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鄧九玄說完之后,張步洲又是一杯酒過去
“鄧兄,鄧兄你聽我說,現在雙城是個什么樣子你我是知道的,白羊城倒是能稍微好一點,可那全是因為白羊城沒有任何可以制約我的人或事物了,所以我才能有這種從底層開始改變的機會!”
“可是蒼狼城,我都不愿意去想,那邊絕對是焦頭爛額的!”
鄧九玄點點頭,張步洲這話說的沒錯,劉天龍和柳元武算是把白羊城清了個空,消除了琯琯和張步洲的所有阻力!可這種阻力那就落在了蒼狼城!
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這就是個事實!
張步洲繼續說
“所以,對于雙城之地來說,近來是不能出去和誰爭雄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發展,這個時間是兩年?三年?誰都不知道,但在這段時間確確實實是僅有的發展時間了!”
“皇朝的地勢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從蒼狼城殺出去,那真的是面對的就是特別嚴峻的局勢了,不單單是皇朝,就是別的豪強也不會任你做大!”
“所以這出雙城之前的積累就顯得尤為重要!”
鄧九玄點著頭,他是真的覺得張步洲說的沒錯,現在的形勢就是這樣,雙城之地,說到底也就是個邊陲之地,此時在這里坐鎮的是皇朝的人也好,是豪強也罷!
對于皇朝和那些個起兵的人都沒什么大所謂,畢竟這就是個盆地,沒錯咱們是不太好打進去,可里面的人也不太好打出去啊!
這樣的情況下,縱然是未來大家都知道劉天龍起事兒了,只要你不出來,別人也懶得先收拾你,說到底雙城之地大是大,可總還是有個范疇的!
你能養活多少人?五十萬?一百萬?
開玩笑一樣,雙城之外整個皇朝有多少人?那都是以億為單位的人口數啊!
屁大點雙城算個啥?
只要平定了中原腹地,雙城就好像擺在章魚面前的罐頭一樣,打開無非就是個時間問題!
所以只要劉天龍縮在雙城不出來,那還真就沒誰去打這個這個地方,這就是個雞肋,而且打了之后就得擔著抵御狼族這個差事兒!
張步洲搖晃著身體,當然這不是醉了,就是坐的屁股有點不舒服,晃了晃之后才繼續說
“于我而言,我是要以白羊城為試點,之后推行到各個縣城的,至于蒼狼城短時間不會去動那邊的制度,只要給我個兩三年的時間,我當可完成藏富于民的初步計劃!”
鄧九玄愣了愣
“藏富于民?”
張步洲點點頭,認真的看著鄧九玄
“沒錯,藏富于民!”
他也沒等鄧九玄說個愿聞其詳就絮絮叨叨的開始講了
“藏富于民是民生大計啊,只有藏富于民才能讓雙城之地飛速發展,民眾若是吃不飽穿不暖,那還有什么發展的可能?說個最直白的話,吃喝都顧不上,誰來生娃娃?”
“吃喝都顧不上,誰愿意讓娃娃們學習?……”
鄧九玄看著侃侃而談的張步洲,有那么一個瞬間他都覺得張步洲好像是自己家的那些個師門長輩一樣,說這些事兒的時候眼睛里會有一絲絲的光!
那種自信,很是感染別人!
鄧九玄不由的也就開始發表著自己的意見,當然他說的都是一些很現實的事兒,比如怎么藏富于民等等,而張步洲呢則是條理分明的在回答著鄧九玄!
最終鄧九玄問道
“可是,辦學該教什么?若是四書五經之類的,恕我直言真的不是短時間可以建功的,而且能成材的到底是少數啊!”
對于鄧九玄的這個說法張步洲是不認同的,成材這個事兒其實是有比例的,如果你只有一百個學生,那可能成材的只有一個,那叫百里挑一!
好那就按著這個標準去培養,如果你有一萬個學生,那也可能出一百個人才啊!
這些人縱然是不能治城,治國,但治理一個縣城難嗎?
當然這話張步洲暫時是不會和鄧九玄說的,他只是搖搖頭
“鄧兄啊,你是沒太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說的辦學不是讓你去教授四書五經啊!”
“或者也不能說不教四書五經,只是那需要朝后放一放,我希望的是辦一所軍學,或者說武學!”
“簡單的說就是,所有的軍人都要去上這個學堂,在這個學堂里學習文字,但重點不在于吟詩作對,而在于研究如何行軍打仗,如何領兵不陣!”
“鄧兄想想,若是日后雙城之兵將,都是在你們軍校出來的,那只要雙城不敗,那貴派就是眾軍之師長,到時候那個地位,我不說你也知道!”
“當然了,我也不誆你,這學堂,誒,不如就叫講武院好了,武院的院長自然是劉天龍,不過這個院長就是個名譽的院長,他是不會來教授這些學生的!”
張步洲顯然是有點上了興頭,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鄧九玄也是聽的很是動心。
你不得不說,張步洲說的是有道理的,這事兒好像對宗門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成了,那宗門就是妥妥的輔助之功,而且在朝堂之上也是能說上話的,畢竟講武學院出去的,那勢必都是軍中的將領!
可這玩意兒就算是輸了,好像對宗門的影響也不會太大,大不了就是再度安安穩穩的等著,等著天下再一次動蕩,之后再投資一遍的事兒!
正在此時,十八抱著酒肉又進來了,張步洲也好鄧九玄也罷都岔開了話題,接下來那就是單純的喝酒了!
倒不是不信任十八這個人,只不過有些事兒還是單純的兩個人知道比較好,多一個人,總是多一分的變數!
當然了,對于鄧九玄,就沒有高家兄弟的待遇了,張步洲順順利利的灌醉了鄧九玄,之后就安置了十八和鄧九玄在武館院子里住下!
安置好了張步洲就嘿嘿笑著,幾個起落蹦跶去了琯琯那里,以他現在的本事,刀黑鳳等人還真不容易發現他!
張步洲悄咪咪的推門進去,就看琯琯迎了上來,張步洲愣了一下,這是一直在等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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