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載走了,和國家隊一起走的。在機場還有好多人送他們,侑莉看到了那個叫做智敏的小丫頭,對著她招招手,
小智敏看到oppa對她比劃的手勢,走到侑莉身邊,看著摘掉太陽鏡的侑莉驚訝的捂住了嘴。
“侑莉歐尼,阿娘哈塞呦。你也來送oppa啊。”
“我今天沒事,就跟著來了,沒想到這么多人。一會我送你回去?”
“真的嘛?那就麻煩歐尼啦。”
小智敏沒想到侑莉歐尼會把他帶到少女時代的宿舍玩,知道小智敏今天沒課,侑莉決定晚上再送她回去。
“智敏,我們少女時代,你最喜歡誰?不許說團粉,只能是一個人。快說,不許撒謊。”
“啊?”
這問題太難了。小智敏除了賠笑,別的表情全沒有。
面前這些歐尼根本不是想象中那樣漂亮的讓人羨慕。
一個個都裝模作樣的在挽袖子,好像答案不是她,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打出眼淚。
少女時代真可怕,活這么大,這可能是小智敏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愛豆。
“不說是吧,一會就給你賣到公司去。”
臨時增加的行程有點突然,這對少女時代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小智敏跟著坐了少女時代的保姆車,跟著進了少女時代的后臺,看著歐尼們忙而不亂化妝,演出。似乎,當愛豆也不難啊。
陰天,有點毛毛雨,來的很突然。看著街上不少人突然摸出雨傘舉在頭頂。金承載覺得自己似乎走錯了時光。
倫敦這個地方有很多其他的稱呼,不外乎經濟之類的夸贊,也不知道有沒有時尚這個說法,多半還是法國人在這方面更成功一些。
有非裔上半身毛衣,下半身籃球褲衩。有上班族一身正裝,尤其頭上那頂禮帽格外顯眼。
真有人上班拎著方方正正的黑色小箱子啊。
“承載,你說牛津就這樣?哪里像學校啊。連首爾大都不如,看看,這滿街有一個像學生的嗎?”
“這是倫敦的牛津街,不是牛津大學。不是叫牛津的地方就是牛津大學。”
大根費力的想了一下承載說的東西,還是忍不住開口說到
“那這也夠破的,你看這破樓。”
“上百年了?嫌破?那邊有條街進去,里面東西都是咬人的價格。”
“就剛才過來那里?賣畫的?”
金承載不想聊了,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問題,是價值觀的事。
剛才金承載還真看中了一幅畫,425000英鎊,大根當時差點在里面暴走,這么貴的東西就那么掛在那里?騙我們外地人是不是?
除了炸魚和薯條,金承載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吃什么?土耳其人的烤土豆?烤雞肉?還是被切成一角一角,標價一鎊的披薩。
東西都在大根嘴里,承載沒告訴他,前面不遠有個中國城。看著他吃光抹凈,金承載帶著他繼續溜達,soho是個名字帶有誘惑性的英文。
金承載看到大根悄悄的錯了搓手。還沒在電影院里看過這種大片吶。
幾個勤奮的門店還開著,只不過門口坐著的外國妹好像還有些倦意,無精打采的就那樣靠在那。
也不知道那個門框有沒有木刺,可別扎了漏在外面的屁股。
應該是染的金發,金承載看到了發根是黑色的,至于身材,歐美人本來不就應該這樣嗎?
金承載和大根從旁邊路過,那個妹子看到這兩個人熱情的喊了一句什么,大根有些留戀的回頭看看,轉頭問承載。
“油~罰~飄~是什么意思?”
金承載還真知道,笑著看看好學的大根。
“她以為你是HX人。”
“這么熱情的?”
“進去會更熱情。晚上你可以自己來,記得做好保護措施。”
“別拿我開心,誰能去這種地方,承載你逗我玩的吧。故意繞這么遠。”
“我沒逗你,比你在夜店認識那些安全多了。另外,走路是在幫你消化食物,前面就是中國城。”
“呀~承載,買那么多東西,你就嘗一口,我就知道你沒好心。我都吃了多少了。現在去中國城,我站你身后給你當保鏢嗎?”
大根就這樣跟著金承載溜達,他看到了一條小街上有人演奏不認識的樂器,看到很多街頭藝人多樣的表演。
“他到底是在賣碟子,還是在乞討?”
大根看著打開的吉他盒里面有個紙殼標價,后面擺著幾張CD。
“在我看來是乞討,因為我不懂音樂。”
金承載摸出一磅扔在盒子里,演奏者笑著點點頭致謝。
大根覺得挺好聽,他覺得買一張回去,或許能在某個時間向妹子炫耀一下這個來歷和自己的眼光。
十鎊扔在里面,大根拿出了一張CD。雖然不懂小提琴到底算什么玩意,不過拉的和電吉他一樣,這十鎊花的真值。
演奏者看到大根的做法,直接走了過來微微彎腰致謝,然后笑著快速結尾,拉住了大根。
金承載站的稍微遠了一些,他不想跟大根那個家伙一樣丟臉。豎著大拇指,只會說good.good的傻家伙,根本不知道人家在說什么。
“我在中后期加入了弗拉門戈音階的。”
“我個人崇尚西班牙式的浪漫,雖然我是個葡萄牙人,但是對音樂的執著和我對音樂特殊的理解讓我走到今天。”
這也good?都在接頭練攤賣藝了還good,那一把胡子少說也有40多歲了吧。
金承載不想聽下去,走到不遠處買了兩杯咖啡,拿了幾塊牛奶盒和方糖走了回來。
大根還在認真的聽,難得看到他這個丑樣子有認真的時候,直接走過去把咖啡遞到兩個人手中,拉著大根直接離開。
人家明明希望你說幾句贊同的話,這樣大家能在音樂上觸碰一下靈魂,你可好,憨憨的在那good啥?
“他怎么對你那么客氣,我感覺還有點小小的尊敬。”
“因為我知道他需要什么。”
“我不比你花的多?我還買了碟子吶。”
“沒準他覺得你不該買吶。”
“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我把他當賣藝的,你把他當藝術家,但你并不符合藝術家的期待值。他很失望。”
“真是特么奇怪的理論。”
“所以你應該拿起碟子就走,或者簡單說幾句就離開,不要像個懂行的人一樣站在吶,聽他說音樂理論。”
“所以還是我的錯?”
“也不一定,但你在他眼里就是個憨憨。畢竟他給了你機會討論偉大的音樂。”
“就他讓我拉琴?那叫機會?”
“因為他問你,是否懂得拉小提琴,你在good。”
“我還以為他要把琴送給我吶。”
金承載終于知道了朋友的作用,除了洗襪子,挨揍,還有個很重要的用途,給你表演什么叫做鐵憨憨。
那個家伙還真是幸運,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賴以為生的吃飯家伙差點被這個滿嘴good的惡霸搶走。
來倫敦的第一天就這樣愉快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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