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溜達溜達的就把白羊城走完了,琯琯看著張步洲
“步州哥哥,我們什么時候去蒼狼城呢?”
張步洲拉著琯琯的手,這天氣是真的夠冷,琯琯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了厚厚的裘皮衣服,可小手是依舊有些冰涼的!雖然依著琯琯的修為,這也就是有點冰涼罷了,可張步洲還是有點小心疼,用自己的手捂著琯琯的手才說
“明天吧,過年呢總不好離開白羊城嘛,說到底你也是白羊城的城主呢,不好直接離開的!”
琯琯是沒所謂了,明天也好后天也罷,去了就是了,啥時候去不重要!
張步洲看琯琯不說話,就捂著琯琯的手笑著說
“不如我先送你回去,我再去找十八把事情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咱們就動身好不好?”
琯琯咯咯咯的笑
“步州哥哥,你怎么了?我沒生氣啊,就是剛才有點小發呆罷了!”
看著笑的咯咯咯的琯琯,張步洲心里暗自嘆息了一聲,傻丫頭啊,你爹要給你找小媽了,心里想著自己安排人打探的消息,居然那兩個女子年齡和琯琯差不多大,好像還能比琯琯小上那么一點點!
這事兒弄的就很煩啊,本來沒有丈母娘,這眼瞅就要多兩個了,還特么是比自己媳婦還小一點點的丈母娘,造孽啊!
琯琯到底是被送回去了,琯琯多懂事兒的,自然知道張步洲忙的是正事兒,也知道如果張步洲和自己去了蒼狼城,這白羊城的一攤子事兒是要有人主持的!
至于主持的人選,張步洲思來想去還就只能是十八,當然了十八是明面上的主事之人,實際上他的身后是凝一宗智囊團,有這幫人在,張步洲是放心的。
下午的大飯是豐盛的,城主府支棱了好幾桌子,之前的親兵團和現在的親衛們算是簡單的聚了個餐!
酒足飯飽之后小伙伴們自然是出去看演出去了,要不說這個時空的文藝活動實在是匱乏的要命,就那么些個干巴巴的故事,居然每講一場都圍著滿滿當當的人!
小伙伴們是出去了,張步洲去帶了琯琯回了武館,這里也支棱了一大桌子的酒菜,對于張步洲來說這里才算是正兒八經的家宴了!
張步洲和琯琯,十八和刀黑鳳,還有鄧九玄的那些師弟師妹們!
開場先拔一杯酒再說,干杯之后張步洲說道
“首先呢,希望大家在明年都萬事如意,順風順水!”
頓了頓,張步洲環視了一眼桌上的小哥哥小姐姐們,自己在心里吐槽,這幫不專業的家伙,按照常理來說這里是要有掌聲的啊!
可惜了,這個時空的小伙伴還沒學會給領導捧場的這個愛好,所以就安安靜靜的聽,張步洲呢也就自己給自己吐了個槽之后才說
“說個發自肺腑的話,與我而言這就是家宴,唯一可惜的是九玄不在……”
張步洲嘰嘰咕咕的說著,大家也認真的聽著,有些時候吃飯還就是要有這么一點點的儀式感!
當然張步洲也沒說太多,畢竟他是知道的,沒人喜歡別人在飯桌前長篇大論,所以張步洲也就大概的概括了一下,結束了自己的講話!
之后就是吃吃喝喝了,吃吃喝喝的過程總是開心的,可吃著吃著四個女子就湊在了一起!
可能是同性相吸的原理?張步洲雖然不懂,可他自然也是帶了一幫大老爺們兒聚在一起推杯換盞去了!
吃吃喝喝總是能讓人的情感變的細膩,但又大方,就好像琯琯她們幾個一樣,說個實在話再這次吃飯前,琯琯和蘭九蓮,明九歌兩個小姐姐那就算是個眼熟頂天了!
可就這一頓飯的功夫,人四個都姐姐妹妹的坐一起了,也不知道在聊什么,反正是很開心的樣子!
最夸張的是,也不知道聊的是不是太投緣了,琯琯居然決定晚上不會城主府了,她要和蘭九蓮她們秉燭夜談。
四個小姐姐去秉燭夜談了,張步洲則是被張九建拉到了一旁絮絮叨叨的說著研究的進展,張步洲也是時不時的提點小建議,但顯然這個晚上是沒人打算睡覺了!
秉燭夜談四人小組談著談著,琯琯突然說自己想看看現在的白羊城,四個人的修為都是皓月境和差一點皓月境的程度,基本也都是寒暑不侵的小姐姐!
那真的是想到就去做了,四個人翩然躍上房頂,看著白羊城的夜色,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大紅的燈籠,映著白羊城真的好想張步洲說的紅紅火火一般無二!
蘭九蓮眼神有那么一點點的笑迷醉
“這般場景當真不曾多見啊!”
四個小姐姐安安靜靜的看著白羊城的景色,看著那一堆一堆的篝火,看著篝火邊圍著的一波兒一波兒的人,刀凰鳳下意識的低估了一嘴
“這天不早了吧?這些人難道都不睡了嗎?”
看了一會兒四個人也就回了房間,也許是酒精的緣故,也許是剛才的大紅燈籠刺到了她的眼睛,蘭九蓮有些許幽怨的看著琯琯
“我好羨慕你啊!”
琯琯疑惑的看著蘭九蓮,她有點不明白這個姐妹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卻聽蘭九蓮悠悠的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那是一個春光明媚的季節,蘭九蓮被帶上了山,當時的蘭九蓮還是個小丫頭,上了山后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鄧九玄,當時的鄧九玄笑的很陽光,一口白牙在陽光下都有那么一點點的晃眼睛!
蘭九蓮直到現在都能記得鄧九玄見她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是鄧九玄,你師兄,以后你就跟著我好了,我會帶著你的!”
這一跟就跟了好多年,跟到了蘭九蓮情竇初開,跟到了蘭九蓮會做一些嫁人的夢,初時夢里是誰看不清楚,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蘭九蓮的夢算是越來越清晰了。
那一口陽光下都有些晃眼的白牙,除了鄧九玄還能有誰?
姑娘家家的暗示了好多次了,可鄧九玄就是不回應,所以有些幽怨了,所以也有些羨慕琯琯和張步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