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親愛的,我最近手機壞了,可以...”又來了,男朋友又和她要錢了,但是山田茜還是給了,只不過這次給了以后,山田茜的心里卻有一絲疑慮,她記得男朋友之前才換過手機的來著,但是怎么...
因為這樣的疑慮,山田茜選擇了跟蹤,雖然這樣說起來不是非常的光彩,但是山田茜也顧不上這些了,然后山田茜就發現自己的男朋友去了禮物店,買了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禮物,包裝的很精美,走了出來。
這讓山田茜的心里充滿了喜悅,她覺得這個禮物是給她的,就在山田茜為自己的多疑懊惱的時候,她看到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尚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然后摟住了她男朋友的手,接著男朋友就把這個禮物拿給了這個女人,隨后摟著這個女人走進了一個愛情旅館。
這個男人每次要她的時候,都只愿意在一些便宜廉價的地方,愛情旅館從來沒有去過。
山田茜沉默的看著這一切,她努力的睜大著眼睛,然后走回了自己的家,關上門趴在了床上,被子不斷的抖著,不時傳來低低的哭泣聲。
理所應當的,山田茜和速水前輩分手了,雖然心里很痛,但是也越發在心里堅定了改變自己的想法。
山田茜換了一份工作,在這里她認識了一個看起來很可靠的女前輩,山田茜叫她竹內前輩。
竹內前輩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漂亮的人,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再加上對山田茜無微不至的關心,都讓山田茜十分的感動,她已經決定叫竹內前輩姐姐了,而竹內姐姐也微笑的應了下來,從此山田茜有了一個姐姐。
山田茜也擔心過自己的姐姐會不會跟前男友一樣,跟她要錢,但是并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倒不如說竹內姐姐還經常送她一些小東西,這讓山田茜越發的喜歡這個姐姐了。
“茜妹妹,姐姐今天要去參加聯誼,你要跟著來嗎?”竹內姐姐溫和的揉了揉山田茜的腦袋,讓山田茜開心的瞇起了眼睛。
“誒?我真的可以去嗎?”山田茜后知后覺,有些驚訝的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她這樣的土妹子,去聯誼的話會給竹內姐丟臉的吧。
“當然可以啦,我妹妹是這么的可愛”竹內姐姐的笑容讓山田茜鼓起了勇氣,跟著自己的姐姐來到聯誼的地方,一個KTV。
看見是KTV的時候,山田茜內心有一些不安,不過看了一眼身邊溫和的竹內姐姐后,山田茜又放心了不少。
走進房間,山田茜看見的是三個大叔,其中兩個大叔還非常的油膩,這讓山田茜有些搞不懂這是什么聯誼,不過山田茜還是跟著自己的姐姐坐了下來。
“茜妹妹,來,喝杯飲料。”竹內姐姐遞給了她一杯深紅色的飲料,散發著水果的香味。
山田茜遲疑了一下,她記得自己的媽媽曾經說過,不要隨便喝陌生人的水,但是看到竹內姐姐的笑容后,山田茜還是接過來喝了一口,竹內姐姐是竹內姐姐,不是陌生人,是對她很好的姐姐。
然后山田茜就失去了之后的記憶。
等山田茜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一個油膩的大叔在她身上奮力的運動著,而一旁還有兩個大叔在舉著DV機錄像,下面的疼痛讓山田茜無助的哭喊著,但是毫無作用。
山田茜被威脅了,只要她敢報警或者告訴別人,那么這則錄像帶就會被發到網上,山田茜只能流著眼淚在廁所里不斷沖洗著自己。
“喂喂喂,這不是那個土妹子嘛,你怎么還好意思來上學啊?”同班的同學圍住了山田茜,她全身都是潮濕的,那是在廁所被潑的水,而她的桌子和課本上寫滿了不知廉恥和山田圓角女的字跡。
山田茜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忍受著同學們的責罵和男生們異樣的眼神。
錄像帶還是流出來了,明明她沒有告訴別人,但是就是流出來了,為了這個事情,她的家長也被叫到學校談話,最后校長似乎是處于顏面的考慮,讓山田茜退學了。
山田茜神情呆滯的回到了家里,鎖上門,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母親憤怒而哀傷的眼神在她心里不斷的回蕩著。
山田茜記得一句話,是從書本上學到的,那是來自東方古國的一句諺語,叫做否極泰來,意味著遭受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后,就會轉為好運了,山田茜由衷的希望自己的好運能夠盡快來。
但是那天晚上,喝醉酒的酒鬼罵罵咧咧的踹開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山田茜聽到了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等她快步跑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了自己母親已經蓋上了白布,房梁上有一根繩子。
山田茜努力的睜大了眼睛,但是毫無用處,眼淚還是不斷的從眼角滑落,滴在了地上。
她痛苦的跪坐在地上,她明白這都是什么原因導致的,山田茜憤怒的盯著那個酒鬼,那個到現在還在試圖獲得一些賠償,完全沒管自己妻子死亡這回事的酒鬼。
山田茜撿起了身邊的刀,沖了過去。
等山田茜出獄的時候,她已經打算重新開始一個人的新生活了,雖然那個酒鬼沒有死,但是也受到了懲罰,山田茜雖然不是很滿意,但是現在也找不到那個酒鬼了。
山田茜艱難的找了一份工作,認真的工作著,在這個餐廳,山田茜認識了第二個男朋友,這個男朋友是一個溫柔的人,非常的溫柔,他用長時間的溫柔,溫暖了山田茜的心,山田茜漸漸敞開了心扉,接受了這個溫柔的男朋友。
第二個男朋友很好,對她也很溫柔,還經常喂她吃一種非常好吃的糖,吃完以后山田茜都會忘記煩惱憂愁,開心的笑著。
直到山田茜發現這個男朋友給她吃的那些顆糖是非法品后,她的人生已經回不了頭了。
接下來的日子,山田茜徹底淪為了第二個男友賺錢的工具,她試圖反抗,但是成癮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只能日復一日的做著那些骯臟的工作。
而山田茜也染了頭發,甚至打了舌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