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個男人,就好像逗比一樣的互相懟了許久。
最終在李通天表示自己和張步洲切磋的時候,絕對不用這種賴皮的招數,張步洲才答應,時機成熟的時間不往后推移。
真心實意的說個話,看著這樣的兩個逗比,周元始的心都在滴血。
這個大逗比自己以后就要跟他混生活了。
這個小逗比,居然是打散了自己劍心的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管周元始怎么想的,在定好切磋的相關事宜之后,李通天才嘆息一聲說
“唉,天下動蕩本身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勢也。
可每當天下動蕩就會有邪魔外道禍亂塵世,之前還好,可這次卻有人提出了分王的策略,讓這天下的氣運分出去一十二份。從而導致群魔亂舞。
這天下還不知道要亂成什么樣子啊!”
從張步洲見到李通天的第一天開始算起,到現在。
李通天一直就是那種云淡風輕的樣子,張步洲還是第一次見這個貨唉聲嘆氣。
李通天等人唉聲嘆氣的時候,皇宮深處,有黑衣人夜入皇宮。
翩然入了賢妃的宮殿,進去之后,賢妃跪迎
“主人,氣運已分封而出,不知下一步要如何?”
那黑衣人點點頭
“不錯,你做的不錯,接下來你莫要輕舉妄動,來張口!”
賢妃聽話的抬頭張口,卻見那黑衣人曲指彈出一粒丹藥給她,之后轉身離開,離開前黑衣人才說
“你是時候給那皇帝生個龍子了!”
賢妃恭恭敬敬的跪著,送那黑衣人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張步洲和李通天打了個招呼,告訴他可以來西疆域找自己,之后就加快了自己的行程,倒不是他不想跟著李通天繼續看好戲,主要是琯琯開始擔心劉天龍了。
沒辦法這一路走過來,看太多的生靈涂炭了。
邪魔外道時不時的躥出來,整個塵世間亂的一批,琯琯怎么不能擔心自己的爹。
不單單是琯琯在擔心,張步洲也在擔心,當然了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地盤,雙城之地。
雖然忠誠度什么的都沒變化,可想想雙城那個地盤,好像對邪魔外道的抵御力,也不是特別強大的樣子啊。
日夜兼程的趕路,終于回到了西疆域,劉天龍的地盤!
真心實意的說個話,劉天龍是真的牛,西疆域三分天下,劉天龍獨占一半。
張步洲帶著琯琯出去溜達的這段時間里,劉天龍帶著兵馬就打下了這么大的地盤。
鎮西王的名頭在十二路藩王里面,也算是名頭不小。
有個劉天龍在,搞的平西王和定西王都特么結盟了,沒招兒啊,再不結盟,只怕整個西疆域那就都是鎮西王的地盤了。
到了鎮西王城,琯琯終于是見到了劉天龍,當然也順便見到了自己的兩個弟弟,才出生不久的兩個小崽子。
琯琯有點不太能理解自己現在的感受,你要說不親吧,這是自己老爹的親骨肉。
可你要說很親吧,好像也不是,畢竟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再者說琯琯都多大了,沒經歷一起成長的過程,單純的說感情,是不是有點假?
看劉天龍一切都好著呢,琯琯才告辭離開。
琯琯離開之后劉天龍才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他雖然也想過有了兒子之后琯琯怎么辦,可他是真的沒想過這么快就有了,還特么是兩個。
種呢絕對是自己的種,這一點無需質疑,到底是前皇朝的皇室,自然有秘法確認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可來的有點太快了。
這兩個孩子的到來,讓劉天龍都收斂了幾分,從孩子出生到現在,他都沒再動刀兵。
如今的西疆域,已經沒什么好去打的地盤了,再打那就得直接和平西王與定西王對上了。
這個時候對上,實在不是個明智的事情,畢竟地盤是打下了,可根基還不是很穩,總是要休養生息一段時間的。
再者說,自己都有兒子了。在兒子長大之前自己還是得好好活著,活著才有未來。
劉天龍自己都感覺自己對琯琯的感情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變化,之前恨不得把所有都給琯琯,可現在他卻開始考慮了。
對于琯琯,地盤是不能再給了,但錢財上不能虧了自己的女兒,所以劉天龍到底是傳了命令,許多精美的金銀珠寶都朝著雙城的地方運了過去。
這道命令傳到琯琯耳朵里的時候,琯琯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一個人呆了整整一天。
張步洲就守在門外,也是整整一天。
很多時候,很多事兒,你實在是沒什么好的規勸辦法,就好像現在的琯琯。
琯琯很聰明,如果不聰明也做不到這么年輕就能到了皓月境,如果不聰明就不可能這么早領悟出天賦神通。
所以琯琯在聽到那個命令的那一刻就知道劉天龍變了,真的,琯琯不是貪戀那點地盤,她在意的是劉天龍的心變了,之前的劉天龍,就是自己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法子去摘一摘。
可從這一天后,劉天龍再不是自己的唯一了,或者換個說法,自己不再是劉天龍的唯一了,他多了兩個孩子,未來或者會多更多的孩子。
畢竟他現在后宮佳麗很多,多到琯琯都不想去想的地步。
整整一天的時間,之后琯琯打開門看著張步洲,以后只有步州哥哥是自己的唯一,而自己也是步州哥哥的唯一了。
張步洲看著琯琯,他能猜到琯琯為什么這樣,所以張步洲用力抱緊了琯琯,他沒有去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只是用力抱著琯琯,抱得緊緊的。
第二天,琯琯就離了鎮西王城,她要回雙城,本來有劉天龍的地方就是琯琯的家,可現在不是了。
現在有張步洲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不是鎮西王城,是蒼狼城,是白羊城。是她和張步洲曾經一起待過的那間武館的后院。
“步州哥哥,我想回白羊城的武館,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路上的琯琯如是說,張步洲緊緊的拉著琯琯的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