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琯一臉無所謂的底氣就在于她本身就是個高手,至于后盾那自然是步州哥哥了,開玩笑一樣,步州哥哥現在的實力自己反正是打不過的!
就眼前這幫臭番薯爛鳥蛋,那真的是琯琯一個人都可以搞定,何況現在身邊還有步州哥哥呢,所以琯琯是一點也不慌,不亂,也沒什么別的表情!
魏凌峰雖然有些驚訝琯琯是這樣的高手,可到底還是身子化煙落在了琯琯不遠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出手救自己,可既然人家出手了,那這個大腿還是要抱一抱的!
別管是敵是友,離著近一些總是沒錯的!
場面一時間就有點詭異了,小嘍啰們雖然本事不大,可到底也是混跡江湖多年的存在,就那么一把小石子兒就解決了大多數的小伙伴!
那修為最少也是個皓月境了吧?
大家圍攻個魏凌峰這種還沒到皓月境的,多少還是有點信心的,可你要讓這百多號人去圍殺一個皓月境的高手,誒!
你讓大家哪兒來的信心啊?
可要是走呢,好像又不是很甘心啊,這都醞釀了多少時間了,就這么走好像有點……
所以一時間就僵持住了。
他們僵持不僵持的琯琯是沒所謂的,她就退了一步站在了張步洲的身邊
張步洲呢是有點小無奈的,他是千算萬算沒想過琯琯會出手,雖然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大抵上就是琯琯看到那些個強弓硬弩,所以存了攪合的心態罷了。
但是,這個時候難道要兇琯琯嗎?那哪兒舍得啊,既然琯琯已經代表自己站隊了,那就站隊吧。
此情此景你再要兩不想幫才算是兩頭不討好。
所以張步洲挺胸抬頭
“在下張十八,見過諸位英雄好漢,今天這個事兒咱們也算是從頭看到尾的,不如就給我張十八一個面子,這個事兒就算了?”
一眾圍觀小伙伴一個接一個的懵逼,這是什么話?給你一個面子?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個什么貨色,為什么要給你這個面子?
可惜放眼望去,烏央烏央這么多人,還真就沒一個蹦跶出來懟張步洲的,沒辦法他身后站著的可以剛才揚手丟石子,就打的一幫人不要不要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作為場中曾經和張步洲他們溝通過的人,左絕道思來想去還是站出來了
“張兄弟,這攤子事兒你還是不要參合的好,這個中的緣由錯綜復雜啊。”
張步洲這個時候那當然是挺自己的媳婦了,既然琯琯出手了,那琯琯站那邊,那邊就是正義的,沒辦法,張步洲就是這么個三觀,媳婦所在之處即為正義!
所以他義正言辭的說
“什么個中緣由,在下不懂,只是聽來聽去也就一個由頭,說的好聽點是諸位英雄和這位的恩怨,說的難聽點呢,不就是個劫鏢的事兒嗎?”
這個時候張步洲覺得自己就是正道的光,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可以狠狠的譴責這些個聚眾斗毆,還搶劫的渣渣渣們!
看著被自己的正義鎮住的渣渣們(其實就是怕琯琯)張步洲繼續說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索性就坦誠一點,劫鏢這個事兒,我張十八是可以理解的,這自古以來的行當都有相對的,有鏢師那就得有劫匪,就好像有捕頭就得有大盜”
“如果是各憑本事,那我張十八絕對不會說上半個字,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可是讓在下不齒的是,你們居然用弓箭,我張十八身為江湖中人,實在是看不過眼!”
“正所謂,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鏟,今天我張十八還就把這個事兒管定了。”
這一番鏗鏘有力的廢話,聽的左絕道等人是面面相覷的啼笑皆非,這是那個山溝溝里出來的二愣子,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就這毛都沒長全的渣渣樣,你懂個寂寞的江湖啊!
可你別管人家懂不懂,人家的武力值在那擺著呢,現在屁叨叨的這個人厲害不厲害的,不知道,人家身后那位是實在惹不起啊!
左絕道還想說點什么,卻聽那老人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這位張少俠,有些時候呢,這人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江湖那么大,雜七雜八的事兒那么多,莫非你還能都管的過來嗎?”
“聽老朽一句話,各掃門前雪才是正途啊!”
張步洲一聽有人和自己打嘴炮了,那心里是別提多嗨了,有一種參加辯論會的感覺
“這位老爺子這話就不對了,沒錯江湖很大,就好像是嗨一樣,無邊無際的,咱們這些人呢就好像是海里的魚一樣,在這個江湖里是默默無聞的!”
“可是,至少這個時間點咱們這些魚,聚在了一起,那這個事兒你說我看到了能不管嗎?”
“畢竟這個事兒啊講究個問心無愧呢!”
辯論的事兒張步洲是沒慫過的,可惜他才扯到這里的時候就聽那老頭兒冷笑一聲
“牙尖嘴利,既然如此老朽便幫你家大人教育教育你,你讓你知道出門在外,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要管!”
說完轉頭看向左絕道
“左絕道,你怎么看?”
左絕道苦笑一聲,轉而看向張步洲和琯琯,到底是對琯琯抱拳道
“得罪了!”
之后就看左絕道和他身后的兩個弟子各自抽出長劍,三人站定卻是個三才劍陣,正對著琯琯。
至于那老人則是直接了當的朝著張步洲掠了過來,一張手就是三十六根透骨釘急速打出。
透骨釘的破空聲就很好聽,啾啾啾的。
威力呢也算不錯,而且人家這個手法就比琯琯那天女亂散花的手法高明了一些!
這三十六根透骨釘錯落有致,基本上是把張步洲上下左右的范圍封了個周密,不管張步州怎么躲,那都有透骨釘招呼。
這一手有個說法叫‘天罡透骨釘’練著手法每個十來年是出不來這效果的,可惜對于張步洲來說,這純粹是跳不穿衣服的舞給瞎子看。
你手段精妙不精妙的和張步洲有個毛線的關系,張步洲本來也躲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