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龍見白向左這個事兒很快就傳到了李府和沈家人的耳朵里。
劉天龍和白向左說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劉天龍去見白向左了,這對武備將軍李尋道而言就不是個好訊息,所以李訊息差人請了沈萬里過來。
兩人入了書房李尋道直截了當的說
“劉天龍去見白向左了你可知道?”
沈萬里面色凝重的點點頭,這個時候劉天龍去見白向左到底是為什么?不過不管是什么緣故再有三個月就是定下一任城主的日子了!若是讓城主得了劉天龍的幫助,只怕……
所以沈萬里直接了當的說
“李將軍,現在的情勢只怕是不能再拖了,下月初,城主是要出城祭祀祈雨的,這是咱們的好機會,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李尋道皺眉
“姓白的好歹也是皓月境的修為,我雖不懼他,可要留下他只怕不容易啊!”
沈萬里冷笑一聲
“我沈家還是有些好手的,雖然未到皓月境,但也都是點星境的好手,再加上你李府的家將,我就不信他白向左能飛不成?”
李尋道等的就是這句話,若是能得了沈家的相助,那此事當大有可為,不過殺了白向左之后該當如何?兩人還是細細推敲了一番,最后決定殺了之后,就說白向左與北方陰司宗勾結,意欲引外族入關。
這個計策說白了不值得推敲,但當今的天下龍蛇四起,各處的豪強擁兵自重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皇朝滿世界的平亂都來不及,區區一個白向左冤死也就冤死了,誰會真的追究?
當然了這個事兒要做實還少不了白羊城主薄相助,對于這一點倒是不用擔心,主薄柳元武和沈萬里相交莫逆,只要沈萬里去尋他,定能功成!
最終定下計策,只要拿下白向左,就由主薄柳元武帶了他的首級上報皇朝。
……
白府之中,劉天龍走了以后白向左才微微皺眉深思,直到現在白向左都沒想通這劉天龍跑到自己這里走一遭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說報案?那真的是天大的笑話,劉天龍一個皓月境修為的武師,這些年也收了不少的徒弟,說起來是個武館,可實際上和一個宗門又能差多少?
這樣的人物不想著自己去給他的侄兒主持公道,反而跑來尋自己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正常操作不應該是劉天龍帶著自己的徒弟滿城的搜索那位把張步洲打個半死的人,找到之后同樣打個半死嗎?
不過沒所謂了,這個時間點劉天龍愿意上自己的府邸走一走總歸是好事,希望他的那個侄兒挺不過去死了算了。
……
回到武館的劉天龍再一次的拿起了自己的小茶壺,隨口問了一句琯琯呢?自然有徒弟回答,師姐在后院照顧張步洲呢,一整天沒出來了!
劉天龍嗯了一聲,自顧自的喝了口茶,你別說這茶啊放涼了還挺好喝!
那么此時此刻的張步洲在做什么呢?那當然是哄媳婦開心了,雖然還有點齜牙咧嘴的疼,可身為一個異世來客,一嘴的甜言蜜語那是張口就來!
女人呢,你別管她是什么修為,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對于情話她總是喜歡聽的,當然了誰說的情話也很重要!劉琯琯顯然是喜歡張步洲的,所以張步洲說的甜言蜜語也就算是情話了!
若是換個旁的人說了試試?你看劉琯琯不直接翻臉罵上一聲登徒子,然后一掌拍過去!
被都的笑逐顏開的劉琯琯現在覺得心里美美的,好幾年了步洲哥哥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看到誰都是失魂落魄的,可今時今日突然就好轉了,還會哄自己開心了,真好!
對于這樣的變化劉琯琯是沒有半點懷疑的,自己的情郎未婚夫變好了有什么好懷疑的,畢竟張步洲也淡淡的提了一嘴,所謂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智慧。
遭了這一劫,他也算是想通了,還是琯琯和劉叔對自己好,既然父親已經走了,那就只能接受這個現實,走了的親人依然思念,可活著的親人也要好好對待啊,總不能讓自己的娘子總為自己擔心!
沒錯這個湊不要臉的終究還是對琯琯說了這樣的話,他叫琯琯娘子。
而琯琯呢雖然很害羞,可到底也沒反駁他,可不是嗎,自己就是步洲未過門的娘子啊!
鼓足勇氣借機說了這樣話的張步洲現在是有點點喜憂參半的,喜的是腦子里叮的一聲彈出這樣一句話
叮,恭喜宿主開啟了組隊模式,當前隊友劉琯琯,隊友之間不可互相傷害,宿主不可主動解除組隊關系。
憂的呢也是這一點,因為啊,后面還有一句
因開啟方式為劉琯琯默認自己是宿主的娘子,所以組隊的標準為,僅可與自己的愛人組隊!(宿主能有多少隊友,就看宿主自己的本事咯!)
這事兒鬧的,你說組隊就組隊唄,這怎么還有這么個狗屁倒灶的設定,合著只能和媳婦組隊唄?而且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宿主不可主動解除組隊關系’?
也就是只有于媳婦甩我,我不能甩媳婦唄?
最最可氣的是系統居然還嘲諷自己,還能有多少隊友就看自己的本事咯,咯你個頭啊咯!
小爺和你杠上了,對抗系統從一夫一妻開始,就一個隊友好了,讓你咯!
當然了組隊自然有組隊的好處,比如劉琯琯的屬性面板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隊友:劉琯琯
好感度:90(基本不會離開宿主)
力量:300;物理攻擊3000
體質:100;防御100
精神:60;能量攻擊600
功法
邀月決:劉始家傳功法,地級初階功法,修至大成,可入大日境!
武技
穿花掌法:小成
追星步法:小成
飛星劍法:小成
對于這樣的屬性面板張步洲真心實意的想說,他最感興趣的就是好感度那個選項,不過基本不會離開宿主還是不保險,得讓好感度變一百啊,滿值才好。
喜憂參半的張步洲面色自然就一點不自然,劉琯琯心細如塵趕忙急切的問
“步洲哥哥,你怎么了?哪里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