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的主要電力來源是風力發電,次要來源是太陽能,可以說是環保到了極致。
而也正因如此,學園都市最多的東西,就是布滿了許多大樓的風力發電扇。
白井今天沒有去飛艇之上,而是坐在風力發電機之下,抬頭看著天上的飛艇。
上面在播報新聞。
天朝、俄羅斯、美國等國家陸陸續續發射了航天飛機。
不僅是這些國家,例如法國、西班牙、日本
這些國家就好像提前約定好了一樣,陸陸續續發射了航天飛機。
是太空競賽嗎?
是樹狀圖設計者。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即便是學園都市,也難免會產生內鬼。
樹狀圖設計者被毀的消息,到底還是泄露了。
雖說這個超級計算機的回收工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但天空之上難免還會余留下殘骸。
就算是殘骸,也讓這些國家趨之若鶩。
要知道這可是全世界最頂級的超級計算機,沒有之一。
只要得到一部分有用的殘骸,那么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與此同時,法之書事件也結束了。
白井并沒有參與到其中。
倒不是他不想參與,只是事件發生時,他被古月那家伙給糾纏著,根本沒有機會參與到其中。
倒是蒂塔全程都參與到了其中,似乎還和自己的老朋友會了面。
總之,法之書的結果和原著之中大差不差,并沒有發生太多的改變。
唯一的改變大概就是多了一個蒂塔,少了一個史提爾。
“果然,即使是改變了路徑,結果也不會改變嗎?”
輕微的震動在白井手中發出,被他捏在手中的文件,瞬間化為了粉末,隨著微風緩緩消散在了天地間。
這是蒂塔給他的,她將自己參與到法之書事件的所有過程發給了白井。
雖然和記憶之中有些差別,但結果還是大差不差。
至少從情報上來看,因為法之書事件,世界的格局已經發生了改變。
估計第三次世界大戰也快要開始了。
但白井現在的心思完全沒有在這上面。
他知道,法之書只是一個開端,就算他試圖改變這個格局,也僅僅是將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發生延遲一些而已。
他現在更想搞清楚,以那名神秘少女為主的魔神組織,到底是什么底細?
他們又是什么目的?
最重要的是他和那名少女,是什么關系。
可是現在,他對那個組織唯一的線索,就是兔兒神古月。
可是兔兒神絕對是一個冷門到極致的神明,白井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看著天上旺盛的太陽,白井忽然又想念起月光了。
如果是在月光下的話,他絕對不會因為這么多事情而感到頭疼。
“還是先調查這個神秘的組織吧。”
思來想去之后,白井決定將重心放在這個神秘的組織之上。
法之書事件已經結束,再去研究也是浪費心思。
樹狀圖設計者也不用他去操心。
他只要專心找出那些人的線索就好。
既然唯一的線索就是兔兒神,那么白井就開始從兔兒神方面入手。
說起米蘭,大家會想起什么?
如果是我的話,第一時間想起的應該是周董的《米蘭的小鐵匠》。
米蘭是意大利最大的都會,他有著許多的頭銜。
比如世界歷史文化名城、全世界最發達的地區、GDP最高的地區之一
不過在這樣一個高調的城市里,其實住著一個及其低調的人。
歐雷爾斯。
就算看起來很低調,可他的身份卻一點都不一般。
因為他本該是魔神的。
因為某些原因,他唯一成為魔神的機會和方法被人篡奪,結果變成了現在“差一點成為魔神”的男人。
“喵——”
一身漆黑的貓咪幼崽,瑟瑟發抖的趴在枝丫之上,嘴里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嚎。
它似乎不知道該怎么下來。
黑貓,在西方代表著不詳。
這個可憐的小家伙,估計剛出生就被自己的主人給遺棄了。
就算是被困在樹上,也沒有人愿意去幫一個代表著不詳的黑貓。
穿著薄薄水藍色襯衫,外面套著米色背心的金發青年站在樹下,看著它,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忽然,一只白嫩嫩的手臂從他腋下伸出。
殷紅的絲線順著樹干攀上了枝丫,可枝丫上的幼崽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紅線的接近。
“哇嗚——”
幼崽發出一陣凄咧的慘叫聲,被從樹上拽了下來。
金發青年沒有在意背后那個人,而是伸出了手,溫柔的接住了掉下來的幼崽。
幼崽掉進他懷里之后,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也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如果那天你能狠下心,就不會像現在一樣狼狽了。”
古月的兔耳朵調皮的從歐雷爾斯的臉頰劃過。
他的聲音帶有一絲嘲諷,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惋惜。
和他不一樣,歐雷爾斯明明有機會成為真正的魔神的,卻因為一只受傷的小貓,忙著在街上找動物醫院,結果錯失了良機。
除了嘲諷和惋惜,更多的是一種嫉妒吧。
在別人看來那么好的機會,他居然因為這么一個可笑的理由錯過了。
如果換做一些性格極端的人,估計恨不得揍他一頓出出氣。
“在別人危難時伸出援手,這才是這世界的基本法則。”
歐雷爾斯說話了,但他似乎并沒有受到古月的影響。
“所以別人在你危難的時候,搶走了屬于你的一切,真的值得嗎?”
古月的兔耳越來越過分,就連歐雷爾斯這個老好人,臉上都有些不悅。
可他似乎沒有察覺一樣,依舊十分放肆的用自己的耳朵不停的在他臉上劃來劃去。
“我”
“死兔子!”
嘎吱一聲,古月的兩只耳朵忽然被另外一只手給狠狠握住。
“噫——”
古月被這一下捏的有些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像過了電一樣,抖了好幾下。
抓住他耳朵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發女子。
她穿著寬大衣衫,下身則搭配著牛仔褲,身上還圍著工作用圍裙,最奇怪的還是她頭頂的那個工業用護目鏡,明明和身上的衣服應該很有違和感才對,被她戴著卻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明明是很奇怪的裝束,卻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聯想到女仆這個詞匯。
而這個看起來裝束很奇怪的金發女子,其實也有一個很特殊的身份。
世界上不到二十人的“圣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