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鳴澤出現沒多久之后,賭場老板就興沖沖的從他的豪華鑲鉆辦公室里面小跑著出來,像是一只看到了肥嫩羔羊的大灰狼,滿眼的貪婪。
“女兒啊,路少爺可是賭術的高手,專程上門,點名要和你玩上幾局。”老板捏著蘇恩曦肩膀的手隱隱用力,這種程度的猥褻蘇恩曦還能忍,但她倒是明白這個小動作中的暗示。
這是在暗示路鳴澤是個有錢的主兒,可以好好的宰一頓。
至于“女兒”這個稱謂嘛,倒是說來話長。
為了在這安全的掩藏下去,她只能假裝和那些被這個男人洗了腦的女孩一樣,表現的乖巧聽話,甚至還討好式的叫賭場老板“爸爸”,大致可以參考某些風月場所的“媽媽桑”。
反正蘇恩曦對于自己的親生老爸也沒有多少的敬意。
她甚至覺得自己當年的離家出走能夠讓那兩個“勉為其難”湊合在一起的夫妻,能夠“心安理得”的選擇自己自由且無拘束的生活。
“發牌吧,我還急著有事要去處理呢。”路鳴澤不想繼續耽擱下去。
本來他路上還想好了許多的對策,畢竟當年蘇恩曦八歲的時候就已然是牌法高超,自己想要在牌局上戰勝她還真要動點小心思。
但現在不一樣,蘇恩曦顯然有著自己的記憶,那一切就好辦多了。
這哪里是一場賭局啊,完全就是兩個人聯合起來戲弄賭場老板的一個游戲。
“路老板,別著急啊,我們籌碼和賭注都還沒有談好呢。”賭場老板的臉上滿是笑意,不過不是沖著路鳴澤的面子,而是沖著他信用卡里面的財富。
“無所謂咯,我只要她。”路鳴澤說著,指著賭場老板身旁的蘇恩曦道:“按照你們賭場的規矩,我贏了她就是我的了。”
“哈哈…,這話說的,有這樣想法的可不止你一個,哼哼…”賭場老板沒有繼續再多說什么,送上來的錢,誰又能拒絕呢。
要知道蘇恩曦可是整個賭場牌技最好的女孩,是他眾多女孩中唯一一個能夠在十年里不翻一次車的。
隨即賭場老板敲了敲桌面,暗示發牌官趕緊發牌,要是這只大肥羊后悔了就不好辦了。
他們玩的是德州撲克,對抗性很強的一種紙牌游戲,區別于那些全靠運氣的賭法,它既考驗玩家的計算能力,也考驗玩家的心理素質。
桌面上五張明牌,每個玩家手里兩張暗牌,七張牌中選五張湊成最大的牌面,誰的牌面大誰贏。
這本來是個爾虞我詐的游戲,但是在二人的笑意中,游戲的氛圍游戲奇奇怪怪的。
“大家桌面上的籌碼差不多,不如我們抽一張牌比大小好了,我這邊再加一張五百萬的支票,我贏了的話,蘇蘇就跟我走,我輸了的話,籌碼和支票都歸你們。”路鳴澤有說出了當年的那句熟悉的話語。
“好,我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沒等賭場老板說真么,蘇恩曦直接搭話道,“真正的賭徒從來不相信技巧,他們只相信命運。”
“不是…我…”賭場老板有些氣急了。
在他看來,蘇恩曦有著最強的牌技,沒有必要放棄自己的優勢和對方玩什么“猜大小”的游戲,這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
最關鍵的是,蘇恩曦是他從很小的時候就養成的。以前是年齡小他才沒有動手,但是近些年來小姑娘已然出落的亭亭玉立,本來正是“收獲”的最佳時候。
他本可以好好的“享用”一番的,但是現在的局面就變得微妙起來。
本來是一件穩賺不賠的生意,現在有了虧掉“本錢”的可能性,而且這個可能性還不小,整整50呢!
但是蘇恩曦沒有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翻開了手中的牌,那是一張梅花3,一副撲克牌里面最小的。
看到這里,路鳴澤會心的一笑,這么多年不見,眼前的“薯片妞”還是那般的靈動。
“這…,你們兩個串通好了的!”看著路鳴澤臉上的笑意,賭場老板似乎明白了一切,“來人,有人砸場子!”
不一會兒,大量的壯漢從四面八方涌來進來,整個客廳之中原本大量的賭徒也似乎嗅到了不對勁的味道,全部溜之大吉了。
“這家伙還是跟以前一樣輸不起。”路鳴澤聳了聳肩,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這無比熟悉的一幕,“你先走吧,本來不想動手的,但是誰叫人家找死呢。”
路鳴澤沖著蘇恩曦示意道,但是女孩不退反進,直接站到了路鳴澤的前面。
“還當我是八歲的小孩子呢?”女孩回過頭來沖著路鳴澤笑道,“我早看這些猥瑣的家伙不爽了,要不是怕你找不到我,我早就把他們好好的修理了一頓。”
“額…,你隨意,別下死手就行。”路鳴澤只得無奈的退到一旁,將舞臺留給蘇恩曦。
沒有太多的意外,沒一會兒,原本還囂張無比的一眾大漢,在蘇恩曦敏捷的身影下,很快就全部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下面,痛苦的呻吟著。
“這記‘斷子絕孫’腳,我練了可久了。”蘇恩曦忿忿不平的看著趴倒在地上的眾人。
尤其是那個賭場老板,多年來的驕奢淫逸,他的身體可沒有那些壯漢好。再加上蘇恩曦的特別照顧,他直接痛的昏迷了過去。
不出意外的話,他以后估計是禍害不了那些小女生了,甚至往后的歲月里面,每每想起今日的場面沒準都會感到下身一涼。
源自靈魂深處的陰影啊。
隨即路鳴澤帶著蘇恩曦揚長而去,輕易的跨過了賭場的大門。
“這些年過的怎么樣,感覺變得有些不一樣嘍。”賭場的大門外,一輛粉色的跑車正穩穩的停在那里,路鳴澤牽著蘇恩曦一邊走過去,一邊說著。
“喂!你現在不應該問問我,為什么我會記得你嗎?”蘇恩曦一把打開跑車主駕駛的門,嘴里碎碎念著,有些想不通路鳴澤的邏輯。
“砰!”
還沒等路鳴澤接話,蘇恩曦就重重的關上了跑車的門,油門拉到最低,載著路鳴澤飛馳而去,就像以前一樣。
她不但要充當路鳴澤的“管家婆”,掌握實施計劃的所有財富,還時不時的充當路鳴澤的職業司機呢,而這輛賓利全球限定的訂制跑車就是她的隨身座駕。
“不用問,你想說會告訴我的。反倒是我去問,沒準你還沒和我賣賣關子。”路鳴澤以一個最舒適的姿勢靠在后座上,淡定的說著。
“你還是以前那副模樣,好像全世界沒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和你賣關子沒啥意思。”蘇恩曦有些無語的說著。
哪怕她能夠憑借高超的數學能力推算出牌面上的所有可能,但是依舊猜不透自己老板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