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對勁。這兩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回去的路上,金承載越想越奇怪,一天的時間,自己被兩次抓住要害。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尤其剛才拿一下還被用力的捏了一把。現在想想,水晶最后進電梯一直低著頭,該不是這丫頭臉紅了怕自己發現吧。
用力的砸了一下方向盤,自己竟然被兩個小丫頭戲弄了,還是這種程度的,真是大意啊。不過想想這兩個丫頭,不會是到了發情不對,不會是到了對男人感興趣的年紀了吧。
倒不是反對她們找男朋友,你們不能在oppa身上練手啊,我對你們兩這么好,竟然這樣對待我,怎么越想越氣吶。甩甩頭,把這個思想拋出腦外,想想要是真有好的男人幸運的遇到她們兩,那一定是一場甜蜜的戀愛吧。
逛街,挽手,笑對著說話,從羞澀慢慢的熟悉,或許會看電影,然后在電影院里KISS,等等,又是不對勁,想到水晶和雪梨和一個男人KISS,金承載怎么覺得這么別扭,不對,不對,別扭的是自己,金承載早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掌控欲越來越強。這樣是不對的。
不想了,不想了。還是考慮下公司的事情吧,佳人懷孕的事情,讓身在釜山的阿爸回到首爾,現在應該在家等著自己。
阿爸久違的再次和自己坐下來深談了一次。
“怎么說,都是咱們金家的孩子。也不是說偏心的問題。總要給人家一個保障。沒名沒分的跟著你,總要有個讓人安心的方式。這件事既然這樣,你偶媽所做的一切,你也要理解。她沒有壞心,也沒有覺得侑莉不好。
承載,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像運動員時期一樣,控制著你自己的命運,不要被資本控制。錢太多了,會壓死人的。另外,注意點,女孩子都是脆弱的,真的動了情,很容易受傷的。并不是每個人都是侑莉這樣的傻丫頭。沒事的時候回回家,沇熹不拍戲的時候每天都等你很晚。那孩子只有一個心眼。”
金承載看著微微發福的阿爸,知道他在釜山很快樂。這陣時間,阿爸一直待在釜山那邊,精心的經營著釜山的生意。
有了阿爸坐鎮,海面上來往的船只更多了,金承載知道阿爸不單純的是為了錢。一定有別的目的,或許像樸叔叔上次說的,從韓國到泰國,咱們金家有獨立的航線。
和阿爸商談的結果,就是商議下來一些未來都可能用到的辦法。比如針對這些不是侑莉生的孩子,該怎么照顧和分配一些財富。
“人都是會老的,老了可能就會糊涂,一定要在最清醒的時候,把做事的基準定下來。這樣就算以后有了想法,也不會偏離太遠。”
“那阿爸怎么分配的?”
“混賬,阿爸就你一個兒子,什么怎么分配?”
“哦,我還以要給世正一些吶。”
“你,兔崽子,竟然調侃阿爸。我和你能一樣嗎?我可沒你那么不要臉。”
“阿爸,你這就不對呢,惱羞成怒,罵人?”
“我還能揍你吶。你說破天還不是我兒子,不服?”
“別,阿爸。我服氣行不行。喝點嗎?我上次去HX特意給你買的茅臺。”
“還特意?想要什么HX貨,跟釜山說一聲就行。拿來,我看看什么年份的。”
金承載再次體驗到了父親的寵愛,就像大部分父親那樣,對子女的感情總是藏得很深,至少為了父親的威嚴,總是在表面上看起來很厲害。
兩個人沒多喝,正好喝醉為止,阿爸還是老了一下,千杯不醉的人喝了半斤茅臺就踏踏實實的躺在地板上睡的鼾聲如雷。金承載看看阿爸,幫阿爸調整一下位置,自己悶頭灌自己。
一道驚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可惜金承載聽不到。沇熹扔掉手里的包包,開心的甩掉鞋子跑到金承載身邊。
好重的酒氣啊,不過沇熹根本在乎。看著熟睡的金承載,先做賊心虛的看看四周,確認家里沒人,對著金承載微微張開的嘴唇親了下去。
“最喜歡你嘴唇的感覺。”
沇熹親完,還用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金承載的嘴唇。看看小茶幾上散落的酒瓶,站起身返回衣柜間換了家居服。
開心的收拾殘羹剩肴,開心的把酒瓶扔進垃圾桶,開心的拖著姨夫送回房間。最后看著還在酣睡的金承載,小心的倒在他身邊,拉過他的手臂蓋在自己身上。
“嗯”
很滿足的聲音從鼻腔慢慢的傳出,不安分的轉過身面對這金承載,自己伸手摟住oppa的胸口,再淘氣的把一條腿壓在oppa腿上。明明有些疲憊的沇熹現在只想等著oppa醒來。眼睛彎彎的帶著笑意,小手乖乖的跟隨著金承載呼吸的起伏按摩。
金承載醒來的時候,感受到了身邊有人,睜開眼睛就看到沇熹躺在自己手臂上,沇熹穿著素白的家居服,柔軟的衣服正慢慢的隨著呼吸浮動,沇熹睡的很香,嘴角還帶著笑容。
親親沇熹的額頭,小心的托著沇熹的頭部,金承載坐了起來,把沇熹抱在懷里,向著房間走去。
“oppa你醒了?”
“乖,抱緊我,我送你到房間里。”
“哦,今晚我要睡你的房間。”
“嗯。”
頭昏沉沉的,身上還出了一些汗,沐浴結束后,又喝了杯水,走回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那個躺在枕頭上的小腦袋,有雙亮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沒人說話,小腦袋的主人,對著金承載招招手,就在金承載走過去的時候,從被子里摸出幾件素白的小衣,還在手上搖了一下,才調皮的胡亂扔掉。
金承載看著調皮的眼神,干脆解開了圍在腰間的浴巾,他看到對面那個小女人驚訝的神情,不過這不是結束,金承載又雙臂向上,擺出了一個健美的造型。肱二頭肌鼓鼓的,似乎在宣示著什么。
小手擺的更歡快了,甚至被子都被她掀開一角。拍拍床單,人雖小,今天卻是下定了決心要吃掉這個壯實的男人。
哭唧唧的女人不想服軟,笑嘻嘻的男人明顯在使壞。小手時不時拍打著壯實的后背反對不勻速運動,兩條粉嫩的長腿胡亂的瞪著,找不到著力的地方。
就像被鍍上了一層粉紅的淡妝,沇熹不顧自己熱的厲害,輕輕的拭去oppa額頭的汗水,被子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oppa,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喝酒的緣故吧。今天喝的有些多,恐怕汗水都有酒精的味道。”
“是嗎?我嘗嘗。”
“真的要嘗嘗?喝醉了怎么辦?”
“怎么會吶?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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