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的別墅雖然現在還沒有安裝黑科技的安保設備,但這是因為他自己的腦袋里面,就有一個最強黑科技。
如今別墅對人員的甄別還需要靠人工,可是只要有人攜帶了高端的電子設備進入別墅范圍工作,就會被察覺。
沒有這些儀器,即使進來了也打不開電子門,可只要攜帶了儀器,又會被察覺,所以趙山河很放心。
王建軍出了人群,就跟自己的弟弟招了招手,既然老板讓帶兩個人,他又叫上了跟他關系最密切的陳大力。
印刷室到舞廳之間有三間休息室,今天這三間休息室的利用率非常高。
不少在泳池那邊勾起了火的青年男女,把這三間休息室當做了偷歡的場地。
不過,由于用途單一,這三間休息室大門并不能反鎖。
只有里面的衛生間的門,才可以反鎖。
王建軍三人第一時間就來到了緊靠著印刷室的那間休息室,因為在接受安保培訓的時候,趙山河就特別交代,靠著印刷室的這間休息室是最容易被當做破解密碼的場地的。
王建軍不知道趙山河是如何知道有間諜的,但是他很清楚,趙山河肯定有自己的秘密渠道。
別墅里除了他們一家,還有他們這些保鏢,未來還會請傭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秘密!
三人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屋內麻將桌旁邊有一群年輕人在賭撲克,旁邊的休息區還有一對男女,親的纏綿悱惻,連他們進來都沒有影響到他們。
王建軍他們板著臉,但還是禮貌地跟這些富二代們輕輕點了點頭,一幫富二代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的陣勢。
最前方的陳大力輕輕擰了一下衛生間的門的手柄,沒有打開,他退后了一步,做了一個手勢。
王建軍和王建國兩人一左一右,靠在門口,王建軍從自己的袖子里,輕輕滑出了一把三棱軍刺。
這一幕,讓這幫富二代們登時安靜了下來。
不過隨后,陳大力一腳踹出,右腳蹬在衛生間門的手柄處,而他本人,身子直接橫倒了下來。
轟隆一聲門被他一腳踹開,門上的毛玻璃碎了一地。
而他的身子在倒地之時,雙手一撐,就滾向了右側。
王建軍和王建國一前一后,沿著碎裂的門闖了進去。
衛生間里,馬桶上坐著一個染了黃毛的年輕人,他原本正愜意地點著手中一個行李箱款式的電子儀器,看見這一幕,張大了嘴巴。
不等他驚呼出口,王建軍已經跨步到了他的面前,冰冷的三棱軍刺塞進了他的嘴巴。“不要動,也不要說話,否則就刺穿你的腦袋。現在跟著我慢慢出來,不要讓嘴巴離開軍刺。”
對方舉起了雙手,一動不敢動。
王建國上前,看了看面板,很小心不去觸碰任何按鍵,雙手抬起了箱子。
等他抱著箱子出來,陳大力又進去,在他的身上摸了起來。
他的口袋里沒有任何證明文件,只有一疊鈔票,一張邀請函,還有一把鑰匙。
這個過程中,王建軍的三棱軍刺一直插在他的嘴巴里,眼神陰鷙地盯著他,讓他動也不敢動。
“慢慢起來,脫掉全身衣服。”陳大力一邊盯著他,一邊撥通著電話。“抓到人了,開始清理工作。”
舞臺前方,趙山河對著電話說道:“清理完畢,肅清休息室。”
“是。”
掛了電話,趙山河立即溝通露西。“以別墅為中心點,干擾一百米范圍內的通信信號,跟蹤每一個撥打的電話。”
計算機室里,指令下達,安裝在房頂的干擾器就隔絕了別墅內外的無線信號,除了固定電話,其他電話都無法接通。
休息室內,衛生間門口擠了一群富二代,看到陳大力命令對方脫衣服,都起哄了起來。
看到那臺文件箱大小的電子解碼器,他們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帶著電子解碼器來做客,除了間諜沒有別人。
關于趙山河專利的新聞最近不絕于耳,像這樣的技術專利,最受商業間諜們的青睞。
可惜的是,趙山河的公司就是個空架子,所有的資料都存在別墅的超級計算機里面,而這臺計算機,還沒有連接外網。
想要獲取技術資料,只能冒險來別墅。
電視上播放的情節出現在身邊,每個人都非常興奮。
庭院里,趙山河掛了電話,沒有等音樂結束,就示意關掉了音樂。
他跟滿頭大汗的樂隊主唱笑了笑,要過了他面前的麥克風。“馮剛,阿華,封鎖別墅。”
不等臺下喧嘩起來,趙山河又笑著說道:“大家不要驚慌,只是混進來了幾只老鼠,很快就能把他們找出來,不會影響大家玩樂。記住任何人不要打電話,否則會把你當做入侵者。”
站在舞臺上,趙山河望向了左側方向,一個身影想借助其他人的遮擋,從舞廳正門進入屋內。
吸引趙山河的不是他的動作,而是他手里正在撥號的手機。
可惜的是,這通電話他打不通。
趙山河動了,他一個跨步跳下了舞臺,隨后一步足有兩三米,幾個跨步就追上了一個藝術家打扮,留著一撮小胡子的長發中年。
對方不敢再動,陪笑道:“趙先生,下午好,我是跟宏泰于大少過來見識見識的。”
趙山河笑道:“想來見識我當然歡迎,可若想渾水摸魚,就不是做客之道了。把手機交出來。”
“趙先生,我知道你……”
趙山河才不會跟他廢話,一拳擊出,他匆忙后退,身手比一般人略好,可是在趙山河面前,根本不夠看。
他匆忙后退,失去重心,還沒有調整好身體,就被趙山河飛起一腳踹在肚子上,他登時弓成一團,嗷的一聲,紅的綠的吐了一地,渾身抽搐。
趙山河有些嫌棄地撿起了他掉在地上的手機,又望向了后院。
在看不見的方向,一通電話沒有打通,那人帶著手機準備翻墻而逃。
如果他沒有把手機裝在身上,趙山河就會失去他的蹤跡,可是現在,他帶著手機,趙山河根本不怕他跑掉。
看到陳浩南他們過來,趙山河指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文藝男。“守著他,不要讓他跑了。分散開去外圍守著。”
繞過裙樓,來到后院,馬濤拎著一個昏迷的女人在眾人圍觀下束手無策。
看到趙山河,他立即大聲說道:“老板,聽到你的聲音,這個女人就想跑,沒想到我一拳就把她打暈了。”
接收到她身上的手機信號,趙山河點了點頭。“把她帶到副樓食堂那邊。”
轉身回走,趙山河從別墅后門直接進了別墅,然后感應了一下,望向了休息室門口一群看熱鬧的人之中。
文藝男撥打的電話是一部外線電話,暫時不用管,可是昏迷的女人要跑的時候,撥打的電話就在別墅范圍。
感覺情況不對之后,他就悄悄摸向了二樓,可是二樓有阿追守著,他又折返混進了人群里。
趙山河一進來就受到了眾人的歡迎,不少人主動打招呼。
趙山河一邊回應,一邊走向了一個大約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
“齊少爺,我們之間應該并無矛盾吧?貌似你家做的零售生意,跟我也不搭界啊?為什么今天會是你當這只老鼠?”
齊少爺強笑道:“趙董,這話怎么說的啊,我們無冤無仇的……”
趙山河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咽喉,將他一百多斤的身體舉了起來,而他再也沒有了說話的能力。
他用雙手拍打著趙山河的手臂,被趙山河舉著望墻上一撞,他登時就癱軟了下來。
趙山河伸手拿過了他的包,從包里拿出了他的手機,對著大天二說道:“將他單獨關押到副樓那邊去。讓馮剛他們分別審問。”
房間里的陳大力打完電話并沒有驅逐眾人,而是態度友好地請他們讓開了位置,拿進來了一條泳褲。
衛生間里,黃毛靠墻而站,三棱軍刺不動,他也不敢動,因為嘴巴張了太久,口水已經忍不住往下流。
脫光了他全身衣服,用水沖了一遍,陳大力又用電子探測儀在他身體四周測了一圈,讓他穿上了泳褲。
隨后,一直不動聲色的王建軍才湊近了他的嘴巴,扳開他的牙,檢查了一遍。“小角色,沒有自殺的毒牙。”
等王建軍抽出了軍刺,黃毛的嘴巴才能合上,身體卻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像一只受驚的鵪鶉,手腳都無處可放,渾身不自在。
一個辣女忍不住笑道:“瘦的渾身都是排骨,真丑。”
這更是讓他無地自容,要不是三棱軍刺抵著他的后腰,他都不想出去。
陳大力直接撕開了他的衣服,一寸一寸開始檢查,沒有任何其他發現。
看到休息室內的人不愿意離開,陳大力陪笑道:“今天別墅混進了老鼠,我們需要審問一番,還請諸位給我們讓出一點空間,一會兒我們就把這里還給大家。”
沒有人在乎他,但是沒有人敢違逆趙山河,今天來的這些人,無一不被家里人要求交好趙山河。
而現在,陳大力就代表了趙山河的意思。
房間很快就騰了出來,不過沒有人舍得離開,甚至有更多聽到消息的人圍了過來,想在門口得到第一手信息。
而趙山河就是這個時候出現,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雷霆一擊,將做客的齊少爺撞的失去了反抗力。
四只大老鼠,或許不是全部,不過現在已經足夠威懾了。
趙山河不想再擴大影響力,一邊笑著,走到門口的舞臺上。
沒有誰覺得害怕或者忌諱,反而都充滿了興奮感。
趙山河笑了笑,俏皮說道:“老鼠已經抓住,不會影響大家的玩性,現在大家繼續嗨皮,樂隊,躁起來!”
小結巴給趙山河拿過來了一個熱毛巾,讓他擦汗,發燙的毛巾鋪在臉上,讓人一下子毛孔張開,可是等毛巾拿走,就能感受到一陣涼爽。
“老公,這些是什么人啊?”
“應該是商業間諜。”趙山河擦了擦手。“不用擔心,你去招待客人,我要給警局打個電話。”
手下人去分開審訊四人,但是別墅里的警戒更加嚴密了。
今天來玩的洪興和和聯盛的人都不少,陳浩南他們,阿樂他們,每個人都帶了不少人捧場。
撥通了港島總警司伊恩克勞特曼的電話,趙山河很快就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給我半個小時,我把人交給你。”
“沒問題,任何有關法律方面的逾規,都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有什么逾規的地方嗎?我們抓了幾個老鼠,然后交給警方而已。我可是第一時間就給你打了電話,而且,我也沒有問犯人任何問題。”
電話那端,克勞特曼哈哈笑了起來。“是的,完全沒有逾規的地方。”
阿紅猶豫著準備過來,卻被穿著泳衣,露出大片膩白的馬當娜搶了先。“阿河,你剛才的樣子好威猛啊……”
陪著利雁瑚坐在一起的小結巴看到這一幕,哼了一聲,扭過去了腦袋。
利雁瑚輕聲笑道:“阿細,你可要把趙董看緊一點,今天這別墅里,有一半的女人都想上你們的床。”
小結巴搖了搖頭說道:“阿河有分寸的,這些女人,進不了趙家的門。”
坐在他們身邊的陳二小姐年齡跟她們差不多,小聲笑問:“趙董那么威猛,是不是在床上也很厲害啊!”
小結巴不好意思起來。“男人不都是一樣的嗎?”
“那可不一樣,有人的大,有人的小,有些幾分鐘就完事,有些能一次半個多小時……”
“可是阿河每次最低都一個小時啊……”
阿紅猶豫了一會兒,趁著趙山河身邊沒人的時候終于走了過來。“阿……河,這些是什么人?有人要對付你嗎?”
“應該是公司那邊的糾紛,我們公司有一百多項專利,這些專利,可都價值連城,有人忍不住想下手了。”
阿紅欲言又止,趙山河看她擔憂的神情,笑著安慰道:“不要擔心,我不給,誰也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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