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害怕見到陸毅,這才來到了女兒國。
如今看到自己師弟的一刻讓她有些后悔離開他。
“放心,這次我是帶你還陽的,沒有人可以阻擋我誰擋我殺誰。”陸毅看著遠方幾人冷然說道。
小雨重重的點了點頭。
“師姐你好美!”陸毅看著一身紅衣的師姐愛意道。
小雨聽后師弟的話后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次你來我混鬼殿斬殺一只大妖,如果就讓你這么離開的話,恐怕這個世界將沒有人再害怕我們。”
在貪婪的促使下金鷹終于忍不住冷聲說道。
陸毅臉色微微一變,看著像自己慢慢走來的九只妖王眉頭緊皺。
陸毅放開了小雨師姐看著金鷹淡淡道:“你們想要干什么?今天沒有人能攔得住我,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來試一試,雖然我無法殺了你們九只大妖,我至少能讓你們有一半妖怪死在我的手里。”
金鷹聽到后眼中呈現出怒色,這只妖王居然沒把自己放在眼里,這讓他有點憤怒。
陸毅所說的沒錯如果他妖力全開的話那必定是一場大難。
“本王也不為難你,只要你把火牛的妖丹交出來,我們放你離開這里。”
“你想要這枚妖丹,本王是憑實力獲得的,怎么可能會讓之他人,你們想要就上來拿吧,但是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陸毅身上也在此刻散發出那恐怖的妖力。
金鷹想要動手的一刻,天空中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射在所有人的身上。
剎那間只見半空中出現了數十道身影,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空中那些強者。
金鷹看到這一幕臉色巨變,半空中的那些人都是神。
陸毅抬頭看著半空中那數十幾道身影,其中就有一個是自己認識的,那就是逃回仙界的天蓬元帥。
而他的身邊明顯是托塔李天王和四大天王等一切出名的神仙。
“那個就是陛下所說的妖怪。”天蓬元帥指著地面上的陸毅冷聲說道。
托塔李天王雙眼怒色的看著地面上的陸毅,手中的金色寶塔也是發出了顫抖之色。
“這次陛下召我們前來,就是捉拿你歸案的,立刻返回陽間,隨我們一同去見陛下。”
陸毅眼睛一轉立刻說道:“好,我和你們去,但是這幾只大妖可不想讓我去呀!”
托塔李天王聽后怒眼盯著那九只大妖,雖然這些大妖實力不足,但他們可是神仙,而此次帶來的足足有數十人,每一個人都可以單挑這些大妖。
“就是你想要阻止我們要的人?”托塔李天王淡淡說道。
“啊,不不不,上仙請變!”金鷹急忙說道。
它可不會傻了吧唧的去跟這些人對抗,自己就算擁有那個實力也無法取勝。
“既然如此,還不快滾!”
這是托塔李天王的一聲怒喝,所有大妖頃刻間全部往遠處遁逃,就連自己的大哥都被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他們這幾只妖怪怎么可能和天神們對抗。
“這幫雜碎已經清理干凈了,現在立刻回到陽間。”
陸毅看到這一幕,松了一口氣,拽著小雨就消失在地府之中。
該來的終究會來,根本無法躲掉,所以必須在帶回小雨的期間前往天庭。
托塔李天王幾人見到這一幕也沒有說什么,隨手一揮他們出現在陽間陸毅的身邊。
陸毅帶著小雨的靈魂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轟的一聲巨響,小雨先前的陵墓瞬間破碎,只見小雨的身體慢慢的浮現在半空之中,剎那間一道金色的光芒照射在她的身上。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到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半空之中,所有人在此時全部拱手恭敬說道:“拜見菩提老祖。”
“師……仙師!”陸毅苦笑一聲。
如今自己已經不是菩提老祖的弟子了,所以也不能稱之為師父。
菩提老祖點了點頭,淡淡道:“小雨身體需要一年的時間恢復,我要帶她離開這里,陸毅去吧。”
“是!”陸毅點了點頭。
說完菩提老祖帶著小雨的尸體消失在女兒國中,而女兒國國王也看到了這一幕,她沒有走上前去,因為那幾十名金甲之人給她的一種是無以倫比的壓迫感。
托塔李天王等人見到菩提老祖離開了一刻轉身看向陸毅:“既然如此那就隨我們一同去見陛下吧。”
“好!”陸毅點了點。
托塔李天王的輕身一躍消失在半空中的一刻,陸毅也緊跟其后消失在女兒國。
綺羅看到后嘆息一聲,眼中流露出不舍,隨后往遠處走去。
當陸毅初登上界的一刻也是愣住了。
金光萬道滾紅霓,瑞氣千條噴紫霧。望眼看去只見那南天門碧沉沉琉璃打造,上面刻著讓人有種膜拜感覺的三個大字“南天門”
而南天門的兩邊數十員鎮天元帥,一員員頂盔貫甲,手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有序的站著四周。
他們每一個實力都有妖王的層次,這讓陸毅也是有些震撼。
隨后想了想也沒有什么問題,南天門是天庭中地,必須要強者來守護。
“隨我來吧!”托塔李天王看了陸毅吃驚面部一臉藐視道。
仿佛一個山村小子來到大城市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陸毅也是一楞,跟著托塔李天王往遠處走去。
天蓬元帥等人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離開了這里。
在沒有召見的時候,他們根本前往不了凌霄寶殿。
當踏入南天門的一刻,陸繹的眼前又刷新了一個世界。
傲氣蒙蒙如同深陷仙界之中,而可以清楚的看見每一個人都騎著坐騎在天空中穿梭好不快活。
“看什么看,這些人都是在忙碌自己的事情,這才在半空中穿梭,實話告訴你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只能用腳走。”托塔李天王淡淡說道。
陸毅沒有回答托塔李天王的話繼續欣賞四周那一座座宮殿與巡邏隊。
陸毅還是在西游記中看過仙界,當自己來到仙界的一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