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菟,這是斷緣神大人要的水滴魚鯛魚燒。”黑木隆二把做好的鯛魚燒放到了素菟的手里,然后蹲下來揉了揉素菟的小腦袋。
看見這樣的素菟,黑木隆二就有一些好奇未來的素菟會是什么樣子,之前黑木隆二下午四點之后就看見螢草她們回來了,不過三個小丫頭在脫下雨鞋后,就重新變回了小蘿莉的樣子,這讓黑木隆二覺得這些妖怪似乎都有一種隨意變化體型的能力。
不過想到可以在帥哥和美女之間隨意切換的八岐大蛇,黑木隆二也就淡然了,也許對于這些妖怪來說,別說什么體型了,就算是性別也可以分分鐘切換給你看,而且切換出來的形態往往還非常的不錯。
“好的,黑木大叔,那我就去送貨啦。”素菟縮了縮腦袋,警惕的看了一眼朽木一護,然后就順著大兔子的腦袋爬了上去,接著大兔子動了一下,就從居酒屋里消失了。
“那個是素菟吧?我記得是稻荷神大人的女兒。”朽木一護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她的手里正拿著一瓶啤酒,也沒見朽木一護拿開瓶器,她只是用大拇指抵著瓶蓋往上一抽,瓶蓋就開了。
“對,現在素菟偶爾也會兼顧一下快遞的業務。”黑木隆二笑呵呵的切著肉,剛剛切過水滴魚后,黑木隆二就無比懷念這些切起來挺正常的肉類了。
“朽木家的丫頭,如果你們家有什么東西需要快遞的話,也可以聯系素菟哦。”稻荷神還在拌著自己的納豆拌飯,不過他說的話讓黑木隆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稻荷神,不愧是老父親啊。
黑木隆二總覺得有稻荷神這樣的大佬罩著素菟,還在給她拉生意,未來的素菟很有可能會開一個大型的快遞公司,然后成為妖怪物流界的扛把子,不過黑木隆二記得現在妖怪的世界里似乎就有一家物流公司,也不知道會不會把素菟招收進去。
“好的,稻荷神大人,不過我最近沒有什么需要寄的東西,畢竟我的包子店都是用的人類物流。”朽木一護一口就把一瓶啤酒喝完了,然后又拿起了另外一瓶,這讓黑木隆二有一些擔心,會不會他的烤肉還沒弄好,朽木一護就已經喝完一箱啤酒了。
黑木隆二搖了搖頭,與其去擔心朽木一護的酒量,黑木隆二覺得自己現在需要做的還是盡快把朽木一護的烤肉做出來。
烤肉這個料理可以說是一個擁有眾多分類的大項了,什么墨西哥烤肉,阿根廷烤肉,土耳其烤肉等等,基本上每個國家都有屬于自己的烤肉,不過這次黑木隆二打算做的還是來自阿根廷的烤肉,雖然土耳其烤肉的名聲也很大,但是現在只有朽木一護要,所以黑木隆二沒打算做那個看起來就非常大的烤肉。
雖然名字叫阿根廷烤肉,但是其實制作方法和普通的烤肉也沒什么兩樣,最大的區別還是在于阿根廷烤肉調味料和配料的一些差異,也正是因為這些差異才讓阿根廷烤肉和其他國家的烤肉劃分了出來。
本來黑木隆二是沒有買到過阿根廷的確特產的一些香料的,但是以前去購買一些其他地區的特色食材時,黑木隆二就從一個熱情的阿根廷大叔那里拿到了一包據說用來吃烤肉就會讓你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神奇調味料。
那個阿根提大叔一臉陶醉的表情和奇怪的用語,讓黑木隆二瞬間警惕了起來。
黑木隆二是一個華夏人,他小學的時候就上過禁毒教育課,也知道隨著時代的進步,那種害人的東西也變得多種多樣了起來,而其中有一種來自云省邊疆地區的特殊香料,叫做大煙籽,也算是危險的用品。
而結合阿根廷大叔的語氣和那一臉神秘的表情,再加上阿根廷的地理位置以及當地混亂的環境,這些因素就讓黑木隆二瞬間警惕了起來,所以他并沒有拿回家就使用這包特殊的香料,而是拿去鑒定了一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收了起來。
黑木隆二記得在世界上有四個堪稱地獄難度的事情,第一個是在鷹醬家逃稅,第二個是在墨西哥禁毒,第三個是在華夏毒,最后一個是在俄羅斯當人質,雖然有一些調侃的意思,但是這也證明華夏在禁毒方面的投入力度。
黑木隆二記得他曾經看過片一部叫做《東京難民》的電影,其中一個牛郎得罪了一個極道組織老大,對方說不會對他怎么樣,只是要讓他去華夏販,結果對方聽到后,就一臉等死的表情。
“這個味道聞起來很香啊。”朽木一護舔了舔嘴唇,一臉期待的看著黑木隆二的廚房,她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餓了起來。
“黑木的手藝還是非常不錯的...對了,朽木家的丫頭,說起來你喜歡看動漫嗎?”稻荷神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居酒屋的門口方向,又笑瞇瞇的看向了朽木一護。
“誒?動漫?還行吧,不過我喜歡看那些美食動漫,比如《小當家》和《食戟之靈》什么的。”朽木一護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
稻荷神聞言后也沒有說什么,而是平靜的端著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就在朽木一護好奇稻荷神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聽見了一個非常耳熟,而且一聽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
“一護我的好妹妹,你怎么來這里了,果然是對黑木老板不死心呀要不要姐姐幫幫你呢?”是五杏姐,幾乎就在朽木一護聽到對方聲音的時候,朽木一護就感覺自己的胸前趴著一個奇怪的生物。
朽木一護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低下頭把自己的姐姐從自己身上扒拉了下來,不過猝不及防的是,剛剛扒拉下來,朽木五杏就伸出了她罪惡的雙手,然后握住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姐姐!你給我去死一萬遍啊啊啊啊啊!”朽木一護呆滯了那么一秒,接著她就惱羞成怒的提起了自己的姐姐,像是甩沙包一樣在地上來回錘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