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藥課的鬧劇最終以格蘭芬多扣除兩百分結束,由鄧布利多親自蓋章定論——
這只是一場課堂上的小沖突,你看,我們的小提耶拉連魔法都沒用。
雖然被扣了兩百分,但格蘭芬多并沒有人怪罪提耶拉,反而對提耶拉愈發熱情——
尤其是喬治韋斯萊和弗萊德韋斯萊。
這倆搗蛋鬼就差一腳踢開羅恩,直接認提耶拉為干弟弟了。
因為星期四魔藥課上那場鬧劇,提耶拉直接讓德拉科馬爾福結結實實的在校醫院躺了一個星期,連帶著德拉科的兩個胖跟班,克拉布和高爾也在醫院老老實實的躺了三天——
克拉布和高爾重度燙傷。
德拉科馬爾福重度燙傷,輕微腦震蕩,肋骨斷了兩根。
在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
當著斯內普的面,在斯內普的課上,以一挑三,完成如此壯舉還毫發無傷全身而退的提耶拉毫無疑問,收獲了格蘭芬多學院上上下下的一致好感,所有人都認為,提耶拉是當之無愧的格蘭芬多人,是勇敢的象征——
這其中也包括格蘭芬多學院的院長。
麥格教授雖然不贊同提耶拉的行為,但是事后麥格也沒有再另行懲罰提耶拉,只是不痛不癢的責罵了幾句。
麥格教授雖然對規則抓得比較死,但是規則之外一切皆可變通——
霍格沃茲的校規里面只包含了不準用魔法攻擊同學——
而提耶拉確實沒有用魔法攻擊同學。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提耶拉并沒有違反任何校規,那麥格教授就沒有懲罰他的理由。
雖然他把三個同學揍進了醫院。
當然,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這么無聲無息的結束。
一從昏迷中醒過來,德拉科馬爾福立刻給自己的父親寫了一封聲淚俱下的控訴信。
真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提耶拉讓多比把那封信攔了下來,又著意添了幾筆,從重新寄了出去。
聽說德拉科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得到消息之后大發雷霆,連夜趕到霍格沃茲,大鬧校長室,揚言要開除提耶拉,甚至還威脅要罷免鄧布利多。
但顯然,盧修斯馬爾福只是在做無用功——
無論他怎么大喊大叫,鄧布利多都不可能開除提耶拉的。
不僅沒有開除提耶拉,甚至連自己都被鄧布利多扔出了校長室——
毫無疑問,在白魔王鄧布利多眼里,盧修斯馬爾福所有的威脅手段看起來都那么的十分滑稽可笑。
而提耶拉唯一的懲罰似乎就是斯內普扣的那兩百分。
所以盧修斯馬爾福怒氣沖沖的殺到了霍格沃茲,然后灰土頭臉的回到了馬爾福莊園。
第二天早上——
“這不好笑!”第二天早餐赫敏嚴肅的說道,“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能笑得出來!你差點就被開除了!”
當提耶拉聽說了盧修斯馬爾福從鄧布利多辦公室被趕出來的糗樣的時候,他開心的笑了起來——
連帶著哈利和羅恩也一起。
“放心啦,赫敏。”提耶拉滿不在乎的說道,“鄧布利多肯定不會開除我的。”
呵呵,他盧修斯馬爾福以為自己是誰?
真以為自己手里握著幾個臭錢就能為所欲為了?
也不看看他提耶拉是誰——
爺告訴你,爺現在是個正兒八經的預言家,還是霸道校長黑魔王前男友的替身學生——
別說爺現在只是揍揍你兒子了,爺就是在你和你兒子腦袋上各開一個洞,他鄧布利多也得老老實實的保我。
這也是為什么提耶拉一改自己以往膽小謹慎的行為模式,轉而用這種激烈的方法。
自從占卜課上,意外重啟了自己的預言天賦之后,提耶拉明白,自己已經成為了校長鄧布利多的甜心小可愛。
就像西比爾特里勞妮教授無論教學水平再怎么糟糕也不會被鄧布利多開除一樣,提耶拉在成為了真正的預言家之后,無論他怎么作死,只要不踩到鄧布利多的紅線,那么鄧布利多一定會竭盡全力保他。
尤其是當提耶拉頂著一個和格林德沃一樣的異色瞳,還曾經受過黑魔法的污染,還過早的品嘗了人世的滄桑——
就算鄧布利多完全不念和格林德沃的那點舊情,但為了保證提耶拉不成長為第三個黑魔王,他鄧布利多就是綁也要把提耶拉綁在霍格沃茲,更別說開除了。
這也是提耶拉作天作地的底氣。
所以在發現自己的眼瞳變異了之后,提耶拉并沒有用血肉魔法把自己右眼的異狀藏起來,而是繼續頂著個金色右眼行走。
盧修斯馬爾福大鬧霍格沃茲校長室之后的日子變得古井無波,唏噓平常,連關禁閉的懲罰提耶拉都沒有收到——
當然,提耶拉的生活也不是完全的平靜。
魔藥課鬧劇發生的那個星期日,斯內普以補課為借口,把提耶拉騙到了他的魔藥學教室,然后——
“倒掛金鐘——”
趁提耶拉不注意,斯內普揮舞著魔杖,一道白光擊中了提耶拉——
提耶拉其實早就反應過來了,也不做任何反抗,而是任由魔咒作用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頭沖下,腳沖上,被倒掉在了斯內普的辦公室里面——
“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小天狼星!”斯內普揮了揮魔杖,把提耶拉掛在腰間的魔杖撥到了一旁的地上。
“復仇可真有快感。”斯內普舉著魔杖一步步靠近。
“終于,我如愿以償的親手抓住了你,我本可以親手殺了你。”斯內普說道,“但我還是想請攝魂怪代勞吧……它們可是一直盼望著見你呢。”
“哦,對,想想看吧,攝魂怪的吻,那滋味一定夠你受的。”
“有人說那場面實在是慘不忍睹,但我還是想一飽眼福。”斯內普說著把魔杖戳到了提耶拉的臉上——
幫提耶拉戳出了一個小酒窩。
“現在……變回你真正的樣子吧。”斯內普揮了揮魔杖說道,“surgito!”
一道白光從斯內普的仗尖沖了出來,但是——
一秒鐘
兩秒鐘
十秒鐘
一分鐘過去了。
提耶拉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鼻子還是鼻子,眼睛還是眼睛,臉還是臉,他還是那個他,依舊被倒掛在魔藥學辦公室里面。
斯內普明顯愣了一下,又揮舞魔杖,念了一句——
又是一分鐘過去了——
提耶拉還是提耶拉,倒掛在斯內普的辦公室里面。
一股尷尬又沉默的氣氛開始彌漫在斯內普的辦公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