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貓又,我有一個問題,很想問問你。”黑木隆二想起了一個自己曾經想到過,但是后來就忘了的的問題,趁著現在貓又還在,問問貓又看看能不能有一些收獲。
“什么問題?”貓又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后就跳到了桌子上,安穩的坐在那里,同時看著黑木隆二。
“你也知道,妖怪可以借助人類的信念誕生出來...”說到這里的時候,黑木隆二想起的是螢草,畢竟螢草就是他當初挖出來而且隨身帶到大的,更何況賀茂晴明也說過螢草就是藉由一個小女孩的信念從而誕生的,所以黑木隆二也是后來才知道人類的信念的確可能催生出一些強大或者弱小的妖怪。
貓又甩了甩尾巴,它正在聽黑木隆二的話,但是草島先生的呼吸聲太過急促了一些,再加上那些意義不明的聲音,讓貓又有一些分心。
“那么八公的故事被那么多人所知,為什么它沒有變成妖怪呢?”黑木隆二想到的就是八公的事情,八公的故事在這個世界也是同樣的,而且拍的那些電影也都在,黑木隆二還重溫過一遍,但是這就讓黑木隆二有一些疑惑了。
如果說螢草的誕生是一個小女孩的信念催生出來的,那么八公的名氣這么大,肯定有很多人的信念匯聚在它身上吧,既然如此的話,那么八公應該早就化形了,但是黑木隆二就沒聽妖怪們提起過八公這一類的妖怪,之前犬神來居酒屋吃飯的時候,黑木隆二就問過有沒有名為八公的妖怪,但是犬神表示并沒有。
雖然那天黑木隆二也很想問問為什么八公沒有成為妖怪,但是還沒開口,犬神就把酒吞童子拉過去喝酒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八公啊,八公那個家伙比較特殊,它是自己放棄了化妖的機遇,畢竟對于八公而言,它想要的只是等著它的主人回來,和自己的主人團聚,這個執念已經深深的根植在了它的心里,所以雖然澀谷那里就有八公的雕像,也有很多人知道八公的故事,但是八公也一直沒有成為妖怪。”貓又張大嘴打了一個哈欠,它曾經就去看過八公的雕像,人們的信念匯聚在那里,在妖怪的視野里,八公就如同渾身散發著光一樣。
但是八公并沒有化妖,匯聚在雕像上的信念就這樣擴散波及在八公的身體附近,如果長時間待在八公附近,就會給人類和妖怪們帶來一些好處,所以八公的雕像旁一向都有很多的人和妖怪在那邊。
“隆二,你是因為八公的事跡,才給你之前帶回來的狗取名八公嗎?”原田憐櫻看著黑木隆二問了一句,黑木隆二一說八公,原田憐櫻就想起了已經被她收留的秋田犬。
“嗯,是有這方面的原因。”黑木隆二點了點頭,不過這么一說的話,原田憐櫻現在是他的女朋友,那么某種角度上,八公也算是他養的狗了。
“雖然我很想說用情報來當飯錢的,但是看在你今天做的那個螃蟹味道那么棒的份上,還是給你一份報酬吧,這個是我自己做的藥,給你養的狗吃了,你的狗身體就會非常的棒,而且壽命也會延長。”貓又拿爪子蹭了蹭臉,接著就扒拉了一個有黃豆這么大的藥丸,甩到了黑木隆二面前。
“貓又你不再吃一點了么?”黑木隆二接過這個藥丸,然后就遞給了原田憐櫻。
“不吃了,更何況有這個變態的家伙在,我可不想待會我的毛被砍一些下來。”貓又瞥了一眼還在桌子上躺尸的草島天良,甩了甩尾巴就離開了。
原田憐櫻眨了眨眼睛,她剛剛聽到了什么?
“真是的,黑木老板,這個是飯錢,我也走了。”雪女也立馬站了起來,遞給黑木隆二一個冰塊。
黑木隆二看著手里的這個冰塊,他記得自己之前也收到過一樣的東西,是伊邪那美來吃飯的時候,雪女給他提供的那個最純粹的冰,這個東西還是挺不錯的,并且水里面一點雜質都沒有。
送走了雪女和貓又后,居酒屋里就只剩下草島天良一個妖了,黑木隆二無奈的搖了搖頭,該說不愧是草島天良么,竟然能夠讓雪女這個老司姬都失去了開車的欲望,只不過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黑木隆二就感覺自己有一些頭疼。
“隆二,為什么貓又先生會說被砍什么的話呢?”原田憐櫻一邊洗著碗,一邊好奇的問了一句。
“因為草島先生算是一個劍士吧,每次他吃完料理,緩和好之后,就會非常開心的在居酒屋里表演一套劍術什么的,上次他表演的劍術把我的桌子和椅子砍了一大堆痕跡。”黑木隆二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然后就抬頭看了一眼草島天良,對方還在桌子上趴著,看來還沒緩和好。
“誒?劍士嗎?”原田憐櫻好奇的看了一眼草島天良,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很變態的男人竟然還是一個劍士。
黑木隆二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這讓原田憐櫻有一些懵,點頭和搖頭的意思她是知道的,但是兩個混在一起就有些搞不懂了。
“說是劍士,但是我個人覺得這完全就是他自謙之詞,這個家伙在我看來應該是劍圣了吧?”黑木隆二總結了一下,跟草島天良關系最好的就是玉藻前和酒吞童子,關系最差的卻是村正大叔,當然是單方面的關系差。
“嗯真是美味的料理和極致的痛苦呢真是的讓我愉悅的渾身都顫抖起來了...”草島先生全身顫抖著,他抬起他顫巍巍的手,然后摸著自己那病態的白臉,眼神和語調也非常的不妙。
這個聲音都讓原田憐櫻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她現在完全相信了,這個草島先生果然就是一個變態,而且還是一個實力不錯的變態,不過這么一說的話,原田憐櫻就有一些好奇了,這個草島先生,他是什么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