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超哥哥!”
紅發的小女孩一個飛撲,像樹袋熊一樣掛到名超身上。
近一年時間里,香磷還是第一次和名超分開足足十天。
之前可是每天都會見面的。
明顯是想得狠了,她完全忽略矜持,把頭埋在名超身上半天,直到嗅到一股隱隱的熟悉氣味,才鼻頭一皺,從名超身上跳了下來,緊張道:“藥?你受傷了?”
“狗鼻子挺靈。差不多快愈合了,一會兒回家就拆掉繃帶,洗個澡,都快入味了。”名超摸摸香磷的腦袋,對門口溫柔笑著的女人揮手:“我回來了,芳奈阿姨。”
芳奈微笑點頭,香磷則直接踮腳將名超的衣服掀上去,檢查名超的傷處包扎情況,確認真的沒有問題,才反擊道:“你才是狗呢!誰傷到你的,名超哥哥。”
“嗯,我是狗,狗狗是人類的好朋友。哎呀我感覺傷口突然裂開了,快讓我咬一口。”
香磷笑著躲閃,跑到了芳奈身邊,名超則邊進屋邊道:“是志村團藏,小傷,他已經死了。”
母女二人對這個名字并沒有太深的概念,不知道根部對名超的一些行動,甚至芳奈都不清楚自己差點被根部抓過來威脅摸影。
香磷更熟悉一點:“是那個決斗場里看起來不像好人、我進去沒多久就被踢出去的……”
“我懷疑你在針對我,我也滿足這個條件。”名超笑道。
香磷愣了下,笑得更大聲了一點:“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就好。”
“說誰呢!”
這棟二層小樓內瞬間充滿了歡聲笑語,芳奈的笑意也更深了,名超早已融入了她們母女的家庭,甚至說有名超在,這個家才更完整。
她去了廚房,要給名超做頓大餐接風,香磷則一直追著名超到浴室門口,憋了一肚子話的她甚至靠在門上,隔著門繼續和名超聊天。
“決斗場里新增了一個隨機排位模式,多人一起選擇時,會隨機分配對手,有時候有單出的人,還會遇到一個叫做‘簡單人機’的對手。說是簡單,可實際上一點都不簡單,我們誰都沒打贏過,不過我有好幾次只差一點點!
可總是差那么一點點,我很懷疑那是摸影在偷偷操控的!”
里面的名超笑了一下。
香磷繼續道:“還有,三天前吧,決斗場新增了個玩家,和我們差不多大小的樣子,名叫佐井,那家伙……很奇怪。
剛進決斗場里也沒有太大驚小怪,除了姓名和年齡一句話都不肯多說,也不是像宇智波佐助那樣故意偽裝,好像是天生不愛說話、沒有太多表情波動的樣子。
而且他的術也很有意思,竟然是用畫筆來戰斗,不知道是哪里流傳的秘術,我們全都沒有見過。
最厲害的是,鳴人那壞家伙帶他熟悉排位賽場,他被摸頭,竟然完全都沒有生氣!哈哈哈,那副茫然樣子反倒把鳴人給氣得夠嗆!”
聽著香磷的笑聲,名超關閉了花灑,笑道:“看來鳴人還沒有掌握摸頭的精髓,單純的重復、次數的累積效果不大,要在關鍵的時候突然一摸,才能打破對手的心理防線,回頭我指點他一下。”
“免了,名超哥哥,你還嫌鳴人不夠煩人?”香磷道。
“哈哈,不過你說佐井,是不是一個長得挺帥氣的黑發男孩?如果是的話,他應該是草忍村的。”
“啊……草忍?!”香磷頓時驚訝道:“一點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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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回去了一趟,草忍村有很大的改變。不過他倒確實不是在草忍村長大的,只不過現在就讀于草忍村忍校。”名超道。
“回去了?”香磷想了想,好奇道:“游人見到你是什么反應?他還是像以前那樣笨嗎?”
“哈哈哈,怎么說我們游人大人呢?”名超大笑,打開了水。
香磷懂了,也跟著笑起來。
“名超差不多回到木葉了。”
站在忍校樓頂,微風吹拂,游人衣衫烈烈,有些出神。
名超回來只是短短六天,草忍村的重建就取得了階段性的進展。
至少短期內,自己不需要擔心大名那邊的掣肘,可以專心發展草忍村,專心讓草忍村繁榮起來。
因此面對名超時他沒表露,卻一直有種隱隱的愧疚感——我竟然一度懷疑過名超的居心?
這里面一定還有些我不了解的事情,名超一定還是堅決地站在草忍村這邊,為此在木葉孤軍奮戰經受危險,而我……要更加努力!
根部預備役的測試成績已經出來,他驚喜地發現里面很多十歲孩子,都表現出了合格下忍的水準。
不是草忍村的合格下忍。
而是大忍村的合格下忍!
那些被木葉支教老師指導了一年的‘大班’學生,能有他們這種水準的也不到五人。
換句話說,如果順利的話,明年過年,草忍村將會多出二十名左右的下忍!終于能不再處于只有他一名合格忍者的尷尬境地!
草忍村的光復由此而始!
“游人大人,你來忍校是找我的嗎?”旁邊忽傳溫柔的聲音。
游人轉頭,看到的是戴有草忍護額、長相甜美的女人。
哦對了,現在草忍村也不止我一名忍者了,不算名超,也還有這個女人,只是……
自名超離村,不風給游人的感覺簡直和那些失去丈夫的草忍村女人差不多……游人對此十分不屑。
他很明白不風的想法,無非是既不想效命于草忍村,又擔心離村會被名超追責,見名超敬我,便想要通過我來達成某些目的。
哼,別說這對我沒用,就算你真的以美色亂我心神,我也不可能為了你和名超產生嫌隙,愚蠢!
不過現在草忍村和那些新來的孩子確實很需要這個女人,為此虛與委蛇一番,不算委屈。
“啊,有事找你,關于新來這些孩子們的,晚上一起吃飯?”
糊弄鬼的理由,上鉤了!不風露出一點點羞澀,又稍縱即逝,就這種貨色也不知道是怎么被那個名超敬重的,略施小計,還不……
“當然可以。”
這副作態真讓人惡心。游人暗自蹙了蹙眉,面無表情地點頭。
裝什么淡定,心里都不知道高興成什么模樣了吧?不風暗笑。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各懷鬼胎地一起共用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