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刀破天雖然渾身纏滿繃帶,依舊可以吞噬血石能量進行修煉。
到了晚上,靈魂又竄出來神游。
他又去了幾遍那晚撞見孔雀的水潭,他發誓自己只是單純的想去看看風景,不過再也沒有什么收獲。
孔雀并不是天天都呆在神隱部,她不在,替悍刀破天換藥的事情就落在阿嵐的身上。
阿嵐可是有著一雙巧手,畫咒,織布,都是行家里手,這幾年跟著孔雀學習醫術,進境也是飛快。
享受著阿嵐無微不至的照顧,悍刀破天十分舒心。
自然趁著阿嵐來給他換藥的時間,悍刀破天也給她講解一些咒術上的知識。
悍刀破天是個傷員,需要照顧,還可以從悍刀破天這里學習到豐厚的咒術知識。
基于這兩點,心性善良又好學的阿嵐幾乎沒把悍刀破天門檻給踏平了。
有這個大美女替自己解悶,悍刀破天自然高興。
不過關了幾天小黑屋的紫電心里卻無比憤怒了。
自己出手揍了這小子一頓,不僅被關了幾天禁閉,這小子跟阿嵐的關系似乎比之前更親密了!
這一天,阿嵐給悍刀破天換完藥剛剛離開,妺喜又跑了進來。
嗯,她是來匯報工作的。
悍刀破天賴在神隱部不走,羋離國,凃余國等四個小方國一切事務,都交給了妺喜打理,四個神官尸傀從旁協助。
躺在床上,耳朵聽著妺喜小嘴巴在那里吧啦吧啦的說著,就像一只小母雞在那里咯咯咯的喚小雞崽,悍刀破天腦袋里忍不住一陣暈暈乎乎,竟慢慢睡了過去。
妺喜還在那里一本正經的匯報著工作,突然聽到一陣鼾聲,抬頭一看,自己老板竟然是睡著了。
嬌俏的小鼻子一皺,心里有些不滿。
自己辛辛苦苦跑來匯報工作,你倒好,還居然給我睡著了,太不尊重人了。
一想到他現在是傷號,小嘴兒一撇,選擇原諒他了。
突的看見旁邊桌子上放著一個小酒壇,壇封已經啟開了的,不由吞了口口水。
妺喜是個小饞貓,平時就愛小酌幾杯,看看這個小酒壇,又看看睡著的悍刀破天,鬼鬼祟祟的走了過去。
“嘭!”的揭開壇塞,頓時一股濃濃的酒香散發出來。
嗅到那股酒香,妺喜整個人都感覺快要飄起來了。
“唔嗯~”
妺喜縮著脖子,小腦袋瓜一陣亂搖。
“好香!
一定是云中子釀制的吧。
那個小氣鬼,讓他送我幾壇酒都不肯,沒想到今天在這里碰到這么香的酒。
不管了,反正老板不知道,我偷偷嘗一口。”
妺喜喝了一小口,咂摸咂摸小嘴,然后又喝了一大口……
僅僅只是幾個呼吸,一小半壇酒已經被她喝了個精光!
當酒壇里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水的時候,妺喜一呆,跟著驚醒過來。
“嗝~遭了!一個沒忍住,居然把這壇酒喝光了!要是被老板發現該怎么辦?”
妺喜急了,要是讓老板知道她是一個小酒鬼,她在老板心目中的形象一定會一落千丈!
正在那里發蒙,突然一股強烈的酒勁涌上來,身體中好像有一個小太陽,渾身止不住的冒汗,白皙的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大腦開始變得暈陶陶的,意識開始模糊,雙眸中水汪汪的一片。
“好熱啊……老板?”
妺喜的美目突然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悍刀破天,搖搖晃晃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老板……真是好看呢。”
妺喜定定看著悍刀破天的臉,嘴里喃喃著,小臉上慢慢露出蜘蛛精一般的笑容,臉上的紅暈更甚。
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伏低身子朝悍刀破天嘴上親去……
悍刀破天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他結婚了,將新娘蓋頭掀起的那一刻,露出了不聞不問那張絕麗的臉龐。
跟著,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悍刀破天隱隱覺得自己臉上有什么濕漉漉溫軟軟的東西。
跟著驚醒。
睜開眼睛一瞧,頓時發現一個小腦袋正抵在自己臉上。
從小腦袋上的發飾,悍刀破天迅速判斷出,那是妺喜。
悍刀破天愣了一下,跟著不可置信的發現,妺喜竟然在親自己!
兩片溫軟的唇瓣不停在自己臉上,雨點般的落下,熱切而又笨拙。
怎么回事?!
悍刀破天一臉懵逼。
跟著驚覺,自己這一世的初吻,竟然被這丫頭偷走了!
他立即察覺,妺喜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酒香,再看她一張小臉,紅得似乎在滴血。
這丫頭,喝酒了?
此時,妺喜的整個上半身都壓了下來,悍刀破天能清晰感覺到胸膛上傳來的美妙觸感。
他剛剛做過一場綺夢,鼻子里嗅到妺喜身上混雜著酒香的女兒體香,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里受得了這番挑撥。
雙臂一箍,將妺喜抱住,一用力,妺喜啊的一聲驚呼,已經被悍刀破天抱上床壓在身下。
“妺!喜!”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超高分貝的女高音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
妺喜身體一個激靈,也是清醒過來。
悍刀破天扭頭一看,正好看見孔雀大族長站在門外,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氣鼓鼓的盯著他,看她那模樣,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老板,我~”
妺喜羞得無地自容,一雙媚得能滴出水來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囁嚅著說著。
悍刀破天狠狠瞪了她一眼。
死丫頭辦事的時候也不知道關門!
忿忿不平的從妺喜身上下來,妺喜立即跳下床,垂著小腦袋跑了出去。
“小色鬼!”
孔雀使勁盯了悍刀破天一眼,拉著妺喜走了,一邊走還在一邊數落,妺喜的腦袋越垂越低,從后面看過去幾乎成了一個無頭女尸。
悍刀破天摸了摸鼻子,十分尷尬。
這可真不怨他。
走過去擰起那個酒壇搖了搖,里面居然點滴不剩。
云中子送的這一壇三秋桂子蓮花釀,酒勁十分霸道,他每次喝只敢喝一小碗。
妺喜這丫頭竟然一口氣干了小半壇,酒壯慫人膽,難怪她敢對自己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