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隆二打了個哈欠,稻荷神已經回去了,他吃完納豆拌飯后就急匆匆的離開了,看起來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的樣子,黑木隆二也不知道稻荷神是趕著去做什么,但是他也沒有去管,畢竟稻荷神自從成為了妖怪協會的輪值主席以后,就變得非常忙碌,很少能夠找到空閑的時間了。
“黑木,晚上好啊,今天....嗯?裂口女也來了嗎?”酒吞童子推開居酒屋的大門走了進來,他看見裂口女后愣了一下,旋即微笑的看著裂口女問了一句。
“嗯...酒吞大人,謝謝您了。”裂口女開心的點了點頭,黑木隆二奇怪的看著裂口女和酒吞童子,裂口女對酒吞童子的態度有一些不一樣,最起碼跟之前和稻荷神似乎沒話講的態度好了不知道多少。
“有什么好謝的,如果不是我支持的話,你是不是已經打算割妖魂,然后讓你的那個愛人跟你一樣,成為妖怪了?”酒吞童子擺了擺手,然后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伸了一個懶腰,一臉無奈的看著裂口女。
黑木隆二驚訝的看著裂口女,不過他只看見了裂口女那開心的笑容,似乎酒吞童子說的什么她都完全沒有在意,不過看著裂口女沒有反對也沒有辯駁,黑木隆二就知道酒吞童子說的應該是真的,裂口女這個家伙竟然還真的打算做出點什么事情了,怪不得妖怪協會不允許妖怪和普通人類談戀愛。
水奈未小姐拿了一個杯子遞給了酒吞童子,她很清楚酒吞童子的性格,他很少喝別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在喝酒,除了酒以外,大概也就只有黑木隆二做出來的飲品,會讓酒吞童子愿意嘗一口。
“黑木老板,給我來一份麻婆豆腐...然后再來一份鹵牛肉,幫我調下蘸水。”酒吞童子看著裂口女的樣子,也只能嘆了口氣,不再去說什么,他很清楚當人固執起來以后,是從來不會去管別人說什么的。
黑木隆二點了點頭,酒吞童子的鹵牛肉的話,那么基本上可以把自己居酒屋里的牛肉弄得差不多了,看來今天酒吞童子打算好好的喝一頓,因為鹵牛肉一向都是酒吞童子用來下酒的菜,所以每一次點了鹵牛肉,黑木隆二都知道酒吞童子的意思是什么。
黑木隆二從鹵味鍋里把牛肉撈了出來,這是昨天晚上就放進去的了,在新的鹵牛肉弄好之前,黑木隆二只能先用這些鹵牛肉來招待一下酒吞童子。
鹵牛肉其實吃起來和普通的鹵肉是差不多的,非要說鹵牛肉之間有什么區別的話,黑木隆二覺得大概就是跟鹵料的選擇,以及鹵煮的時間,然后還有牛肉的肉質問題了。
黑木隆二的鹵牛肉做出來是非常有口感的,吃起來不會覺得太爛,鹵肉一般除非特別情況,不然都不會做成那種非常爛的情況,大部分鹵肉還是要保持一個正常的口感,最起碼可以達到吃起來有嚼勁的感覺。
而區分一個廚師制作鹵肉的水準,一般就是從調味料這一點來處理了,雖然說有一些人吃鹵牛肉喜歡用干蘸,但是黑木隆二是特意做了兩份蘸水的,一份干蘸水,一份用醬油辣子以及其他調味料制作出來的潮蘸水,等把這份鹵牛肉做好以后,黑木隆二就讓水奈未小姐斷給了酒吞童子。
而黑木隆二則開始轉身處理起了酒吞童子需要的另外一份麻婆豆腐。
“唉...裂口女這個家伙,真的是太執著了。”酒吞童子嘆了口氣,黑木隆二趁著做菜的功夫抬頭看了一眼,裂口女已經離開了,居酒屋里只剩下黑木隆二和酒吞童子,以及正在收拾碗筷的水奈未小姐。
不過酒吞童子并沒有說裂口女的事情,而是默默的開始吃起了自己的牛肉,黑木隆二倒也沒有太在意,他知道酒吞童子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說別人壞話的妖怪,特別是背著別人去說,當然對一個妖怪除外,那就是稻荷神。
酒吞童子對稻荷神的不滿是從內而外的透出來的,對于酒吞童子來說,評論稻荷神基本上是不可能聽到一句好話的,而且酒吞童子也沒有覺得自己在說壞話,畢竟他真的這么認為稻荷神,而稻荷神也是這么評價酒吞童子的。
黑木隆二好奇的看著酒吞童子,說起來認識稻荷神和酒吞童子這么久了,但是黑木隆二還真的不知道酒吞童子和稻荷神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鬧成現在這樣的,不過肯定跟女人沒關系。
“黑木,說起來你的居酒屋做好防范臺風的準備了嗎?”玉藻前推開居酒屋的大門走了進來,它看了一眼酒吞童子和水奈未,然后就坐到了酒吞童子的對面。
“當然沒問題了,如果我的這個居酒屋能夠被臺風吹跑,那我覺得東京就什么都不剩了。”黑木隆二聳了聳肩,他的居酒屋可是被各種大妖怪輪流加持過的,更別說居酒屋自帶的法陣了,之前別人說有震感或者別的什么問題時,黑木隆二都沒有感覺到異常。
不過看著玉藻前拿著杯子讓酒吞童子幫它倒酒,黑木隆二就有一些想笑,自從上次在稻荷神的酒店里吃過一頓燒烤以后,黑木隆二發現稻荷神和玉藻前的關系更好了一些,而酒吞童子也是這樣。
“你要吃點什么?”黑木隆二看著玉藻前問了一句,玉藻前還是戴著它的面具,面具下一張完美的嘴和下巴讓人浮想聯翩。
黑木隆二曾經聽稻荷神講過玉藻前的笑話,說玉藻前以前曾經被別人看過,而那個人就說玉藻前非男非女,但是又是男是女,似乎世界一切美好的五官都可以套在上面,而那個當時全島國最有名的畫家,卻沒辦法幫玉藻前留下一張畫像,因為他覺得不管怎么畫,都沒辦法畫出玉藻前的美。
也正是因為這個事情,玉藻前被稻荷神和幾個關系好的妖怪稱呼為無臉人,但是即便如此,玉藻前也沒有考慮過摘下自己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