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張照片的順利讓木組的五人錯估了這個任務的難度,在之后的尋找過程就沒有剛才那么順利了。
先是高山找到了一組說法語的游客,但是初春對于法語的了解也就僅僅只有“你好”這個詞了,雖然通過這個詞明白了對方使用的語言,但是最終還是交流失敗。
接下來初春又找到了一位黑人女士,可惜對方一看到攝像機就揮手離開了,一副不愿意面對鏡頭的樣子,初春五人也只能放棄。
之后還遇到了一位大叔,雖然這次的大叔很樂意和初春她們合照,可惜這位大叔也是來自美國,并不符合任務的要求,初春幾人只能接著尋找。
連續的失利讓成員們都有些沮喪,而在此時,耳朵靈敏的真夏突然察覺到了什么。
“誒,那邊那兩位好像說的不是日語啊。”真夏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指引大家看向剛剛從面前路過的一對情侶。
“是嗎?但是看上去是亞洲人的樣了誒……”櫻井張望了一下,發現對方也是黑發黑瞳的黃種人,又有些猶豫了起來,“真夏你聽清楚了嗎?”
“沒有啊,我只是隱約地聽到,不知道有沒有聽錯呢,”真夏撓了撓頭,然后提出了建議,“要不我們跟上去,聽聽他們說的究竟是不是日語吧?”
櫻井同意了真夏的提議兩人,兩人鬼鬼祟祟地朝那對情侶走了過去。
“她們兩個的動作好奇怪啊,”看著真夏和櫻井越走越遠,初春忍不住吐槽道,“感覺像是看準了目標的小偷一樣啊,她們不會是要跟到人家家里去吧……”
跟了幾十米之后,真夏和櫻井終于確定了對方說的確實不是日語了,現在需要確定的就是對方能不能聽懂日語這個問題了,真夏在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用直接用日語詢問道:“打擾一下,請問你們是本國人嗎?”
那對情侶聽到聲音后回頭,看到攝像機的時候下意識的擺手,同時遮住自己的臉。
確認了真夏的詢問目標是自己后,兩人中的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道:“不是,我是越南人。”
“太好啦。”聽到對方回答時用的是日語,真夏和櫻井直接歡呼起來,將自己的任務和對方說了一下之后,初春五人成功收獲了第四張合影。
接著,一位來自巴基斯坦的美女,還有一對來自巴西的母女也成功被初春五人找到,雖然語言不通,但是通過肢體動作和簡單的英語單詞,初春五人還是收獲了第五第六張照片。
笑瞇瞇地和可愛的巴西小姑娘揮手告別后,初春幾人繼續著她們的任務,在完成了三分之二的任務進度之后,初春也摸到了找尋目標的技巧。
“我發現只要盯住高達周圍拍照的游客,就很容易找到外國人了。”初春將她總結出來的方法告訴了大家,通過這個方法,沒過一會兒,大家和菲律賓、韓國、印度的游客合影成功。
“還差最后一個,我們的速度應該還挺快的吧?”生駒不時地惦記著作為獎勵的烤肉自助,對于木組的速度有些擔心。
“應該還算快的吧,感覺我們還挺順利的。”初春一邊說著,一邊四處張望,然后又看到了拿著相機正對著高達拍攝的游客。
“我去那邊看看。”初春和生駒說了一聲之后,來到了這位年輕男性游客的身邊。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您是本國人嗎?”從外表上初春并沒有發現面前的游客和本國人有什么區別,不過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初春還是詢問道。
“啊?斯密馬賽!”對面的男子回過頭來,臉上帶著迷茫的神情,用很奇怪的日語道了個歉后卻說不出下文。
“誒,看來不是本國人啊!太好了,可惜他好像也不懂日語啊。”初春心里想著,然后試著用英語又問了一遍。
“啊,sorry,MyEngli侍snogood.”對面的男子的英語也有些磕磕巴巴,對方左右環顧著,好像在尋找自己的同伴,但是初春發現對方并沒有什么收獲。
聽著對方帶著口音的英語,初春靈機一動,試探著用最簡單的詞語問道:“Chinese”
“yes,yes,Chinese!”對方終于有了回應,但是這時初春卻又犯了難。
“咲醬,你找到人了?”其他四位成員看到初春和游客交流的樣子,急忙趕到了初春身邊,看著兩人互相對視的樣子有些奇怪,“咲醬,你這是什么情況?”
“找到了一個中國游客,但是對方的日語和英語都不行……”初春郁悶地回答道。
“那怎么辦,要不我們換個目標?”高山猶豫著發出了建議。
“啊,最后一個啊,好不甘心……”生駒吼了一嗓子,然后郁悶地轉身,“也只能這樣了,再找找吧。”
“等等,要不我再試試吧……最后再試一次,不行就換一個目標。”看著生駒不甘的樣子,初春決定盡自己最后的努力。
“那個……”初春又一次來到了那位正處于迷惑狀態的游客身邊,然后一邊說話一邊比劃,“可以,你,我,他,一起,咔擦咔擦?”從初春嘴里間隔著蹦出了幾個中文單詞,拍照這個詞初春不會,只能用象聲詞來代替。
“哦哦哦,ok,ok!”對方終于明白了面前這個漂亮的少女想要做什么,從他會的不多的英語詞匯量里找出了合適的回答詞。
“太好了!”初春和身邊的成員們一一擊掌,歡呼過后急忙來到游客身邊,完成了最后一張合影的拍攝。
“完成啦!”初春和其他幾人一起向對方鞠躬致謝之后,飛快地跑回了隨行的工作人員的身邊。
“話說咲醬剛才說的是中文?”真夏有些意外,“沒想到咲醬居然還懂這個?”
“我哪里懂中文了,就會幾個單詞而已,以前我媽媽學中文的時候我在邊上聽了一些,也就是會說'你好'這樣的程度罷了……”初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幾個詞我都不知道說的對不對,還好對方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