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琯這個行為是很正常的炫耀,畢竟哪個小姐姐不希望自己情郎的才華橫溢,所有人都知道?
柳元武當時腦子里有點轉不過彎了,什么鬼?張步洲把下聯告訴你了?那你當日怎么不告訴呢?
不過想想當時自己好像也沒問,這才沒多說什么。不過當時沒問,那是和鄧九玄一個想法,也是以為這到底是個絕對,張步洲怕也是偶然得之,故而沒問!
可既然現在琯琯這般篤定的說,有下聯。那就必然是真的有下聯的,畢竟她不可能當著劉天龍的面說些個沒根底的話吧!
故而柳元武有些急切的問
“哦,那你快把下聯告訴我!”
一旁的鄧九玄也是一臉的期待,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下聯是什么,畢竟剛才腦子里過了不少的對子,都是不工整!
琯琯看了看兩人,搖搖頭
“那可不行,這上聯我是有大用的!”
柳元武疑惑的問
“有什么大用?”
琯琯捋了捋自己的思緒才說
“剛好爹也在,我就說說這對聯的大用吧,咱們都知道這天下的讀書人,都喜歡吟詩作對,而一個地方的發展……對發展,是離不開讀書人的,所以你們說要是把這絕對就立在白羊城,會不會吸引一些學子過來?”
琯琯的話說完后,不管是劉天龍還是柳元武都皺眉思索了片刻,之后兩人對視一眼,劉天龍問鄧九玄
“九玄,如果是你,你會不會為了一個絕對過來?”
鄧九玄先是行了一禮,才回答道
“君上,如果是我,會!但一般的讀書人,不會!無他當今天下四處動亂,一般的學子哪里會滿世界的跑?”
看琯琯有點不是很開心的樣子,鄧九玄又說道
“但是,如果哪位出對子的人是琯琯小姐,那就另當別論了,自古以來才子佳人就是亙古不變的佳話,雖然太遠的還是吸引不到,可左近的學子怕是都會過來了!”
鄧九玄說完就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后脊梁有點發涼,就好像被什么人頂上了一樣!
鄧九玄的感覺是沒有錯的,此刻張步洲恨不得甩一鉤子在他嘴上,這是要弄啥呢?這是要搞事情?比文招親的路子嗎?當然張步洲雖然很不爽,可到底還沒法做!
說到底這也就是個建議,具體要不要落實還得看他的老丈人,劉天龍的意思!
所以張步洲看了一眼鄧九玄后就看著劉天龍,坦率的說劉天龍是有那么一點點動心的,這邊陲之地還真就需要一些個文人墨客過來!
可想到斬殺蕭藏鋒時候張步洲的表現,再想想柳元武給自己傳的信,劉天龍不得不承認,對于才處于起步階段的他來說,些許文人還真就不能和張步洲相提并論!
何況這個時候琯琯已經瞪著眼睛一副要懟鄧九玄的樣子,所以劉天龍咳嗽了一聲才說
“咳!此事不妥,小女琯琯已經許了人家,雖然那小子現在身在何處,我們不得而知,可只要他還好好的活著,那琯琯就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鄧九玄愣了一下,才抱拳
“九玄孟浪了,原諒則個!”
琯琯只是嘟嘟嘴,到底沒說什么,再怎么說琯琯都是個識大體的女孩子,還不至于為這個事兒往死里懟鄧九玄。
再者說劉天龍不是說了嗎,只要步州哥哥在,自己就是步州哥哥未過門的妻子,要是步州哥哥不在,那琯琯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
少女懷春總是會多些個飄忽不定的念頭,誰能知道嘟嘟嘴的琯琯腦子里已經想到了和張步洲同生共死?
可這個法子又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不過對于人來說,酒色財氣都是誘惑,既然琯琯這路走不通,那就直接以錢財來吸引人就是了!
最終決定將消息傳出,只說白羊城中有一絕對,誰若能對得出,那賞白銀萬兩!
至于消息怎么傳出,那就得等了,等天下商會的商隊來,托他們把這個消息帶到中原腹地,畢竟這個法子最合情合理!
這個事兒定下來之后,鄧九玄又抱拳說道
“君上,還有一事當盡快解決!”
劉天龍看著鄧九玄
“何事?”
鄧九玄回答
“往日這山林之中多有山賊流寇,但平常白羊城和蒼狼城到底不是一家,所以這剿匪的事兒卻總是一拖再拖!可現在既然雙城之地盡數歸了君上,那這山匪總是要解決的!”
劉天龍點點頭,這倒還真是個該解決的事兒,若不然只怕雙城之地,七縣之外都不得安寧。可若是剿匪,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且不說別的,就單單說那些個山大王個個和兔子一樣狡猾!
在山里不知道有幾處窩點,那么大的山,幾千人撒進去算個什么?弄不好剿匪不成還會折些人手也未可知啊!
有點棘手啊!
正在此時琯琯突然插話說
“這些山賊草寇與其剿滅不如詔安,派一隊人去做說客,若事成,可得一批悍勇兵將!”
劉天龍幾人齊齊看向琯琯,你不得不說琯琯的提議還是有一定可行性的,正所謂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白羊城,蒼狼城各自為政!
可現在雙城之地都是劉天龍說了算,這些個山賊草寇遠的不說,要想下山銷贓就繞不過這兩座城池!
再者說山賊也好,草寇也罷,說到底也都是寫個過不下去的民眾聚集,若是有機會,誰愿意在山林里討生活!
這些事兒你只要轉換個思路那就可以想的通,所以琯琯點了一點后,劉天龍三人自然是眼前一亮,有點豁然開朗的感覺!
柳元武有些疑惑的問琯琯
“你是怎么想到的?”
琯琯笑而不語,鄧九玄輕聲笑道
“詔安這法子確實不錯,只是誰去做這個說客卻要斟酌一二,首先此人必須是個高手,若不然只怕話還沒說上就遭了毒手,其次這人還得是個能說會道的啊!”
琯琯對著劉天龍抱拳道
“父親,女兒愿去當這個說客”
劉天龍看了一眼琯琯,再看了一眼帶著面具的張步洲終究是點點頭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