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是有江湖的規矩滴,打碎了客棧的桌椅板凳那是要賠償的,這叫擔當。
你別管是正道的俠客高手,還是邪道的壞人魔頭,這點潛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畢竟桌子能值幾個錢?你要是砸了桌椅板凳就走,那你還要不要揚名立萬了?丟不丟人的?
當然這個潛規則,那些個地痞流氓多半不會遵守就是了。
閑話就這么多,那五個疼出一腦門汗的人到底還是把錢掏了,虧呢是有點虧,醫藥費自己出不說,這桌椅板凳的錢也是憋屈,要說這個魏凌峰也是不地道!
你都贏了,你出點桌椅板凳的錢怎么了?
帶著這樣的怨念那五個最終連名號都沒留下的龍套走了,走的很蕭條,雖然走之前還瞪了張步洲一眼,可到底也是沒膽子再呆在這里了。
誰特么知道魏凌峰會不會突然改變自己的注意,弄死兄弟五個?
這些人走了,魏凌峰卻自顧自的回了自己的房間,等這位上樓了張步洲才小聲和琯琯說
“打的真漂亮!”
琯琯點點頭,沒發表什么意見,這點手段也就張步洲看的回津津有味,在琯琯看來這個什么魏凌峰最多也就在自己的手里走個十招。
十招之后那生死可就不在他自己的手里捏著了,當然最有意思的是,就這個鏢師的手段琯琯覺得,大概率也就是一個照面就會被步州哥哥打死吧?
也不知道步州哥哥是怎么做到看的那么津津有味的?
這想法也就是張步洲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絕對會在自己的心里暗暗的嘀咕一句,高手難道就不能去馬戲團看雜技了嗎?
吃飽喝好的張步洲和琯琯到底是回了自己的房間,要說把也算是巧合,那個魏凌峰的房間還就跟張步洲的房間離著不遠。
斜對門!
半夜的時候琯琯就戳了戳張步洲,張步洲睜開眼就看到琯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凝神去聽,就聽到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原來琯琯自從很早之前,也就是張步洲才穿越過來那個時候,被迷香暗算過一次!
那次之后琯琯再睡覺的時候可就分了幾分心神在外,稍微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能讓她靈醒過來。
相比之下,張步洲睡的就有那么點小深沉,當然這也不怪張步洲,對于張步洲來說這事兒吧是這個樣子的,他到底還是有莊周被動加持的小伙伴。
什么迷香也好還是別的亂七八糟的也罷,對張步洲是真的沒用。
至于別人出手攻擊他,那真的是醒著和睡著也沒啥大區別,反正他的身法大家也都知道,直來直去的追人還行,騰挪轉躍那就是個渣渣,左右躲不過唄!
所以張步洲睡的很有點小深沉。
此刻被琯琯戳醒的張步洲算是來了精神了,你看看這行走江湖多有意思的,若不然你去哪兒碰到這種有意思的事兒去?
當然更有意思的事兒來了,才過了沒一會兒居然有人就摸到了張步洲和琯琯的房間,張步洲是一方面覺得有意思,一方面吧覺得這個點的負責人是不是得好好的培訓培訓?
怎么就能讓人摸進來呢?
才想呢突然就聽到外頭傳來一聲悶哼,正在嘗試撥張步洲房間的小伙伴栽倒在了地上,不單單是這位,他的同伙也被收拾了。
張步洲想了想過去推門而出,卻看門外幾個人正一手一個的拎著五個人下樓,掌柜的正在張步洲的門口候著。
張步洲反手關了門,當先下了樓,坐在大堂才隨意的問了一句
“什么情況?”
那掌柜的自然是絮絮叨叨的解釋了一番,原來啊這五個人才進來就被客棧的小伙伴們發現了,掌柜的呢也就是想看看這五個人打算做點什么所以就暗中跟著。
只是沒想到他們朝著那魏凌峰的房間放完迷香之后居然還打算動一動張步洲和琯琯,這就有點過分了,所以小伙伴們就出手放翻了這五位,這會兒都帶進地下密室里了!
至于站在門口候著,那純粹就是對張步洲的一種盲目的崇拜心理,這幫白羊城的老人誰不記得當初張步洲分分鐘擺平山里最強那位的英姿。
而且組建神武衛的時候,張步洲是沒少進去給這幫人講課,雖然張步洲是吹牛的,可神武衛的人一點都沒覺得張步洲是吹牛,就好像周黑虎居然練成了天羅地網攬雀手一樣。
這要不是法子內心的信任,怎么可能煉的出來?
再比如亢三兒,要不是真的信任,又怎么能精通酷刑手法!
所以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人家摸到他房間他還不知道?乖乖等著就是了,你看看,果然自己才制服了五個毛賊,大人……不,出門在外得叫公子,你看看果然公子就出來了。
可惜了掌柜的不知道,要不是琯琯小姐姐叫他的話,張步洲還真就睡的死死的,沒法子,星辰煉體決的第二穴位已然大圓滿了,此時的張步洲又開啟了那種無法修煉的狀態,不睡覺干啥?
不過,既然說到這兒了就順帶腳的說一句,這開第三個穴位的難度比開第二個穴位的又大了不少,那真的是兩個穴位直接沖進新的穴位,然后瘋狂的爆炸。
張步洲越發肯定這功法,怕不是給人煉的,畢竟張步洲此時此刻的體質,還是被觸發了長歌行的被動效果。
七十二次震蕩所得的精純星元的爆發,實在是……一言難盡啊,按著這個路子去看,這大圓滿的路子走下去,十個一般人就得死十個啊!
你想想,一個沒經過怎么修煉的穴位那真的是憑什么去撐這種劇烈的星元爆炸呢?一次是一次的一倍,太嚇人了,好在張步洲不是一般人。
當然第二星位大圓滿自然也是有一段信息的,那就是第二星位要化開第一星位的固體狀態,之后再壓縮凝聚使得兩個星位都化成固態狀。
簡單的說就是得再壓縮一次,壓縮的方法就在這段信息里。
閑話不水,回歸正傳。
張步洲聽掌柜的說完之后就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才問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