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比看了看白夜放在桌子上的刀,心道:
“這就是阿努比斯吧?”
“看來他背叛了DIO大人,嘛,這和我也沒關系。我可不是因為效忠大人才來這里的,我就是喜歡打賭!”
同時,白夜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左輪,然后將轉輪打開把里面的六顆子彈取出,只留下一顆,之后便轉下轉輪將之合上。
只見白夜把槍拍在桌子上,對達比道:
“我賭上我的靈魂做籌碼,我們就來賭俄羅斯轉盤!”
“什么?!”
聞言,包括達比在內的所有人皆是一驚。
“你說你要賭俄羅斯轉盤?”
達比流出冷汗道。
“喂喂,白夜,俄羅斯轉盤可是會死人的。”
二喬驚道:
“如果你中標了,當場就會被槍打死!”
“喬斯達先生說的沒錯,太危險了。”
阿布德爾也勸道:
“而且要是達比中招了,波魯那雷夫也會沒命!還是不要玩這種危險的賭局,選一種別的方式。”
但白夜充耳不聞,而是一直注視著達比。
“怎么樣?敢賭俄羅斯轉盤嗎?”
白夜咧嘴道: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和人打賭,最喜歡刺激嗎?難不成你不敢賭?”
達比盯著白夜,額頭冒出冷汗。
“哼哼哼~”
達比忽然笑道:
“我達比可是世上最強的賭徒!Good!”
兩人開賭!
俄羅斯轉盤的規則是在左輪手槍的轉輪里只加入一顆子彈,然后將轉輪旋轉,在不知道子彈位置的情況下,由對賭雙方輪流朝自己的頭部開槍。
如果有一方中招,那么子彈將會打爛他的腦袋,另一方便勝出;如果有一方認輸,那么另一方也會勝出。
因此俄羅斯轉盤的輸贏只有兩條標準,要么有一方死亡,要么有一方認輸!
這是一場考驗參與者勇氣和心理能力的賭局!
“不行,太危險了!”
阿布德爾流著冷汗道。
“不,既然白夜選擇了這樣,那我們當然應該選擇相信他。”
承太郎道。
“嗯,沒錯,我們相信白夜!”
二喬點頭道。
聞言,阿布德爾也不再勸解,但還是一臉緊張的看著白夜。
“在開始之前,我可以先檢查一下槍和子彈吧?”
達比道。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
白夜面無表情道。
隨后達比檢查了手槍,并將轉輪彈出檢查了子彈,沒有發現異常,便將子彈放進轉輪重新旋轉后合上。
“承太郎,麻煩你用白金之星盯著他,防止他出千!”
白夜對承太郎道。
“我知道了,我的白金之星會死死盯住他。”
承太郎道。
“哼~”
聽到二人的對話達比冷笑一聲,對白夜道:
“怎么決定誰先開槍?不如用色子吧,我正好帶了。”
說著,達比就從放在旁邊椅子上的行李箱里拿出了兩個色子。
“誰的點數小誰就先,怎么樣?”
達比拿著色子道。
“可以,我沒意見。”
白夜道:
“但是我要檢查一下色子。”
聞言,達比把色子遞給白夜,后者拿在手上掂了掂,然后又扔到桌面上試了試,色子沒有問題。
白夜剛才做的檢查是為了觀察色子中是否注有水銀,如果骰子里面有水銀,那么色子的重量會比普通的色子更大。
除了重量,注有水銀的色子就像不倒翁一樣,只要固定了重心,那無論怎么旋轉都是固定的那面向上。
方法大致是將需要的點數面朝上靜止數秒鐘左右,然后就隨手都可以擲出想要的點數。
“沒有問題。”
白夜把色子還給達比道。
“那我投了。”
達比準備把色子投到桌子上,同時道。
隨后,達比將色子投在了桌面上,色子在桌面上翻滾。
“白金之星!”
但就在這時,承太郎突然召喚出替身,并一把掰斷了達比投色子的右手手指。
“啊!!”
達比發出一聲慘叫。
“喂,承太郎,你在干什么?!”
阿布德爾驚道。
“這家伙剛才出老千了!”
承太郎應道。
“出千?他剛才就是很正常的投色子而已,完全沒有可疑的地方。”
阿布德爾不解道。
“不,你看看他的袖口。”
說著,承太郎一把扯開了達比的右手的袖子,只見從里面掉出來一個色子!
“什么?!這是!?”
阿布德爾大吃一驚。
“他剛才利用袖口藏了一顆色子,替換了本來的正常色子。”
承太郎道:
“也就是說,他袖子里掉出來骰子是正常的,而替換過來的色子是做了手腳的!”
說著,承太郎將剛才投到桌上的色子拿起來,然后用白金之星一捏,只見色子頓時被捏的粉碎,然后從中流出了水銀。
“這不就是注了水銀的色子嗎?!”
承太郎道。
這種利用袖子將想要替換的物品藏在其中,然后在將撲克牌或骰子一類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在極短時間內進行替換的老千是非常常見的手法。
但是這種常用的手法對于人類的眼睛來說是無法分辨的!
“勸你還是少耍詭計為好。”
二喬雙手抱胸道:
“承太郎的白金之星的視力超乎想象,你出的老千都會被看穿!”
達比捂著自己被折斷的手指,一臉冷汗。
“好殘忍的家伙,居然折斷了我的手指!”
達比流著冷汗道。
“哼,我沒砍掉你的手指就已經夠仁慈了。”
承太郎冷淡道:
“看來不能讓你來扔色子,找一個不相關的第三方來擔任吧。”
“那邊的那個小孩吧。”白夜指向屋外道。
眾人看去,只見屋外右邊處有一個土丘,上面有一個小孩正在那里玩耍,他正在玩足球。
“Good!”
達比忍著劇痛表示同意。
“就按白夜說的。阿布德爾,你去把小孩帶過來。”
承太郎道。
聞言,阿布德爾便走去把那小孩帶過來。
“有一手!”
這時達比一邊用布包扎自己的手指,一邊道:
“單單是眼神夠好是看不出老千的,竟然能看穿我的手法,看來是我小看你們了!”
“這根手指就當做是我輕敵的懲罰,現在我會使出渾身解數,白夜!”
聞言,白夜聳聳肩,應道:
“放馬過來吧,我們可不會止步于此。”
這時,阿布德爾將那個小男孩帶了過來。
小孩在阿布德爾的說明下知道了情況,然后他把一對色子投到了桌子上。
翻滾了一會兒,色子停止下來,只見一個色子是五點,一個是六點,是大!
第一次投色子的結果是達比的。
“到你了。”
達比道。
聞言,阿布德爾示意了一下小孩,后者拿起色子馬上又投了一次。
這一次的結果是三點和四點,白夜的點數更小,因此將由他率先開槍!
“請!”
達比瞇著眼睛做了個請的手勢,同時心中道:
“你們以為選了個不相干的人,但實際上包括這家店的所有人在內,在視野范圍內所能看到的任何人都是我的人!”
“不管你們是選這個小孩還是店里的老板,他們都是我的同伴!”
“這小孩當然也會袖里換東西的把戲!”
承太郎等人對此毫不知情。
咕嚕——
白夜咽了口口水,然后拿起左輪將槍口頂在太陽穴上。
這時阿布德爾捂住了小男孩的眼睛,安慰道:
“小朋友,你不用看見這種事!”
啪——
白夜按下了扳機,但是子彈沒有射出,他頓時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