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難說服這個暴躁蛤蟆加入他們,那就禍水東引。
最好將這蛤蟆引到狼族中。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虎族與狼族關系不好么?想要借刀殺人?”
“不不!前輩。狼族曾有個化神高手折損在人族手中,這是千真萬確的。大陸所有的妖王都清楚。”
虎王連忙解釋道。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灰白蛤蟆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虛空,扭頭就走。
不遠處的虛空中,跳出一只白虎。
白虎盯著遠去的灰白蛤蟆,搖搖頭。
“老祖!”
虎王連忙叩首。
“你竟然想著算計一個化神八層的蛤蟆?你不要命了。”
“老祖,這不是看著你在身旁。他不敢出手。”
“哼!現在那老家伙情緒很不穩定,也容易多想。一個弄不好就會引火燒身。”
白虎教訓道。
化神八層,一個情緒不穩定的化神八層,就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因為哪根筋搭錯了爆炸。
“是。老祖,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哼!你這族長還是不要當了。短短幾年時光,將大陸弄成這樣。”
白虎瞅了一眼虎王,轉身消失。
“老祖,我這也不是為了我們虎族未來著想么?”
幾日后,灰白蛤蟆出現狼族中。
“的確,人族后背有化神高手。具體多厲害?我們也不清楚。只是我們其中一個長老在人族城池死的悄無聲息。”
狼王如實道。
“那你們對龍族豢養人族這消息怎么看?”
見灰白蛤蟆換個話題,狼王松了一口氣。
看來上一個回答,對方比較滿意。
“這個消息,怎么看都是假的。可一時間又無法解釋這幫人忽然間出現。想要培養這么多天才,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
“兩個問題,你的回答都是模棱兩可。上一個,因為你們實力不夠,我不計較。這個問題,你也打哈哈。”
忽地,洞壓抑起來。
狼王身體抖了一下,連忙道:“前輩,畢竟我們也沒有證據。貿然猜測已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族群。還請前輩理解我們在這片大陸上生存的艱難。”
灰白蛤蟆點點頭。
接下來幾日,蛤蟆四處打聽。
可以肯定人族背后有個化神高手,而且不是一般的化神高手。
“如此說來,這人就是那批人背后那個高手。”
事情不難想。
“不管你們
背后是誰?別怪我不客氣了。”
同時,玄天宗內。
李牧翻著最新情報皺起了眉頭。
“那只老蛤蟆回來了?”
再翻翻情報,李牧長出一口氣。
化神八層。
還好他及時突破了。
丟下手中的情報,李牧直奔玄天宗外。
那老蛤蟆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到處尋找滅族的兇手。
兇手不難猜測。
畢竟自己當初動手的時候沒有隱藏行蹤。
必須給這老蛤蟆找得到自己的機會。
否則后果,李牧不敢想。
李牧離開玄天宗后,直奔那老蛤蟆最近出現的地域。
接著李牧追著那蛤蟆,那蛤蟆四處尋找李牧。
一人一牲口繞著大陸轉起了圈子。
某城池角落。
地上躺著的叫花子望著天空。
說是叫花子,其實是一個不怎么講究的人躺在那里。
因為長時間沒有換洗過衣服,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臟兮兮的和叫花子沒有什么差別。
其實,大街上類似他這樣的人不少。
只是兩條明顯看著不一樣的腿,讓路過這里人紛紛動容。
“又回來往日的生活了。真是懷念。也不知道劉安他們躲哪去了?”
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青年繼續躺著。
悠閑!
沒有煩惱。
多年前,他還是如此的時候,緊張焦慮恨意充滿了胸膛。
如今,這些都沒了。
大陸上沒有劉安的消息,代表這他們很好。
威脅他們的碧眼蟾蜍被滅族了。
虎族與狼族大戰,現在也無力追查劉安他們。
這么個時間空窗期,劉安他們定然能尋找一個新的地方躲避起來。
沒有壓力,特別享受這種寧靜。
路過的婦女扔了一枚銀幣。
“唉”
衛陽撿過銀幣。
混到這種地步了。
也不錯!
叫花子就叫花子吧。
悄悄將銀幣塞入懷里。
“哪來吧!”
緊接著一群叫花子模樣的人將衛陽圍在了中心。
“什么東西?”
“在我們地盤上乞討到的任何東西都要上繳。”
“憑什么?”
衛陽直起了腰,一臉好奇。
這群憑什么這么不要臉?
“就憑我們拳頭硬。”
“哪里都不缺敗類啊!”
衛陽長嘆一口氣,掏出銀幣丟了出去。
一枚銀幣而已。
他想要多的是。
可這枚銀幣是一個婦人對他的同情心啊!
“這還差不多!”
幾個人理所當然撿起銀幣,一切都顯得十分自然。
衛陽瞇著眼看著幾人離開。
等到幾人離開不久,一枚銀幣從天而降落在一人頭上,彈開又落入其他幾人頭上。
接著,幾個腦袋如西瓜一般開了花。
“敗類!”
衛陽吐了一口唾沫。
回頭躺在街邊,手心多了一顆圓球。
正是那狼人化神妖丹。
如今這妖丹被他打磨的一絲妖氣都沒有。
妖丹中能吸收的元氣,大都被他吞食。
悄悄運轉功法,妖丹上殘留的元氣順著經絡涌入衛陽的穴竅中。
叮叮當當
又有兩枚銀幣落在身旁。
衛陽閉眼不理會,如同死人一樣。
街邊二流子見狀,上前撿起銀幣就跑。
下一秒,幾枚銀幣再次出現在原來的位置上,好似那幾枚銀幣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樣。
不一會兒,那幾個街溜子返回來盯著銀幣。
“奇了怪了,剛剛明明撿走銀幣了,怎么又回來了?它們長腿了么?”
彎腰低頭,重新撿起銀幣揣入口袋,確定幾枚銀幣就在自己手里,街溜子離開。
片刻后,街溜子又回來了。
那幾枚銀幣依舊擺放在原位,似乎真的沒有動過。
幾個街溜子知道自己遇到高人。
連忙跪下磕幾個頭離開。
街對面,客棧里的一個少年抬頭,剛好將這一切看見。
然后盯著銀幣,又盯著街邊眾人,陷入思考。
“被銀幣砸死的那幾個人,似乎也與他有什么關系?”
少年盯著衛陽直到天黑客棧打烊。
次日,少年醒來,發現衛陽還是在原地,似乎從未動過。
“昨晚宵禁,那么多高手尋街,他是怎么躲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