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主宰號掌控權之前,云奕是觀察了戰場局勢的,對主宰號來說,是大優勢。
憑借厚重的暗能量護盾,主宰號直接可以免疫出來天刃七號微型伽馬射線暴之外的所有攻擊。
暗能量多,護盾厚,體型大,就是這么的囂張和不講道理。
只不過,相對于防御能力來說,主宰號的攻擊能力,就相對有些捉襟見肘了。
攻擊能力不代表攻擊力,主宰號的攻擊力還是非常強的,不管是觸手的攻擊,還是暗能量電漿炮的攻擊,亦或者直接就是暗能量潮汐的攻擊,都是威力絕倫。
對面的那些天刃系列戰斗天體都有著不俗甚至是致命的攻擊能力。
可攻擊力有了不代表就能對敵人造成傷害,畢竟你攻擊力再高,打不中也都是白搭。
現在主宰號面對的就是這么個情況,大威力的技能打不中,用觸手還不能做到一擊必殺。
而天刃系列戰斗天體們則是打不動主宰號的防御,所以才造成了僵持的局勢。
唯一可以直接打透主宰號防御的天刃七號的微型伽馬射線暴,也是遇到了打不中主宰號的情況。
大威力的攻擊能力都沒辦法拐彎,只能直來直去,你說氣不氣人。
接管主宰號之后,云奕瞬間進入狀態,化身觸手怪,中空觸手瘋狂揮舞。
然后時不時的釋放一兩個大威力能力碰碰運氣,萬一打中可就賺大了,可以直接摧毀或者重創一架戰斗天體。
剛一開始,云奕的突然接管,主宰號的攻擊節奏突然變化,的確讓天刃系列戰斗天體無所適從。
幾艘天刃系列戰斗天體被主宰號的中空觸手擊中,巨大的沖擊力,將其擊出老遠。
好在,天刃系列戰斗天體的結構堅挺,沒有出現什么一擊報廢的尷尬場面。
在艾拉掌控主宰號的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一直想要抓住一架戰斗天體,然后將其摧毀。
一個月的時間,都沒能摧毀一艘戰斗天體,讓云奕明白,天刃系列戰斗天體們的配合異常給力。
想要斷其一指,很難。
所以,云奕直接選擇了傷其十指的方案,我不管能不能摧毀你,能不能給予你重創,我就是要錘你。
錘一下就是賺到,反正承受一下攻擊,你不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這樣,主宰號的攻擊節奏加快,讓整個戰場的節奏都快了起來。
張牙舞爪的觸手,時不時就能擊中一架躲閃不及的戰斗天體,向拍皮球一樣,將其擊飛。
而觸手一直張牙舞爪,一直處在攻擊狀態,也是有弊端的。
畢竟觸手攻擊需要伸出暗能量護盾,沒有了暗能量護盾的保護,中空觸手就成了天刃系列戰斗天體的第一攻擊目標。
沒辦法,暗能量護盾當中的部分,在暗能量護盾被擊破之前,完全不可能攻擊的到。
于是,主宰號和天刃系列戰斗天體之間,便開始了以傷換傷的戰斗。
我捶你幾下,你摧毀我一條中空觸手。
戰斗天體憑借時空護盾和自己高強度的結構,被觸手錘幾下,除了有些狼狽之外,并不會有什么大礙。
主宰號的胸空觸手同樣如此,你把我的中空觸手切斷是沒錯,但也就一兩天的時間,我被切斷的中空觸手就會重新生長出來。
而像這樣的中空觸手,我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根本不慫。
至于修復中空觸手所需要的資源,根本不值一提,身上的資源就是多,家底就是厚。
來呀,互相傷害呀。
另一個恒星系的天刃七號,現在換了一批操作人員,已經開始繼續使用微型伽馬射線暴,對主宰號進行狙擊。
奈何,還是打不中,距離太遠,躲避起來不算很難。
自此,雙方再一次陷入僵持,只不過這一次的僵持,比之前的僵持,雙方的攻擊欲望明顯要增加很多。
一周后,云奕再次將主宰號的掌控權交給艾拉,而自己則是去找鶴熙分身。
當進入囚室的之后,便看到了正在和葛小倫說著什么的鶴熙分身。
看起來鶴熙分身情緒有些激動,而葛小倫則是一副被家長恨鐵不成鋼的學生模樣。
在云奕進入之后,鶴熙分身便停下了對葛小倫的說教,看向云奕,開口道。
“我不干了,他就是木頭腦袋,朽木不可雕也!”
在發現云奕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自己之后,葛小倫不跟以前的撓了撓頭。
“奕哥,不怪我,我本來就學的是文科,而且大學還沒上完就進部隊了,讓我學程序,真的有些為難我了。”
說話的時候,葛小倫顯得很委屈。
也對,一個文科生,直接讓他學理科,還是賊雞兒高端,比地球不知道高了多少代的理科知識,還真的有些為難人。
于是,云奕給出疑問,等待鶴熙的回答。
“你為什么要教他具體理論,只要給他原理和操作步驟不就好了?讓小倫跟著描一遍不就好了?”
話音落下,鶴熙分身明顯呆了一下,而葛小倫則是露出還是大哥懂我的表情,差點沒抱著云奕親上一口。
這一個星期,鶴熙分身一直在教葛小倫深奧到聽不懂一點的理論,差點沒讓葛小倫當場崩潰。
但為了虛空控制器,葛小倫硬生生的學了一個星期。
可惜的是,雖然也有在聽,但葛小倫一點都理解不了。
煎熬了一個星期,啥也沒學會不說,頭發倒是掉了不少。
而鶴熙分身能也是有原因的,她一直認為,云奕讓自己教葛小倫是為了讓他自己制作虛空控制器。
那行,當理論出來以后,鶴熙為了不被傷害,肯定要教啊。
誰成想,云奕想要的真不是理論以及技術,要的僅僅只是成品罷了。
理論技術之類的,云奕沒想著讓葛小倫現在就學會,以后學也可以。
有了成品之后,學習起來還會事半功倍。
一語驚醒夢中人,鶴熙分身瞬間明白了云奕的意思,有些無語的捂著額頭,痛苦的開口。
“你怎么不早說,這一個星期,教這么一塊朽木,簡直讓我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