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藝珍臉色酡紅的靠在溫泉池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想想剛才的情況,她特別想笑,好久沒有這樣身心都輕松過了,真好。侑莉還在旁邊噘嘴,她決定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孫藝珍能感覺到金承載似乎被女性欺負了,被欺負了還不能反抗還手那種,所以他才會非常郁悶。
雖然嘴里叫金承載oppa,可作為一個年長幾歲的怒那,她明白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人都是這樣,尤其受教育程度越高,這種情況越常見,所謂的理性和素質讓一個人無法隨心所欲的表達情緒。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才會讓金承載抓狂。他身邊好像沒有什么人會得罪他吶。難道是侑莉?
金承載沒有告訴她,她也沒追問。只是在金承載故意反駁她的時候,保持了溫柔。一個成年女性特有的溫柔。
她不是知心姐姐,也不是金承載的溫柔鄉。相反,她倒是覺得金承載對她有點用處,雖然霸占了侑莉,可孫藝珍早就想明白了,侑莉最終還是會找男朋友的。那自己的感情世界怎么辦?都是成年人,可以生活在童話里,卻不要變得和卡通人物一樣傻。
“為什么不和侑莉親熱吶?是因為道德束縛還是你不行?活到現在,還是個初哥,這放在你身上簡直有些不可想象。”
“我,我不是初哥。”
“哦?哈哈哈哈想不到啊。那么問題來了,侑莉未經人事,你不是初哥,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不是一個專一的人嗎?”
“這你不需要知道。”
男人有些事情,是無論什么時候都會嘴硬下去的。對于孫藝珍的調侃,金承載有點不知道該怎么應付。甚至有點回避她的目光。
“嗯,不需要知道。還真是個好借口。難道你把上次的行為算在內?金承載,oppa!那個不算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個隔著衣服撓癢癢的程度。還真是可憐,竟然連真正的樂趣都不知道。”
“我覺得我應該走了。”
“不是因為心里有事才來到這的嗎?溫泉社長可是說,你要在這休息一整晚,還說讓人在早上七點的時候叫醒你。順便準備牛奶和烤面包。還真是少爺吶,不管在哪,都習慣了使喚人。”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想回去。你能放開我嗎?”
“放開?那有多遺憾。簡直就是寶貝一樣的存在,我已經抓住了,為什么要放開。難道你要因為這個事情打一個女人嗎?”
“我感覺有些氣悶,可能是待的太久,這里是蒸汽房。”
“所以男人最不可靠的就是這點,永遠都在說謊。而且有時候說出來的理由都讓人無法反駁。”
“不止是我,你也一定不舒服,你的身體很燙。”
“你的紳士風度吶?我給你個機會抱我出去,你也可以直接把我扔在地上。選擇在你。”
金承載覺得很好笑,不知道為什么這幫女人都把自己看成了可以隨意揉捏的抱枕。選擇在我,我能做什么選擇,精神潔癖一樣把你扔到地上,然后把全身沖洗一遍嗎?難道這件事,我真的就被認定了是一個處于被支配的角色?
“你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蒸汽房待久了,人會因為氧氣的供給不足變得逐漸失去意識。”
“我現在很清醒,倒是很希望多消耗些氧氣,還沒體驗過那種感覺吶。可能那就是人家說的飄飄欲仙。”
“你瘋了嗎?會出危險的。”
“不是因為你在這嗎?”
這是一個死結,只要金承載不當機立斷的決定下來,那么孫藝珍仿佛就一直占領著高點。現在她的大浴袍掛在腰上,整個人因為坐在金承載的腿上顯得有些較小。雪白的肌膚上滿滿都是水汽,就像晨間的露珠。
金承載的手有一只放在她的腰后面,防止她整個人滑下去。孫藝珍當時就是那樣看著他,然后整個人直接向著地面滑去。一點防備也沒有,馬上要失去平衡的時候,金承載抬起了雙腿,把她拉回大腿的位置。
不是金承載善心發作,是因為孫藝珍的手里還有一條救命的繩索。只不過對于金承載來說是致命的。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暗地較勁,至于勝者不言而喻。
金承載能感覺到孫藝珍的呼吸有些急促,可能是因為在蒸汽房待得久了,呼吸有些不暢,嘴微微張著,臉色開始變紅。為了防止孫藝珍真的出現危險,也為了防止孫藝珍情急之下心狠手辣。
孫藝珍掛在金承載的胸前,兩個人一起走出了蒸汽房。同時的嘆了口氣,又長長的吸了口氣。金承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做。
孫藝珍坐在他的手上。兩條腿盤著他的腰。笑盈盈的看著一臉無可奈克的金承載。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利用這個皮膚水分充足的時候做一個精油按摩。作為公眾人物,尤其是女性,皮膚保養是很重要的事情,不但費時費力,還很費錢。那么,麻煩了。”
孫藝珍指指走廊盡頭的那間房,金承載還真不知道溫泉浴所有這樣的設置。看看咬著嘴唇的孫藝珍,手上用力抓了一把表示憤怒,然后轉身向著房間走去。
“嗯嗯,這可不是很好的行為。一點也不大男子。另外問一個問題,為什么你的脖子旁邊還有肌肉,你經常用脖子倒立嘛?用手摟著還挺舒服的。”
“那是斜方肌。至于脖子倒立的事情,你不覺得會變成禿頭嘛?”
話題變得輕松一些,這是金承載愿意看到的,要不然兩個人身體接觸實在讓他有些扛不住。只不過他想的簡單,把孫藝珍放在按摩床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放松一下。孫藝珍從床頭拿過來一個小瓶子遞到他眼前。
“麻煩了。”
“嗯?我?”
“這房間里還有人?”
“我可以去找按摩師。”
“全員都下班了,連大門鑰匙都在這。喏,那個柜上面,這不能怪我,我怕再有人像你一樣闖進來。”
“那,那,等等,這有一次性紙制內衣。”
“你又不是沒看過,害怕了?”
“我怕什么?拿來。我可不懂你們什么護膚的按摩手法,我只會運動隊那種放松肌肉的。你可別喊疼。”
“你舍得就盡管來,我叫一聲,我就不是大演員孫藝珍,哎呀媽呀疼oppa,輕點,脖子捏斷了,疼疼疼。”
孫藝珍惱怒的拍掉脖子上的大手,直接坐起來,看著微笑的金承載,惱怒的胡亂拍打了幾下。
抓著金承載的大手,放在身上,示范著按摩的手法。
“就這樣,知道嗎?全都過一遍就行了。”
“不是要把精油按摩到皮膚里嗎?你不是說很貴的嗎?忍一忍吧。”
“忍不了,你就是故意的,輕輕地涂一遍就行了。再用力,我可和你拼命了。”
“和我拼命?一頭撞死在我身上嗎?”
“你可以試試,我孫藝珍說到做到,再用力,別怪我用殺手锏了。哎呀,疼啊,oppa,我錯了,疼。肩膀掰掉了。完了,完了,胳膊長在后背上了。”
金承載最終還是妥協了,像一個正規按摩師一樣,溫柔的進行按摩。只不過孫藝珍的一只手始終背在身后,所以有時候太有特點也不行,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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