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在學校里傳的沸沸揚揚,學生之間傳的也是各種各樣,說是被鬼拔的啊啊,說是中了什么詛咒啊之類的,其中池恩倬隱隱的感覺到這事情可能是楚牧牧做的,有點猶豫的想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件事直到下午才緩和了下來,因為學校出面做了解釋,說是這幾個女生送到醫院后沒有什么生命危險,就只是單純的牙齒掉了,醫生診斷可能是她們一起吃了什么藥而導致的,所以讓學生們不用害怕,也警告學生們不要亂吃藥。
這件事楚牧牧當然不知道了,現在的他正在床上補著覺呢。
等到他補完覺起床已是下午二三點了,掙扎著從被窩中解開了封印,可能是睡的太久,所以腦子有點昏昏沉沉的,下來樓發現就阿使和金侁兩人肩并肩的坐在餐桌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們怎么了?難得見到你們兩這么整齊的坐在餐桌上呢。”
一走進才發現,阿使抬手拿著瓶汽水正在進行冰鎮,金侁拿著個雞蛋正在燙熟,兩人都是面容憔悴且精神萎靡的樣子。
因為他們兩旁邊沒有座位了,楚牧牧只好坐到他們對面去。
“你們怎么了?”
兩人也沒有理會楚牧牧,分別將手上的東西和對方交換后,拉開易拉罐,碰杯,灌了一口。
這個場景是真的很奇怪,還好喝的不是酒。
看了看桌上沒有多余的汽水,楚牧牧只好自己拿了個雞蛋燙熟。
“她問我叫什么名字....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阿使雙眼無神的訴說著自己的苦惱。
一旁的金侁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
“她?天橋上那個?讓你流眼淚的那個?你又見到了?”
阿使沒有理會楚牧牧,還是自顧自的在回想著剛剛那一幕:“她還問我好不好...居然對死人問好...”說完又是惆悵的灌了一口。
一旁的金侁只會機械式的點頭,很明顯他也有心事。
金侁呆呆的看著正前方,腦海中想著昨天與池恩倬的一點一滴。
因她的笑容,因一天之內最燦爛的正午陽光,想起了人生最后一刻的那一剎那,我決定了,我要消失,在我渴望繼續活下來之前,在我變的更幸福之前,為了你,我該做的選擇,就是結束這一生...
突然一股聲音傳進了阿使和楚牧牧的耳朵里,這傻瓜鬼怪不會是把意念當做心里話來用了吧。
“不過,你的心聲,我們都聽見了....真的要死嗎?”阿使看向了金侁。
楚牧牧也沒有在多說什么,看著金侁的表情,他應該,是做好決定了。
“嗯,原本是想在初雪來臨之前的,現在嘛...就這樣吧...”
餐桌上一時沉默了起來,金侁和阿使又一次碰杯,楚牧牧則是把手上的雞蛋差點捏碎,就這樣,三人就這樣不知道坐了多久。
次日,今天因為行程問題去了趟公司,安排了下之后的行程,完事后又和知恩在去了趟健身房,因為是私人教練的那種,所以環境不是一般的好,楚牧牧全程坐在一旁看著知恩鍛煉,他就沒心沒肺的吃著雪糕。
“呀!你可不可以出去吃啊!剛剛吃完雪糕,這個魷魚串那里冒出來的?”正在平衡球上對著老師練習的李知恩一個小起身,一腳把球踢向楚牧牧,她忍的很久了!
今天就不應該把他也拉來健身房的,本來以為還可以和他一起鍛煉下身體,聊聊天增進下感情的,誰知道楚牧牧不知道從那里掏出個袋子,從里面不停的拿出東西吃了起來,尤其是現在,吃的滿嘴的油,看的一旁的瑜伽老師都快要憋不住笑了。
楚牧牧一伸腳將平衡球擋開,將最后一塊章魚腳吃下后,優雅的抽了張紙擦了擦嘴:“當然是從袋子里拿出來的啊,剛剛來的路上你不也在車上吃了一串了啊。”
“我拉你來這里是讓你來鍛煉的,不是讓你來這里吃東西的!你吃那么多就不怕長胖啊!”知恩皺著個小眉頭走到楚牧牧身邊,不開心的用小腳丫子踢了踢楚牧牧的大腳丫子。
“我又長不胖,而且我不用鍛煉就很好了,你看(拉起衣服露出肚子)你又不是沒看到過,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把我拉過來,還以為是那種大的健身房呢,那還能看一看漂亮姑娘呢。”說完又從袋子里掏出盒章魚燒。
“呀!這里可是私人健身房,還有看什么漂亮姑娘啊,我不漂亮嗎!”知恩感覺自己好像被質疑了,于是抬起小腳丫子也不客氣,直接對著楚牧牧的屁股來了一腳,差點把章魚燒給弄翻。
楚牧牧一把穩住手上的章魚燒,另一只手抓住了知恩的腳腕。
“剛運動完就用臭腳丫子踢我,內內內知恩醬最漂亮了,贊”
看著面前這個耍滑的男人,看的知恩是一陣頭大,就連后面的瑜伽老師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這個地方倒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會給客戶保密,瑜伽老師在看到楚牧牧和李知恩一起來的時候可是震驚了好久呢,這兩人是在一起了?大發!她這算不算是提前吃到了瓜,而且看兩人的互動真的好有意思。
“走了走了,今天就先這樣吧,下次不帶你來了。”知恩勉強的吃下一顆楚牧牧喂過來的章魚燒之后,搖著小腦袋跑去換衣服,今天的鍛煉算是泡湯了。
兩人從健身房出來后也沒有再去逛街,知恩因為接到了她的好姐姐劉仁娜的電話拋下楚牧牧跑去喝酒了,九只留下楚牧牧看著知恩坐著車離開。
看著車子漸漸遠去,楚牧牧只好準備回家了,其實身后一直有跟著保鏢車的。
楚牧牧直接走到保鏢車旁對著保鏢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直接回家了,你們下班吧。”
說完便轉身走進了一處小巷子里。
家門口
剛刷新出來的楚牧牧正好遇見準備去扔垃圾的阿使,還有喝多了在門口抱著柱子的德華。
“他這是怎么了?”德華傻乎乎的抱著柱子在那里傻笑。
“誰知道呢。”阿使搖了搖頭消失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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