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法想象抬起頭的劉琯琯有多么的欣喜若狂,她帶了滿臉的淚痕直接撲進了張步洲的懷里,各種鼻涕眼淚那是死命的往張步洲的衣衫上擦!
人在極度的驚嚇,或者喜悅時就會出現一種叫失聲的狀態!
此刻的琯琯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態,在哭了一會兒之后琯琯覺得自己心里有很多的話要和張步洲說,可一時之間居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急的琯琯下意識的直跺腳,最后急眼了直接一嘴巴親在了張步洲的嘴唇之上,她相信自己的千言萬語都會在這一吻之中傳遞給自己的步洲哥哥!
說個實在話,琯琯突然一嘴巴親上的來的時候張步洲是真的愣住了!
你別看這個貨有的時候也算是老司機,可他就是個還在駕校的選手,這被女孩子親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坦率的說,雖然不至于和那些個小說里描寫的一樣,瞬間就腦子一片空白,可他是真的愣住了,來這個世界算算也三個多月了。
這個時代的姑娘還是很矜持的,琯琯能這樣吻上來,那只能有一個解釋,眼前的這個女孩愛自己愛到了極致,愛到了都拋去了女孩子的矜持!
他能感覺到琯琯的這一吻有多么的堅定,堅定要和自己生死與共的那種堅定!
良久兩人分開,琯琯也算是恢復了正常,她滿臉通紅的看著自己的步洲哥哥,啊呀啊呀呀,好煩,這樣步洲哥哥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矜持啊!
……
都冷靜下來琯琯問
“步洲哥哥,你……你這些日子有沒有吃什么苦呢?”
張步洲搖搖頭
“說起來也是有些造化,我被一個隱士高人救了,那位高人名叫蕭橋風,還傳了我些功法,只可惜我資質不行,也就學了一招‘擒龍手’倒是你看起來瘦了許多,都怪我不好讓你擔心了!”
你看看,張步洲多會說話的,一句話讓琯琯心里暖暖的,步洲哥哥真好,明明是那個壞女人的過錯,步洲哥哥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只為讓我開心一些嗎?
真好!
“我呀,我這兩個月倒是過的很充實呢……”
琯琯把自己的小腦袋枕在了張步洲的肩膀上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這兩個月的經歷!
說實話琯琯自己都覺得有些神奇,自己的父親劉天龍居然是前朝的皇室后裔,也就是說琯琯其實是個公主!
這就很奇葩了,不過聽了這話張步洲倒覺得這才有點說的通了,若不曾有過顯赫的家世,怎么可能有那般神奇的功法,星辰煉體決霸氣非常!
當然后面的話就跟玄幻了,劉天龍居然還擔負著復國的重任,而此時的皇朝剛好是各地的豪強藩王一個接一個的自立,整個天下空前的混亂!
父親劉天龍就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決議起兵!
至于白向左、李尋道他們,不過也是棋子罷了。絮絮叨叨說了許多,琯琯笑的很開心的說
“步洲哥哥,走我帶你去見爹,他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張步洲扯住了琯琯的衣袖
“我雖然不知道當日為何有人下手害我,也不知道那女子為什么擄走我,但顯然我不在才跟安全些,倒不是信不過劉叔父,可我回來的事兒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說呢?”
琯琯想了想,點點頭
“不錯,理應如此!”
繼而又皺著眉頭做頭踱步
“可是我想和步洲哥哥一直在一起啊,該如何是好?”
張步洲笑著說
“無妨,你現在不是白羊城的千夫長嗎?按兵制當有十個親兵,我就當你的親兵即可,你再去買上些個面具,讓親兵們都戴上,就好!”
琯琯眼前一亮,步洲哥哥就是聰明,這法子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開心的去置辦這些東西,卻不曾看到張步洲有些深邃的眼神!
這兩個多月,張步洲修煉之余就在琢磨,琢磨到底是誰要殺了自己。
這萬事萬物就害怕個琢磨。
當然張步洲琢磨的點就在白向左死前的那幾句話上,其一琯琯只要外出,那自己的叔叔劉天龍一般而言會跟在左右。其二就是白向左那句他明白了!
當日自己遇襲之時,是琯琯出來才救了自己,或者也不能說是救,算是撿回去一具尸體!按理說當時劉天龍應該也在,可他去并沒有追到那個行兇之人!
再者自己才穿越過來聽到的那腳步聲,現在想來,大概率是劉天龍,只要想想馬四軍的死,就知道在武館范圍之內,皓月境下只怕還真就沒誰能那么自如的來去!
而對付自己一個廢柴,打死張步洲,張步洲都不相信別人能派個皓月境的高手出馬,那簡直就是斗地主自己這邊才丟了個單張紅桃四出去,對面就兩王四個二的往死里炸,完全沒必要啊!
可這兩個月張步洲就死活沒想明白,劉天龍到底是為什么對自己出手?是忍不住了嗎?顯然不是,說到底這么多年劉天龍對原主還算不錯,要是忍不住只怕早動手了!可剛才琯琯說的話讓他有了一點眉目!
顯然劉天龍希望這個白羊城動起來,只有白羊城動起來劉天龍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而自己的死就很有可能讓白羊城的三家動起來,畢竟這三家都想去爭一個劉琯琯,爭一個皓月境的親家!
這就讓張步洲有點迷茫了,按理說吧這原主之仇是得報一報,可說到底人家也是琯琯的親爹,怎么下手?不要這個媳婦兒了嗎?
至于那些想著先殺了劉天龍,再收了劉琯琯的念頭張步洲也就打了一下,之后就自嘲的笑了笑。
現實又不是瑪麗蘇小說,你殺了人家的親爹,人家還能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能忍住不殺了你報仇,就已經是挑戰公序良俗的事兒了,還愛呢?
所以在張步洲想好怎么面對劉天龍的時候,他選擇暫時的隱藏自己,而且他相信,這種隱藏就算劉天龍看出來,也不會戳穿!
畢竟就算隔著一層窗戶紙,劉天龍也可以假裝沒看到,而不主持自己和琯琯的婚事,可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之后,只怕他就不得不主持主持琯琯和張步洲的婚事兒了!
這是個誠信問題,說到底也是他劉天龍當初滿城池的說,只要張步洲傷好了,就把女兒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