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是個好地方,對于有錢人而言更是如此。
當然白羊城的青樓在十三格上比那些大城就要差上很多,最簡單的就是,那些大城的花魁不是你有錢就能睡的!可白羊城哪里有什么花魁不花魁的,該接客就得接!
只要使的銀子到位,你想怎么娛樂就怎么娛樂,完全不像大城,又是要吟詩作對,又是要猜燈謎的!
白承籌帶了幾個紈绔自己就在這青樓里尋了個雅間,看著臺子上的那些個鶯鶯燕燕歌舞。
說句實話對于這些個小姐姐,白承籌是真的沒什么興趣,與別的沒關系,就是夠了!
但這座青樓就是白羊城最頂尖兒的消費場所,他帶幾個狐朋狗友不得來這個地方嗎?
也就是這個地方是白羊城最頂尖兒的消費場所,所以別的子弟也會來這里,比如說李求缺;比如說沈青云!
白羊城就這么屁大點地方,大家都是一個圈兒里的紈绔子弟誰還不認識誰了?
當然認識歸認識,彼此之間是沒什么好感的,畢竟對方就是要和自己搶劉琯琯的小王八蛋之一,能有什么好臉色?
當時的場合就很奇葩,白承籌帶了四個狐朋、李求缺帶著三個狗友、而沈青云的身邊則是跟著五個紈绔子弟!
說句不好聽的話,白羊城能排的上號的人渣算是集齊了!
雖然沒什么好臉色,可李求缺看到白承籌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坦白的說他也是奉了爹命來青樓,來做什么呢?還就是蹲點白承籌!
這白羊城的圈子里誰不知道白承籌隔三差五的就會來青樓,帶著他那幾個跟班尋歡作樂?
至于蹲點也不是為了揍白承籌,純粹是為了演一出戲!
大家高高興興的喝著小酒吃的小菜,懷里也都摟著漂亮的小姐姐,很快就到了花魁競價的環節!
這個環節本來是花魁自己選擇對眼緣的人,或者是吟詩作對之類的雅客才能做個入幕之賓。
可在這白羊城,這環節就純粹成了誰價高誰得的游戲,春宵一刻值千金用在這地方那是相當的合適了!
說來也是巧合,今天剛好就是青樓一個淸倌兒第一次的項目,對于這樣的項目,就是白承籌都有點動心了!
競價的環節本來很順利,可叫著叫著李求缺的小弟突然就罵了一句沈青云的朋友,罵的內容還挺難聽,就是那種打出來就會被屏蔽掉的詞匯!
接下來就是青樓恩客們喜聞樂見的混亂環節了,別看李求缺帶的人少,可這貨還是很虎氣的直接掀了桌子朝著沈青云撲了過去!
……
青樓打的混亂的時候,一個身著夜行衣的人影輕飄飄的躥到了武館后院墻外,這人是點星境后期的高手,而且顯然修了專門的收斂氣息之法,悄無聲息的躍入武館后院,落地無聲!
此人也不急躁,貓著身子就往院子里的一顆樹上一鉆,冷冷的看著后院那間還亮著燈光的房間!
他在等,據情報說劉琯琯夜里會照顧張步洲到很晚,之后才會回到隔壁的房間里!
雖然劉琯琯修為一般般(劉琯琯的修為只有她爹知道,當然現在主角也知道!)但好歹也是習武之人,自己不好驚動她,畢竟驚動劉琯琯不打緊,要是驚動了劉天龍那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了!
此刻張步洲的房間里,劉琯琯正在和張步洲絮絮叨叨的說些個閑話,真的就是些沒什么營養的閑話,但在戀愛期間的人,就是再閑的話,都能聽出甜來!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劉琯琯終究還是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的!
畢竟雖然兩人是訂婚了的關系,但在正兒八經成親之前,總不能就這么在一起吧,張步洲倒是想,可這事兒不能這么做啊!所以當劉琯琯有些戀戀不舍的說
“步洲哥哥,天色不早了我得回房了!”
張步洲就笑瞇瞇的說
“嗯,早點休息,等再過些日子我徹底好了,就讓劉叔給咱們主持婚禮,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妻子,再也不用分開了!”
這話就有點讓人想入非非了,劉琯琯羞的跺跺腳,步洲哥哥真壞,轉身就跑出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也就是因為她現在的情緒實在不穩,所以出門也就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兒,臉紅心跳的劉琯琯會了自己的房間,摸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
“好煩啊,步洲哥哥怎么這么壞啊,不過要是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得叫什么呢?”
帶著滿腦袋胡思亂想的劉琯琯終究還是睡著了,至于張步洲那當然也是睡的呼呼的!等二人的呼吸都變得均勻穩定的時候那黑衣人,身子一動好像一片羽毛一樣輕靈的落在了張步洲的門前!
他想了想還是用指頭沾著唾沫化開了劉琯琯的窗戶紙,之后就是一股迷藥被吹了進去。
稍微等了片刻估摸著迷藥起效之后才掏出一柄薄薄的短刀,輕輕的順著張步洲的窗縫兒插了進去。
一點一點的撥開了窗閂,打算推窗而入!
要不說張步洲命不該絕呢,他的這個窗戶啊有些日子沒開關了,加上前些日子有些潮氣,導致窗戶的軸兒就有了些澀!這一推就是吱扭的一聲!
張步洲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微微一睜眼就看到一個黑衣人影躥了進來!手里的短刀明晃晃的,這是要來殺了自己?張步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大叫救命的。
張步洲瞇瞇著眼看著那個人靜靜的在窗戶那塊兒蹲著,顯然窗戶吱扭的一聲,讓來人有些許的錯愕!
來人是誰?要死也得死個明白!抱著這樣的念頭張步洲對著來人就探查了一下
馬四軍(點星境)
力量:160;物理攻擊1600
體質:30;防御30
精神:20:能量攻擊200
來人極其謹慎,縱然是面對張步洲這樣的渣渣他依舊穩扎穩打,沒有冒進,只是在確定張步洲不曾被驚動才緩緩起身,一步一步朝著張步洲走去,手里的刀已經被其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