴人似乎十分興奮,認為奇拉比的歌聲可以讓宴會的
氛圍變得更加熱鬧,于是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放心吧,這次的生日宴會,絕對會讓鳴人你終生難忘!」奇拉比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對著麥克風清了清嗓子。
薩姆依和另外幾位受邀前來的云隱上忍,見到無法阻止,頓時臉色慘白,變得不像活人。
.....一夜過后。
鳴人在迷糊中睜開了眼睛,從床板上坐起身子,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沒有一點關于昨晚生日宴會的任何內容,仿佛記憶被什么人給直接抹除掉了一樣。
一旦竭力回想昨晚宴會的情形,大腦就會下意識發出警戒訊號,刺痛他的大腦,讓他放棄回想。
于是,鳴人一臉茫然。昨晚發生了什么?
「鳴人君,你醒來了嗎?」溫柔的聲音響起。
雛田端著熱水壺和早餐走了過來,放在旁邊的桌子上,等待鳴人享用。
「是雛田啊。我的腦子,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一樣.....一旦回想昨晚的事情,就會突然頭疼。」
鳴人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用手指揉著眉心,用語氣頗為苦惱的語氣和雛田訴說。雛田溫柔的表情也是瞬間一僵。
「怎么了?」
「不,沒什么,昨晚什么都沒發生。」
雛田壓住心底的緊張,用平常的語氣回答,只不過語速上快了不少。「是嗎?」
無法從雛田臉上看出什么來,鳴人也就不去回想了。
不過,讓他感到可惜的是,昨晚這么重要的生日宴會,自己竟然沒有半點記憶。
「嗯,不知道昨晚是誰粗心大意,把茶水不小心換成了酒,鳴人君是喝醉了,才會不記得這些事情。」
雛田以蹩腳的理由糊弄著鳴人。
畢竟鳴人總是這樣粗心大意,而且對于和修煉無關的無關緊要小事,也從來不會深入思考。
對于這些事情,雛田拿捏的十分清楚。
果然,鳴人歪著頭思考了一番,隨即松開眉頭。
難怪醒來之后頭一直這么疼,原來是喝醉了的緣故。「真是謝謝你來照顧我了,雛田。」
鳴人向雛田道謝。
「沒關系,今天我沒有什么任務,可以空出不少時間。」雛田緊張擺了擺手。
這時,正要說什么的鳴人,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醒來了嗎,鳴人?」
天藏走了進來。
「什么事啊,大和老師?」
鳴人穿著睡衣坐在床沿,開始尋找拖鞋。
「還說呢,雖然放松是好事,但這個時候也別放松過頭了。別忘了,我們來這里的任務,今天是奇拉比先生正式教你掌控九尾力量的日子,吃完早餐就快點到真實之瀑集合。」
天藏說完,就走了出去。
「差點忘了還有這回事。」
鳴人也記起了今天是正式跟隨奇拉比身后修行的日子。
于是,快速穿好衣服,佩戴上忍者護額,以最快速度吃完雛田準備好的早餐,用沖跑的速度,到真實之瀑集合。
「日向宗家的小姑娘也過來了嗎?」
真實之瀑,負責雜務的薩姆依,看到了跟隨鳴人而來的雛田。不過,她也沒有在意。
不如說有白眼在,這邊即使出現了什么問題,也可以迅速找出問題。
何況,真實之瀑的試煉既然對鳴人開放,再遮掩下去,也沒有什么必要。
「呦,鳴人,我等你很久了,接下來的修煉,就是真正的戰斗,稍有不慎,就會讓你小命不保。聽明白了嗎?」
奇拉比這樣說著。
「放馬過來吧,奇
拉比大叔,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鳴人握緊雙拳,滿臉洋溢著信心。
「有自信是好事。那么,你跟我來吧,還有會木遁的木葉忍者。薩姆依,還有日向家的小姑娘,外面交給你們把守,別讓不相干人員進來。」
奇拉比說完,縱身一跳,朝著真實之瀑沖去,落入水幕之中消失。鳴人和天藏對視一眼,也學著奇拉比的樣子,跳入瀑布的水幕之中。瀑布的水幕之后,別有洞天。
空氣的純凈程度,遠比外界新鮮,讓鳴人和天藏感到無比輕松。但相對的,瀑布之后的洞天,是一處廢墟。
墻壁上刻畫著各種怪物的壁畫,從上面脫落的油彩與石皮來看,起碼有數百年以上的歷史。
不止如此,兩側還擺放著大量的無頭人形雕像。
這些無頭雕像身上穿著大部分穿著僧侶的衣飾,也有其余的衣飾,但根據天藏判斷,即使是最近的雕像,起碼也有數十乃至上百年的存在歷史。
而且,這些無頭的雕像,讓鳴人與天藏感到一種不寒而栗感。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像是大山壓在心頭,讓他們呼吸窒息。「這里就是最后的試煉場地嗎?」
鳴人掃視著這處古代廢墟,難以想象,龜島上,還有這樣的神奇地方。
天藏也是驚嘆不已,對于考古學界的考古學者們來說,這里便是無價之寶。「沒錯,這里就是你和九尾戰斗的地方。」
奇拉比點頭。
「等等,在那之前,應該先做好防范措施吧?和九尾戰斗,不能魯莽。」天藏這時喊道。
他深知尾獸的力量有多么可怕,鳴人的四尾狀態,就已經無比夸張,若是解放九尾全部的力量,天藏覺得事情會失控,應該一步步來。
「會木遁的家伙,你不是人柱力,你不明白。想要讓尾獸認可,就需要人類最原始的野性.....尾獸和忍者是不同的,就算你征服了內心的黑暗,但他們也不會承認弱者。」
奇拉比搖了搖頭,認為天藏對于尾獸的認知,太過于淺薄。
「尾獸很瘋狂,所以要變得比他們更加瘋狂,更具有野性,這樣才能真正戰勝它們!」奇拉比繼續聲明,讓鳴人拋棄以往所有的觀點,重塑新的對尾獸價值觀。
奇拉比向前走著,為二人帶路。
到了遺跡廢墟的盡頭,在一面墻壁前停下,墻壁上出現了一個怪物浮雕,張大著嘴巴,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給人一種不安的感覺。
一眼看上去,很富有宗教氣息,像是僧侶們制造出來的浮雕。「這是.....」
「具體名字并不清楚,不過,根據我們云隱得到的記載,這個浮雕,能讓人柱力和尾獸直接面對面對話。」
「面對面....就憑這個?」天藏感覺不可思議。
「古人們對于尾獸的應用智慧,并不比我們現在的人要差。雖說在歷史上,完美人柱力并沒有詳細的記錄,但在我看來,在古老的時代,一定有人成為了完美人柱力,然后建造了這座專門為人柱力馴服尾獸而存在的圣域。不過即使如此,這座遺跡在很早之前,也經歷了戰火的洗禮,好在最重要的部分沒有被破壞。而最終,這處遺跡,被我們云隱村的考古學家們找到了,并轉移到龜島上。」
奇拉比回答道。「難以置信....」
「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我們無法了解的東西有很多.....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鳴人,接下來你把腦袋放在這個浮雕的口中。」
奇拉比指著怪物浮雕的嘴巴,處于開啟狀態。「腦袋....放進去?」
以為自己聽錯了,鳴人想要再度確認一遍。
「你沒有聽錯,把腦袋放進去。這是開啟試煉的
入口。而且只有征服了內心黑暗,心靈純凈之人,才能打開。」
奇拉比再度指著怪物浮雕的嘴巴,牙齒與嘴唇上有著很深的涂彩。「另外,這可不是脫落的油彩,而是干涸的血。」
「血?」
「被咬斷脖子噴濺出來的鮮血。看到之前的那些無頭雕像了嗎?那些就是歷來沒有過關,被浮雕咬斷脖子的人柱力。」
聽到奇拉比的解釋,鳴人吞咽了一下唾沫。「所以,最開始要在瀑布那里修煉嗎?」
「修煉要循序漸進。這些人柱力,就是沒有通過第一關,就直接來到這里進行第二關的笨蛋....連自我都沒有認可,內心的黑暗,都快要溢出來了。他們不死誰死?」
奇拉比滿臉無所謂的說道。「等等,這個實在是.....」天藏想要阻止。
這么危險的試煉,一旦失敗,鳴人就會人頭落地,與其這樣,還不如保持原狀。「大和隊長!」
鳴人打斷了天藏的話,目光直視著浮雕。
「我是來學習控制九尾力量的,在這里猶豫的話,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可是.....」
天藏還想要說什么,但看到鳴人堅定的眼神,嘆了口氣,不再阻止。于是,鳴人深吸了一口氣,朝著浮雕的怪物口,將自己腦袋伸過去。
天藏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生怕一個眨動,就會錯過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直到鳴人將整個腦袋伸入怪物口之中——
「咕嘎嘎嘎嘎嘎嘎!」
刺耳的詭異笑聲從怪物口中出現,無比突兀。「啊!」
鳴人的慌亂叫聲傳來,用手拼命撐住墻面,好像在掙扎,想要把頭從浮雕口中拔出。「鳴人!」
天藏嚇得面無人色,瞬間沖上去,想也不想抱住鳴人的身體,向后用力一拉。結果,比想象中要輕松,鳴人一下子就被他拖出了浮雕的怪物口。
「哈哈哈哈,被我騙到了吧,我就知道你會上當的,大和隊長!」看著鳴人得意笑著的神情,大和面色一呆,沒反應過來。
「干得漂亮,鳴人,過去我也干過同樣的事情,結果被Brother吊起來抽了一天一夜!耶
不嫌事大的奇拉比,不僅沒有教訓,反而捧腹大笑的對著鳴人夸贊起來,仿佛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一樣。
回過神來的天藏,臉色頓時一黑,拳頭突然硬了。這兩個混蛋人柱力!
就在這時,石塊移動的聲音,浮雕旁邊的石門,向著左邊側移開來,露出一片白色。「門開了。玩笑到這里為止,進來吧。之后的工作,可能就是死斗了。」
奇拉比說完,率先朝著石門之中走去。鳴人和天藏跟上。
石門內的空間一片蒼白,沒有任何雜色。
以至于鳴人和天藏感覺到空間感十分混亂,就連腳下也是蒼白,仿佛沒有實體,但卻能平穩無比的走路。
「這里是.....」
「這是能夠抑制尾獸查克拉的特殊空間,應該是古代的僧侶們制造出來的。如果鳴人失敗,我們可以利用這里的特殊力量,將九尾鎖住。之前我失敗的時候,八位在這里可是動彈不得,但九尾的力量要比八尾強大許多,即使能鎖住,可能效果也不會太少。所以,鳴人你不能因為有了后路就大意。」
奇拉比鄭重其事告誡鳴人。
「啊,我明白那頭狐貍的強大之處。」鳴人認真點了點頭,心情有點緊張。
「木遁的家伙,你在一旁盯著,到時鳴人體內可能溢散出尾獸查克拉,需要你的木遁鎮壓。」
奇拉比又向天藏說道。
「交給我吧,全力的九尾我無法壓制,但只是一部分九尾
查克拉,鎮壓下來對我來說并不是難事。」
天藏點了點頭。
「那就好。」奇拉比再次看向鳴人,「說起來,你父親是使用什么封印術,將九尾封印在你體內的?」
「是四象封印。不過是兩種結合的四象封印,最后形成了八卦式封印。」鳴人從水門那里得知了這些事情。
「真是高水準的封印術,是從你母親漩渦玖辛奈那里學會的吧,比我的鐵甲封印要安全多了。那么,打開九尾的鑰匙現在在你手中吧?」
奇拉比再次問。
一般來說,只有施術者會掌握鑰匙,擁有隨時開啟尾獸封印的能力。「是的,鑰匙我這里有一把。」
鳴人點頭。
奇拉比坐下,示意鳴人也坐下。
蒼白到虛無的地板上,兩人相視而坐。奇拉比伸出拳頭。
「現在跟我碰拳,這樣一來,在和九尾的戰斗中,我會通過和你心靈對話,助你一臂之力,教你如何快速制服九尾,讓他成為你的助力。」
「謝謝了,奇拉比大叔。」
鳴人毫不遲疑伸出拳頭,與奇拉比的拳頭碰在了一起。奇妙的波紋,從兩人的拳頭間波動開來。
一股倦意,也襲向了鳴人,讓他困倦的閉上眼睛。O
「真是惡夢呢,昨晚的生日宴會.....」
正在巡邏的天天,回想著昨晚鳴人生日宴會上的事情,不由得打起了一個哆嗦,惡寒襲來。
「別讓我想起那種糟糕的事情。」寧次眉頭一皺,對著天天說道。
即便是他,也無法忍受那位八尾人柱力的歌聲。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個比起他人柱力身份,還要危險的人物。
凱小隊四人負責龜島北面的海域,這里除了他們四名木葉忍者,還有云隱其余上忍率領的精英巡邏小隊。
并且每一個區域,都配備兩到三名感知型忍者。
再加上島上的雷達系統,無論是天空,還是海底,都能一覽無余,提前預警。突然,數道人影降落到凱小隊四人面前。
領頭的是一名年過五十的男人。
穿著云隱忍者的裝飾,但膚色和一般的雷之國人不同,相對白了不少。身高略微超出平均值,左眼戴著一只刻印「雷」字的眼罩。
「土臺先生?」
凱伸手,示意寧次三人停下腳步。領頭的云隱上忍正是熔遁忍者土臺。
是云隱歷代雷影的廷臣,當之無愧的云隱核心人物。
為了保證八尾與九尾的安全,云隱也將他安排在龜島上,保護兩名人柱力的安全。「凱上忍,有陌生查克拉從背面接近龜島,請做好出擊準備,務必將敵人攔截在島外。」土臺沒有敘舊的時間,直接下達命令。
「明白,交給我們。寧次,天天,李,我們走。」凱一馬當先,沖向龜島的北面海域。
「是,凱老師!」
寧次三人也快速跟上,緊隨其后。
「你們三個也過去吧,敵人的查克拉非同小可.....雖然不清楚是曉,還是鬼之國那邊的,
務必小心。」
土臺對身后的三名云隱忍者說道。
三名云隱忍者點了點頭,跟上凱小隊,進擊向北面海域。
「各位,根據土臺傳信,龜島的位置,已經被人發現了。」聯盟軍總部,四代雷影面色嚴肅說出這個情報。
「熔遁忍者土臺嗎?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察覺到了。是哪一邊的?」大野木頗為意外的挑著眉頭。
「目前還未確定,總之,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無論是曉,還是鬼之國,都似
乎在悄悄鎖定龜島的位置。」
四代雷影所謂聯盟軍首腦,這個職務一點都不輕松。
而且加上龜島那邊可能會出現意外,工作就更加忙碌了。
「麻布依,隨時準備好天送之術,如果龜島那邊需要支援,我會立刻過去。」四代雷影看向一旁的麻布依。
對方不僅是自己的秘書,也是云隱村寶貴無比的時空間忍者。
其掌握的天送之術,可以隨時隨地將人,或者物體,傳送到相應的地點。過去云隱憑借此術,讓人無法襲擊云隱送往前線的物資。
這個戰術,只在黃色閃光手中折戟沉沙過。「是,雷影大人。」
麻布依鄭重點頭。
龜島配置的保護力量很是充足,但也無法完全保證那里的絕對安全。所以,支援上,就需要下很多功夫。
好在四代雷影的身體,足夠承受住時空間忍術的擠壓,可以瞬間抵達龜島,進行支援。
「說起這個,我在凱那里也預留了一把飛雷神苦無,木葉有三名上忍,可以聯合使用飛雷陣之術,將人進行時空轉移。」
綱手這時說道。
「干得不錯,火影,這樣一來,我們這邊就不需要太過著急了。」四代雷影點了點頭,對綱手的謹慎表示認可。
其余影的臉色也輕松不少。
只要能隨時支援,龜島就宛如銅墻鐵壁,無法被攻破了。
天送之術,飛雷陣之術,都是很棘手的時空忍術,需要通知鬼之國那邊警惕一下,最好是提前解決掉施術者,讓這個高效支援戰術失去作用。同樣表現出輕松神色的照美冥,心里開始新一輪謀劃。
在所有忍術之中,時空間忍術,絕對是最神秘,最難纏的術式之一。
冥是在考慮把云隱和木葉的時空忍術限制住嗎?而坐在照美冥身旁的三代水影,同樣心思剔透。
想要降低聯盟軍的支援能力,必須先把能夠使用時空忍術的術者干掉。不過具體如何行動,還需要鬼之國的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