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奈、香磷、名超安頓下來的住所在木葉村東北方,靠近猿飛族地的位置,不算太偏僻。
他們沒有花錢,就獲得了一棟二層小樓的所有權,名超居住在一樓,芳奈和香磷母女居住在二樓。
一路沒做耽擱地回到家,名超向樓上喊了句:“我回來了,芳奈阿姨,香磷沒事,挺好的!”
“安靜,芳里奈剛睡著。”回答他的是綱手的聲音。
因為欠款金額愈發巨大,綱手眼看著要把下輩子輸出去了,對芳奈這名漩渦一族的妹妹也漸漸有了厚臉皮賴賬的心思,名超見縫插針地提出了‘打工還債’的建議。
于是如今堂堂忍界最強醫療忍者,每天需要耗費極大的精力給芳奈做美容,項目主要是……祛疤。
一點一點,一個一個地抹除芳奈六年積累下來的咬傷牙印!
這是正事,于是名超壓低聲音回道:“知道了,您辛苦了。”
“嗯。”樓上綱手應了聲,繼續跟芳奈背脊上的牙印較勁,這些陳年舊疤的祛除并不輕松,從某種意義上說比治療新傷要難很多,但綱手對此有足夠的耐心和能力。
相比而言她那因為芳奈身上的牙印而時不時涌現的想把樓轟塌的怒火,反而比祛疤更麻煩幾分。
草忍村的畜生!
算你們死得快!
如果早一步知道芳奈的境遇,綱手說不定都會為此治好恐血癥。
就在這時,她忽然感知到一股略有不詳的查克拉波動從樓下傳遞過來,動作稍停,眉頭輕蹙。
“大蛇丸的咒印嗎?”
這些天相處下來,她對名超的感官不錯,甚至兩名木葉顧問將名超和芳奈香磷分開安置的主張都是被她一力攔截下來的。
一方面當然是為讓芳奈香磷安心,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信任名超。
唯二讓她有些不滿不安的,就是那偽裝爺爺弟子的摸影,以及名超因咒印而和大蛇丸產生的瓜葛。
大蛇丸可不是會吃虧的家伙。
“不過從自來也的描述來看,這小鬼也不是容易吃虧的人。”感受到名超氣息平穩、異常查克拉波動有序,綱手低下頭,吸氣收了收胸腹,避免遮擋自身視線,繼續對付芳奈身上的牙印。
與此同時,鼬帶著佐助離開了火影大樓,低聲問:“佐助,記住火影大人的囑托了嗎?”
“嗯。”佐助應道:“哥哥原來早就知道忍界決斗場了?也早就知道鳴人那白癡在里面吧……”
他流露出只有在鼬身邊才會有的小埋怨小委屈,鼬無奈笑著輕輕點了下佐助的額頭:“原諒我,佐助。那里是絕密,就算是父親和母親,也不被允許知情。”
這平素慣用的親昵安慰手法每次都會得到佐助的諒解,但這次佐助卻是身體一僵,回憶起鳴人使用他奧義忍術的時候……可惡!
“那哥哥為什么會知道?是不是因為……宇智波止水?”
叫出止水名字時的惱意讓鼬的溫和表情稍稍收斂,但早就發現佐助的誤解、卻和止水達成默契將此作為佐助的一場成長試煉的鼬無意開解佐助,選擇了和原作近似的處理方式,似乎毫不擔心佐助長歪。
他否定道:“不,不是宇智波止水,是另外的任務。”
佐助一怔,反應過來問:“是那個……001號玩家,我們班級新同學的哥哥,名超?”
“是的。”鼬頷首道:“在決斗場里,你可以信任三個人。009號卯月夕顏中忍,是哥哥小隊中的隊員,你應該見過很多次,只是你見到的時候她一般戴著面具。”
佐助訝道:“是那個姐姐?”
“嗯,還有007號玩家夕日紅上忍,她也是我們木葉的忍者。最后一個就是名超,你在決斗場里有什么需要的話,可以去求助他。”
佐助不肯接受止水的幫助,鼬便只能從名超那里迂回一圈。為了佐助,他寧愿欠名超一些人情,過后如何償還名超對佐助的幫助,就是他和止水兩個人的事了。
“咦,哥哥和他的關系很好?他不是我們木葉村的忍者吧?”
鼬說道:“還好。他和你的新同學都從村外來,和木葉村有些瓜葛,以后會長期生活在木葉。”
佐助仰頭,試探道:“他……是一個很強的忍者嗎?我看他的年齡大概和哥哥差不多……一定還是哥哥你要更厲害一點吧?”
鼬溫和搖頭:“我們是不同類型的忍者,不能一起比較……不過他確實是一位很強的忍者。”
“是嗎?”佐助呢喃深思。
“得救了!”一年級教室內,被一群女生蹂躪得衣衫凌亂、頭發散亂的小櫻看著教室門口出現的身影,心里大為慶幸地呼了一聲。
水木站在教室門口道:“午飯時間,同學們不要打鬧喊叫。”
教師的威嚴散發,女生們暫且放過了小櫻,各回座位,水木視線掃了一圈,視線最終定格在那抹金黃頭發上,換成溫和笑容:“漩渦鳴人同學,請跟老師出來一下。”
“啊咧?”
趴在桌子上的鳴人抬頭,不明白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被老師約談私聊了,還不是伊魯卡老師。
他的悲傷來得快去得也快,撓著頭走出教室,大大咧咧問:“水木老師,什么事啊?”
水木示意他走遠幾步:“鳴人同學,之前老師聽到伊魯卡老師在訓斥你,是因為什么事情?”
“誒,伊魯卡老師……”鳴人困惑更濃,我什么時候又被伊魯卡老師訓斥了一頓嗎?
水木無奈搖頭:“算了。鳴人同學,老師想問的是另一件事。
最近木葉村里有些謠言,說你其實是四代目火影大人的兒子,你有聽到過類似的東西嗎?”
“啊,這個啊……”鳴人哈哈笑了兩聲:“不是謠言啦!”
“是真的?”水木驚訝:“鳴人真的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兒子?”
“嗯!”
“這樣嗎?”水木眼神輕閃。
大蛇丸大人,就讓我來為您送上一份見面禮吧!
兩分鐘后,鳴人繃著臉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座位,旁邊香磷忽然問:“那個老師對你說了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
香磷低切了聲,沒再追問。
貪婪、扭曲、嫉恨……那個水木老師隱藏在深處的惡意與草忍村忍者們的標準面相太過相似了。
香磷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