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園都市的第二十三學區,對學園都市外界的人而言,是絕對的禁區。
因為這里是宇宙開發領域的特殊學區,除了以外國人觀光而特意開放的國際機場以外,這里可以說是絕對封閉的。
而且就連警備力量,也是其他學區的好幾倍。
在大霸星祭這種特殊的時期,這里的警備力量更是翻了幾番。
就算是風紀委員,在沒有特殊任務的情況下,也不準擅闖進來。
可在這里,現在卻至少有著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審判!”
金色的長槍攜帶幽暗色的花紋,將性感火辣的歐莉安娜貫穿,牢牢的釘在了墻上。
淡金色的十字架,隱隱在墻上浮現出來。
鮮血順著她挺拔的胸口留下,卻并沒有在她暗色的抹胸之上留下痕跡。
倒是讓她身后的那個十字架變得有些清晰了起來。
只是血色的十字架,給人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
“好......好強。”
牢牢釘在她鎖骨之上的金色長槍,幾乎奪走了她全身的力氣。
僅僅是一招,從頭到位,這個看起來就像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只出了這么一招,就把她給制服了。
清教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魔法師?為什么完全沒有聽說過?
還有這種術式......看起來并不像是清教的,更像是羅馬正教的。
“好強......”
這句話,是跟在她身后的上條當麻發出的。
為了追擊這個女人,他和土御門元春奔波了一整天,期間還受了一次重傷,結果卻被這個女人給耍的團團轉。
當他絕望之際,土御門元春帶著他找上了這個名為蒂塔的女人。
本來他并沒有覺得這個看起來呆呆的大姐姐有什么厲害的。
可是現在,他對其的印象有了巨大的改變。
“這可是清教的王牌啊。”
說王牌的時候,土御門元春并沒有提必要之惡教會。
因為某種意義上來說,蒂塔并不屬于必要之惡教會。
甚至跟清教也是貌合神離。
完全就是科學側的人。
而蒂塔,也是他在這個城市里最為懼怕的人之一。
除非是出現今天這種他一個人實在是解決不了的問題,否則他絕對不會請蒂塔出山的。
看著歐莉安娜勉強抬起的手捏住了類似于單詞卡一樣的東西,蒂塔冷哼了一聲。
金色的長槍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幽暗的花紋纏繞在長槍之上,似乎是形成了一只優雅的黑貓。
“嗖——”
長槍以極快的速度貫穿了歐莉安娜的手心,同時也把她手中的單詞卡給打掉。
“喂!她已經被制服了!請不要再傷害她了!”
和沉默的土御門元春不一樣,不知道內情的上條當麻,第一時間就開始反對起蒂塔的這種做法。
蒂塔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而是走向了被歐莉安娜丟在旁邊的刺突杭劍。
“你......”
上條當麻本來想說些什么的,可是土御門元春卻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上,她剛才要拿的那個東西,是名為速記原典的魔道書,如果蒂塔大人不用這種方法打斷她的話,那么你我二人很有可能會重傷瀕死的。”
其實上條當麻剛才說話時,土御門元春有替他捏一把汗。
別看蒂塔在白井身邊時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能混到現在的地位,她可不是僅靠著白井的關系。
如果不是知道上條當麻的重要性,剛才他那種圣母一般的發言,可能就會被蒂塔教訓一番。
“嗯?”
走到刺突杭劍的旁邊,蒂塔覺得有些不對。
因為在這普通的白布之下,完全沒有刺突杭劍的氣息。
掀開白布之后,她笑了。
因為下面是一塊十分普通的看板,根本不是什么刺突杭劍。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抱著這么一個東西,把后面那倆貨戲耍了一整天?
“原來如此,是有別的目的嗎?”
用手摩挲著這個看板,蒂塔似乎發現了什么。
那是一種十分熟悉的氣息。
最終在看板的縫隙處,她捏起了一根絲線。
絲線看起來很脆弱,甚至稍微用些力道就會折斷。
應該是被它的主人不小心遺落在這上面的,可正是這根絲線,讓蒂塔的瞳孔一陣搜索。
“嗡——”
將歐莉安娜釘在墻上的金色長槍化作一道光芒,逐漸的消失。
而她本人,也滑落到了地上。
沒等她掙扎著坐起來,蒂塔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一腳把她給踹倒了。
這一次,上條當麻沒有說話。
抬起自己的腳,然后將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的踩在了歐莉安娜鎖骨處的貫穿傷口之上。
細小的鞋跟幾乎完全沒入了傷口之中,這種程度的痛楚,就連歐莉安娜都有些承受不住,差一點叫出聲。
原本還帶有一絲嘲弄的臉頰,此時卻變得一陣煞白。
“你的同伙在哪里?”
“同伙?”
從劇痛之中緩過神的歐莉安娜冷冷的看了一眼蒂塔,臉上又露出了嘲弄的表情。
“我沒有同伙。”
她的答案明顯沒有讓蒂塔滿意。
腳上再次用了些力道,這次歐莉安娜直接叫出了聲音。
“蘿蓮潔蒂,她的名字是不是這個?”
歐莉安娜沒有說話,可是她的眼神已經暴露了一切。
聽到蘿蓮潔蒂這個姓氏的時候,她的瞳孔明顯有著變化。
帶著鮮血的鞋跟被從傷口之中拔出,蒂塔沒有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手中再次凝聚出一把金色的長槍。
只是和之前的相比,這把長槍看起來短了許多。
而且她這一次直接刺向了歐莉安娜的腦門。
金色的短槍并沒有刺穿她的腦袋,反而就像是虛影一樣,直接穿透了她的額頭。
“我暫時封住了她的意識,把她帶回去吧。”
確認歐莉安娜已經失去意識之后,蒂塔松開了自己的手。
而她手中的金色短槍,也同時消失不見。
只是歐莉安娜的額頭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金色短槍的印記。
這個印記不抹掉的話,恐怕短時間內她是不會醒來的。
“那......您呢?”
跟蒂塔說話時,土御門元春甚至用上了敬語。
剛才那一幕,就算是他,都看的一陣頭皮發麻。
更別說上條當麻了。
“事情可還沒有結束了,我想......我該去見見老朋友了。”
蒂塔緩緩攤開了自己的手,在她手中的,赫然就是剛才她從看板之上拿下的絲線。
毫不起眼的絲線,似乎隨時都會被風給吹走。
可是蒂塔卻盯著它,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