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獎界面一陣閃爍,數據流光溢彩。
恭喜獲獎ID186068197:包子
恭喜獲獎ID190000066:舞蹈室的老板娘
恭喜獲獎ID6317400:關山渡
恭喜獲獎ID456966:米蜜小可愛
恭喜獲獎ID456966:米蜜小可愛
恭喜獲獎ID1879452:輝煌灬小杰
恭喜獲獎ID1004565:一葉0綠草
恭喜獲獎ID5748124:蟲怔
彈幕:
臥槽
臥槽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臥...別特么臥槽了,米蜜小可愛到底哪個,開掛了昂?
就是,她的名字怎么出現了兩次?
黑幕!
黑幕實錘了
何止啊,之前那顆據說幾十上百萬的大粉鉆坯子就給她抽走了。
小賤人!
這系統怕不是個財迷系統哦,明目張膽的搞區別對待
米蜜小可愛:老公老公,謝謝老公,我中了兩根狼胸骨誒!
關山渡:小可愛可以私聊嗎,我對你手里的兩根狼胸骨很感興趣。
米蜜小可愛:不行哦,我工作性質保密,不方便私聊。
關山渡:???
你私聊主播時可不是這么說的…
舞蹈室的老板娘:哇哦,我有一顆大狼牙誒
舞蹈室的老板娘:啊啊啊什么鬼啊,好腥!!!!!!!
抽獎之后,又是一波堪稱瘋狂的打賞,積分從700一路勢如破竹沖到1500。
心靈枷鎖卷軸:使用后與該生物羈絆度增加。
兩個古樸的描金卷軸出現在面前,凌遲和卿卿一人拿著一個,在手里玩。
卷軸的軸體是為某種木質,且無法打開。
“這東西,多一句提示都沒有,咋使喚的?”凌遲沖小雞崽子黃黃揮舞卷軸,“去吧,皮卡丘~”
黃黃不屑的一抬屁股,噴出一坨稀翔。
“我他媽今天要是不捶你一頓——”
一抹流光,自卿卿手中擴散而出,宛如天邊飄落的雨絲一樣輕盈,在黃黃和卿卿間組成神秘而復雜的鎖扣,隨后綻放出極其耀眼的光輝,消失。
卿卿嚇了一跳,她疑惑的看向黃黃,湖泊般水波嶙峋的眸子與黃黃金色的瞳孔四目相對。
“唧唧~”
黃黃歡快的沖進小丫頭的懷抱,好一通嘰嘰喳喳。
卿卿渾身發抖,
“爸爸,我...我好像有點明白它在說什么了...”
“就是,我不知道啦...反正黃黃現在很高興...”
“它高興我也感覺好高興啊...”
“emmm,好想啃松鼠腦殼...”
得,實錘了,介不就寵物卷嘛!
通感!這是和神寵思維互通昂兄弟們...
異端!小德哪兒有先收鷹的
可憐的主播,又被系統拋棄了。
失敗不消失的嘛?唉我就知道當初不應該強開劍齒豺的,要是留到現在...
凌遲掂著手里的卷軸陷入沉思。
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找到黃黃親媽一卷軸甩丫臉上并大聲吼出咒語: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晚飯。
照例有滋滋冒油的大塊烤肉,曬野豬肉干滴下來的油也沒浪費,用來煎炸粉薯,還有撒上細鹽慢火焙熟的田牛蒡。
然后,卿卿吃力的捧著一大杯藍莓野草根熱茶放到他面前。
其實藍莓草根茶的味道很奇葩的,酸、微甜、還帶點青澀苦味。
今天是藍莓草根,明天可能是酸漿果樹皮,后天或許又是大葉酸刺菜...
茶味道好不好不重要,因為它的主要作用其實是補充維生素以及緩解天天肉頓頓肉的燥火。
小東西難得一見的在干飯時間心不在焉,坐立難安的吃掉僅僅2斤烤肉、3根炸粉薯以及一小盤鹽烤田牛蒡就食不下咽了。
她把黃黃放在手里搓來搓去,不讓它去啄那兩只橙子,視線多數時間都落在一堆紅通通的炭灰上,垂涎欲滴可憐兮兮的小表情——炭灰里埋著幾只肥大的螃蟹。
說起碳烤河蟹,凌遲已經可以做到很熟練了。
一半燃燒殆盡中心通紅的木炭、一半火堆底下尚有余溫的炭灰,混合起來,將捆好的螃蟹扔到里面一埋。
余燼冷卻時,蟹肉滋味正濃。
他把捆螃蟹的野草換成了鴨腳枝,這種生長在箐溝山溪旁邊的灌木有種讓凌遲很著迷的味道。
似乎祖國的大江南北都有這玩意的親朋好友本家分布,分別被冠以魚香葉、鴨爪枝、鴨掌木等等稱呼,長相也是大同小異。
這種東西的枝葉在溫火焙干之后有酷似柑橘枝、栗木和香葉混合的香氣,與魚同煮可以去腥提味增香。
“好了~”
撥去浮灰,七八只螃蟹像是穿上水晶鞋的灰姑娘,不再掩飾,褪去樸素,一身紅妝奢靡嬌艷非比尋常,浮華盡展膏肥黃滿。
甲殼的縫隙之間,大紅轉橙黃,隱隱有綿密的油脂滲出,滋啦作響,熱氣升騰。
碳烤螃蟹,尤其是碳烤這種超過5兩重的螃蟹,呈現給當事人的感覺那就和烤一顆手雷基本沒啥區別了。
徹頭徹尾的武裝暴徒,徹頭徹尾的香氣炸彈。
凌遲雖然是吃過一次,但嘴角的口水仍然忍不住的流,當時那些螃蟹并沒有現在這幾只大。
更別提小東西,從打螃蟹從灰堆里一出現,卿卿就處于一種茫然失神而不自知的下線狀態了,眼眸直勾勾的完全不動,像是有某種結界籠罩在她和螃蟹之間。
夸張啊,比主播的拳頭還大整整一圈!
喔喔喔,媽媽粉們快去看凌卿卿的表情,像是被玩壞了一樣~
這兩只最大螃蟹絕對7兩往上走,能到8兩也說不定。
這種螃蟹一般市面上就不太好見到了吧?
那肯定的,要是再使使勁,9兩基本就是拍賣級別了,單價能上萬。
上萬?一只螃蟹?家里有礦啊還是礦里有家啊?
這幾年單只10兩+的陽澄湖大閘蟹蟹王拍個十幾二十萬的價格早就不是什么新聞了吧,雖然炒了兩年有點過氣的嫌疑,但是價格一直都擺在那里,可以查到的。
阿嘞?大閘蟹還有1斤多重的?一只賣十幾萬?是什么蒙蔽了我的雙眼??
“小東西!”凌遲吆喝,“就內個小埋汰孩,說你呢。”
“喔?”卿卿迷茫的望著他。
“吃過螃蟹沒有?”
卿卿比劃了一個乒乓球,
“這么大,背殼上有花,很香哦。”
居然吃過...
凌遲索然無味。
也對,只有吃過的人才知道這玩意有多好吃。
小東西已經饞到呼吸困難,一張小嘴里滿滿當當的口水。
“喏,開始拆蟹了,”凌遲看向鏡頭,對直播間里的水友說:“拆螃蟹可是門難纏的技術活,如果不是系統大爺賞了仨這么牛的橙子,我還真就不大愿意弄這么矯情的東西。”
“做菜3小時,吃菜2分鐘,腦闊生疼。”
寧也配做一個吃貨?
喂喂喂,口嫌體正直了呀凌老板。
別裝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老子都看到你眼睛里寫著的期待兩個大字了。
等會,這是要搞蟹釀橙?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