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波波、二喬三人解決了如廁問題之后,乘著越野車前往了醫院。
伊奇臥在后排座位上睡覺。
來到醫院后,三人剛下車便發現了剛剛走進醫院大門的承太郎。
“哎,那不是承太郎嗎?”
波波詫異道。
聞言,前面的承太郎停了下來,然后轉身看向三人。
“喲,你們太慢了!”
承太郎對三人道。
“太慢了?是你太慢了吧!”
波波驚訝道:
“你去哪兒了?怎么沒買衛生紙?”
“嗯,衛生紙?”
承太郎一頭霧水。
“剛才廁所爆炸了,可不得了啊!”
白夜心有余悸道。
“嗯,大概是哪個缺心眼的把煙頭扔進了糞池吧。”
二喬道。
“廁所爆炸?你們在說什么?”
承太郎不明所以的說。
“哎,承太郎,你的衣服這么快就洗好了嗎?”
波波看著承太郎身上的學生服,驚訝道:
“你去取衣服了嗎?太不地道了吧,不是說好給我們買衛生紙的嗎?”
“……所以說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承太郎一臉懵逼。
嘀咕——!
這時救護車開了進來。
只見從救護車上下來幾個醫護人員,然后將兩個傷病員抬走了。
這兩個傷病員正是歐因哥和波因哥兩兄弟!
“嗯,這家伙的衣服好眼熟啊。”
波波看了眼歐因哥的衣服道。
“怎么,是你們認識的人嗎?”
承太郎問道。
“怎么可能認識。”二喬道:“走吧,我們去看望花京院,阿布德爾也在等我們呢。”
說著,眾人便走進了醫院。
歐因哥和波因哥兩兄弟則被醫護人員抬進了急救室。
就這樣,在承太郎一行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擁有埃及九榮神暗示的替身——克努姆神和托托神——的歐因哥和波因哥兩兄弟,就這么失敗了。
承太郎他們不僅沒有發現自己被襲擊了,甚至連承太郎剛剛被人假扮過也沒有發現。
接下來,眾人到了花京院所在的病房探望。
大家圍在花京院的病床邊,關切著他的傷勢。
“傷怎么樣了?花京院?”
二喬關切道。
“嗯,還好,沒有切到眼珠,所以傷口很快就能長好。”
花京院應道:
“我在中學時,眼球曾經被同級生的棒球打到,甚至都變了形!但結果第二天就好了。”
“因為只是眼球里的水分被打出來了。”
“喂,真的假的!”
波波驚道。
“NO!”
二喬駭然。
阿布德爾、承太郎、白夜也是一臉吃驚。
“所以再過幾天應該就能解開繃帶了,所以之后我會去追你們的。”
花京院繼續道:
“目前距離DIO所在的開羅還有不到八百公里,大家一路小心,繼續旅程吧。”
承太郎等人和花京院交談了一會兒,確認其沒事后,便離開了。
他們到了醫院大廳付款處支付了醫藥費,然后便接著出發了。
花京院由于傷勢問題還需要在醫院休養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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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乘坐著船行駛在尼羅河上。
“埃及自古就是以尼羅河為邊境,將死者葬在太陽落下的方向。”
二喬道對眾人道:
“所以所有的城鎮都是聚集在尼羅河東岸,而西邊的建筑都是墳墓或者祭祀、哀悼死者的建筑。”
“當然,不管是東邊還是西邊,敵人肯定會從四面八方向我們發動襲擊的!”
聞言,承太郎等人向西邊看去。
另一邊。
四個男人牽著一頭牛往前走著。
其中一個男人走在最后面,他叫恰卡,走在前面的三個男人中,有一個穿著藍衣服的是他的父親。
“喂,給我走快點,別磨磨蹭蹭!”
恰卡的父親對恰卡怒道。
聞言,恰卡扛著鐵耙急忙跑了上去。
“切,這個沒用廢物到底像誰啊?”
恰卡的父親道。
“你家的兒子和你家的牛一模一樣,哈哈哈哈!”
旁邊的另外兩人大笑起來。
這時,恰卡忽然發現地上有一把有一把刀。
此刀刀身修長,刀的刀柄是金黃色的,形狀就像M,中間鑲了一顆圓形紅寶石,把手是黑色的,上面也鑲嵌著幾顆更小的紅寶石。
這刀散發出一股土豪金的味道,一看就是氣度不凡。
“刀?這種地方為什么會有刀?”
恰卡一臉疑惑的蹲下身,然后撿起了那把刀。
這時前面三人也看見了這把刀。
“喂,看,是一把刀!”
其中一個沒有頭發的光頭說。
“把刀給我!”
恰卡父親跑上前,一把搶走了恰卡手里的刀。
他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然后道:
“是誰丟的嗎?這可了不得,看起來很值錢的刀!”
“喂喂,這附近還有人吧,誰丟了這種東西一定急得不得了,還是交給警察吧。”
另一個戴著帽子的人說。
“白癡!要是拿去賣的話能賺不少呢,哈哈哈哈!”
恰卡父親笑道。
“要是把鈍刀就沒價值了,快拔出來看看。”
光頭說。
聞言,恰卡父親立馬拔刀,然而無論他怎么使力,都無法將刀拔出來。
“拔不出來,紋絲不動!”
恰卡父親累的氣喘吁吁。
“嗯?換我來,你們拿著刀鞘那一端,我拿著刀把這一端。”
那個戴帽子的人說。
隨后,三人一前一后開始呈拔河狀拔刀。
但是結果仍然是一樣的,無論他們怎么使力,刀都無法被拔出來。
“可惡,拔不出來!”
三人都累的氣喘吁吁,刀掉在了地上。
“那個,讓我來試試。”恰卡道。
“白癡,我都辦不到事,你怎么可能辦的到?”恰卡父親怒道。
“啊!!”
“我的手,我的手!”
突然,那個戴帽子的人發出一聲慘叫。
只見他的手上莫名其妙的被割傷了,頓時鮮血四濺!
“為什么會被割傷,我連刀刃都沒見到過!”
戴帽子的男人驚駭道。
“這刀給人的感覺真不舒服。”
那個光頭驚恐道。
這時,恰卡拿起落在地上的刀,一下子就拔了出來。
三人吃了一驚。
“很簡單就拔出來了,我明明一點力氣都沒用……”
恰卡看著像水銀包裹著的黑曜石一般的刀身,驚道:
“但是總覺得,好像從這刀上可以聽到聲音。”
“我雖然是個對刀一竅不通的門外漢,但這樣美麗的刀,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光頭驚道。
“這把刀可了不得,快給我!”
恰卡父親雙眼放光,連忙沖上去搶刀。
兩人一陣拉扯,忽然恰卡似乎像是沒有拿穩一樣,歪斜著將刀插進了父親的胸口。
頓時,恰卡父親的胸口鮮血四濺!
“什么?!”
另外二人大驚。
“喂,你,你干什么?!”
恰卡父親抓著刺進自己胸口的刀,驚駭道。
隨后,恰卡父親倒在了地上。
“不,我不知道我,我不小心……都是父親來搶刀,這不是我的錯。”
恰卡驚出了一頭冷汗。
“快送醫院!”
另外二人圍著恰卡父親大喊道。
突然,插在恰卡父親身上的刀歪了下去,居然將那個光頭的腦袋切開了!
然后刀掉在了地上。
“這刀簡直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另一個戴著帽子的人大驚。
“冷靜,恰卡,這沒什么。”
這時刀上發出了只有恰卡才能聽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