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聽到琯琯說自己不能修煉的時候,張步洲還是覺得很失落。
你想啊,哪個男兒沒個修煉的夢?武俠也好,是仙俠也罷,總是讓人向往。
這好不容易來到這種玄幻的地方,有修煉的體系,可自己居然不能修煉,這事兒弄的,張步洲就覺得很失落,這種失落讓琯琯有點心疼。
所以琯琯緊緊的拉著張步洲的手說
“步洲哥哥,這世上到底是不能修煉的人多,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再者說了,你還有琯琯呢,以后琯琯保護你!”
張步洲有些感激的看了琯琯一眼,真是個好姑娘,還知道保護老公,可這種感覺怎么就覺得有點點憋屈呢?
跟琯琯溫存了片刻之后,張步洲有些不死心的問
“難道真的沒有一點點辦法了嗎?”
劉琯琯笑著說
“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
看張步洲的雙眼都放出光來,琯琯就繼續說
“這第一個辦法呢,就是有天人合一境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幫步洲哥哥洗凈伐脈。”
張步洲一臉開心的問
“哪里有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呢?”
劉琯琯微微嘆息一聲
“這天下宗門不少,可傳聞中自由無為觀、大空寺、龍影門、陰司宗、至圣書院這天下最強的五個宗門,有天人合一境之人坐鎮。”
張步洲想了想,先不說這五大宗門是不是真的有天人合一境的人坐鎮,就算真的有,人家憑啥為自己出手!所以張步洲說道
“下一個辦法呢?”
劉琯琯看了看張步洲才說
“下一個辦法,那就是找一部煉體的功法煉唄”
張步洲想了想,煉體功法?根據自己看小說多年的經驗,所有的煉體功法都是一種自虐的過程,張步洲覺得自己是沒那毅力的!所以張步洲說
“下一個辦法呢?”
劉琯琯搖搖頭
“就這么兩個辦法。”
張步洲皺著眉頭想了想才問
“那煉體功法哪里有?”
劉琯琯指了指自己,張步洲順著劉琯琯的手指就看到了鼓囊囊的衣服,啥意思啊,在這里?難怪這么大,原來是藏了武功秘籍的嗎?
劉琯琯發現張步洲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低頭一看才發現張步洲一直盯著自己的前胸看,當然這也不能怪張步洲,誰讓劉琯琯指的就是那里
反應過來的劉琯琯害臊的雙頰緋紅,輕輕的推了一下張步洲才說
“哎呀,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會!”
張步洲這才抬起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劉琯琯,她會?開什么玩笑啊,她的屬性面板自己又不是沒看到,哪里有什么煉體的功法。
別說是她劉琯琯了,就是老丈人劉天龍的體質也就那么一丟丟,顯然也不是個走煉體路子的人!
看張步洲一臉的懷疑,劉琯琯當下就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原來,劉家還真就有一門家傳的煉體之法,雖然這功法傳男不傳女,可現在老劉家就剩下劉天龍和劉琯琯父女二人了,所以也就教給琯琯了。
可這法子煉起來實在艱難,劉家一直以來都不怎么有人練習,但不練歸不練,學倒是都得學。
總不能讓這一門煉體之法失傳了不是!
張步洲當即表示自己要學,劉琯琯則表示這玩意練起來灰常疼,還是別學了,可張步洲表示自己身為男兒總是要學點本事傍身的。
最終劉琯琯拗不過張步洲也就教了,開玩笑既然劉琯琯這個女能學,那張步洲這個女婿有什么不能學的!
所以劉琯琯就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煉體的功法很詳細的講了一遍,但因為琯琯也沒練過,那真的就只能把理論上的知識講了個詳細!
教了幾遍之后,張步洲就記住了整個煉體功法,要不說興趣是最大的老師呢,想當初張步洲記個英語單詞,難的呦!
可現在記一篇功法卻記的飛快。
徹底記住功法的張步洲也不得不說這功法可能也許不是什么大路貨。
首先這功法是有名字的,它叫星辰鍛體決!
它的原理就是以人體穴位對應周天星辰,之后觀想引動星辰之光鍛體。
這門功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以氣走經脈。
最大的不好處呢則是修煉此法就一個字疼。
星光入體啊,你當是你和小女朋友在屋頂數星星的星光?完全不是,據說每一道星光入體,都會巨疼非常,而且會對相對應的穴位產生極大的傷害。
每次引動星光入體后都得修養許久,確認穴位恢復正常才能再進行下一次的修煉!
也就是說這個修煉的過程就是讓穴位慢慢的去適應星光,最終承載星辰之光,以達到煉體的效果!
至于修煉的時間倒是無所謂,白天也好晚上也罷,都行!
看完之后,張步洲心里嘆息一聲,果然是個自虐的功法,但不管怎么說試還是要試試的!
所以張步洲閉目,依著星辰煉體決的法子開始觀想星辰。
也不知道是功法不難,還是因為張步洲悟性不錯,總之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一個穴位似乎和虛空之中的某顆星辰呼應了起來,一點星光遙遙的落在了穴位之上!
只一瞬間張步洲就疼的跳了起來!
我滴個媽呀,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就好像你的手指被門夾了一下,腫的紫青紫青的,卻又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開水還就澆在了這根手指之上,在燙傷了一層皮,且皮被你下意識搓破之后,有人閑的蛋疼給這上面撒了點鹽一樣!
看著跳起來的張步洲,琯琯笑的像一只小狐貍一樣,她等張步洲蹦跶了一會兒之后才問
“怎么樣?疼不疼啊?”
張步洲頂著一腦門的冷汗點點頭。
琯琯問
“那有多疼呢?”
張步洲搖搖頭,又緩了好一會兒才說
“就好像你的手指被門夾了一下,腫的紫青紫青的,卻又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開水還就澆在了這根手指之上,在燙傷了一層皮,且皮被你下意識搓破之后,有人閑的蛋疼給這上面撒了點鹽一樣!”
劉琯琯當時是有點發愣的,你不得不說張步洲這個形容就很有感覺,讓劉琯琯下意識的想起了自己當初不信邪試過一次修煉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