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身處無邊的黑暗時,一點弱小的光,也會成為他們生存的方向,往往會不顧一切的去抓住這點光,根本不會在乎這股光到底是不是能救他們脫離苦海的出口,而有了光,生命也有了動力。
“不過這個新聞也真的是挺夠離譜的。”黑木隆二坐在菜店里,他想要購買的一個食材現在還沒有貨,菜店老板已經去調貨了,所以黑木隆二需要在菜店這里等一會。
閑著沒事的情況下,黑木隆二就拿出手機翻看著沙雕新聞,結果還真的被黑木隆二看見到一個沙雕新聞。
新聞的大概是,警察接到報警電話,說有人從五樓掉了下來,落在了地面上,等警察和救護車趕到現場后,卻發現在場的一共有四個傷者,這就讓人非常的困惑了,而在詢問調查后,警方這才得知了事態的全貌。
從五樓掉下來的五先生落在了地面上,巨大的響聲引起了三女士和二先生的注意,他們分別從三樓和二樓探頭出來觀察,結果三女士不知道怎么想的,從窗戶里爬了出來,站在一個平臺上觀看,然后一失足,砸到了正準備打電話的二先生,然后掉落下來的時候,剛好又砸到正蹲在傷者旁邊打電話的倒霉路人。
結果一個人不小心掉落的墜樓事件,就造成了四個人受傷,讓黑木隆二看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具體發生了什么,后面自己又縷了一遍后,這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黑木老板,你在看什么新聞?笑的那么開心?”川內先生好奇的蹲在黑木隆二的身邊,他也想購買黑木隆二買的那個食材,所以暫時還沒有離開。
“嗯,就是這個新聞。”黑木隆二把手機拿給川內先生看了一眼,川內先生看了一遍后,這才一臉震驚的擺了擺手。
“我本來以為我的經歷就非常奇葩了,沒想到這個新聞更加的奇葩。”川內先生一臉匪夷所思的說著,黑木隆二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這個新聞的確相當的奇葩。
“川內先生,神田太太現在工作的還算順利吧?”黑木隆二想起了那個倔強的母親,不由得問了一句。
“神田太太嗎?她工作的很好,非常的盡職盡責,而且她還很溫柔,我們都很受她的照顧,大家都很喜歡她。”川內先生露出了一個笑容,他笑著的時候,會露出他空缺的后糟牙,不知道還以為川內先生是一個檳榔愛好者。
黑木隆二撓了撓頭,神田太太的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而且可能是經常的要照顧自己患病的兒子,所以神田太太照顧人也非常的有一手,而且有的時候會不自覺的表現出來。
黑木隆二看著開心的川內先生,撓了撓頭,他總覺得川內先生似乎好像對神田太太有點姐姐的感覺,不過對于別人的感情生活,黑木隆二也不方便說些什么,所以黑木隆二還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等著菜店老板來把需要的食材補上后,黑木隆二就笑呵呵的告別了菜店老板和川內先生,川內先生又陷入了糾結之中,正在那里看著手里的食材,不知道選什么的樣子。
黑木隆二也沒有耽誤時間,麻煩菜店老板幫忙送貨到居酒屋后,黑木隆二就坐上出租車,來到了夏目大叔的木工店。
今天夏目大叔的木工店是開門的,黑木隆二很順利的在這里購買了自己需要的桌椅,夏目大叔看起來沉默了很多,整個人臉上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表情變化,雖然以前夏目大叔就是這樣,但是現在的夏目大叔看起來更加的沉默了。
“夏目大叔,涼子小姐找到對象了嗎?”黑木隆二決定和夏目大叔聊一聊,難說可以讓夏目大叔的心情愉悅一些。
黑木隆二是知道夏目大叔不高興的主要原因的,夏目大叔因為幸子奶奶去世的事情,最近的心情都非常的不好,不過現在幸子奶奶應該已經去黃泉投胎轉世了,只是不知道幸子奶奶的老伴精神狀態有沒有好一些。
“...”夏目大叔看著黑木隆二,沉默了好一會,看的黑木隆二渾身不自在,過了好一會,他這才搖了搖頭,黑木隆二也長松了一口氣,如果再被這樣看著,黑木隆二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頂住夏目大叔的這種詭異眼神。
從夏目涼子那里拿來的紙條,黑木隆二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就過來了一個老司機,是一個老爺爺,歲數也很大,從衣著上看起來也是生活很拮據的類型,他千恩萬謝的跟黑木隆二道謝,然后還幫著黑木隆二把桌椅弄上去,搞得黑木隆二手慌腳亂,連連阻止這才讓老爺爺的腰沒有出啥問題。
老爺子的開車技術很穩,帶著黑木隆二很快就來到了居酒屋的位置,給完錢后,老爺子就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黑木隆二看著老爺子離開的方向,嘆了口氣。
都說東京是島國最大的城市,這一點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這個城市也不是那么的光鮮亮麗,除了銀座里那些帥氣的帥哥和美女,這個城市更多的還是這些普通人,為了生活在日夜奔波,再加上島國糟糕的養老和高昂的費用,像是幸子奶奶那樣,一大把年紀還要出來找工作的,也不在少數。
“黑木老板早上好!”剛剛回頭,黑木隆二就看見幸平唯我正十分有活力的在那邊做著高抬腿,一邊奔跑一邊和自己打招呼。
“早上好啊,幸平,你還是那么的有精神嘛。”黑木隆二笑了笑,幸平唯我看起來更加強壯了一些。
打開居酒屋的門,黑木隆二就拿著食材走了進來,而幸平唯我也幫著搬運東西,黑木隆二看著幸平唯我忙碌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好奇。
“上次你不是跟伊藤潤二先生請教了一下畫畫的技巧么?現在學的怎么樣了?”黑木隆二看著幸平唯我問了一句。
“伊藤潤二老師真的太厲害了,我現在感覺自己的繪畫和分鏡這些,都熟練了很多。”幸平唯我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