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步洲一臉的高深莫測
“寒元截脈指!”
這玩意兒的效果呢就和點穴差不多,但這個東西比點穴霸道,唯一不好的就是,這玩意兒其實是可以躲避的!
但是,請記住這個但是!
就好像游戲里一樣,就算你是職業玩家,走位飄忽的和特么蛇皮一樣,只要你的隊友中招了,那小球球就會自動彈射到你身上哦。
這個時候那縱然你是天王老子也沒用,這一記彈彈球你算是吃定了!
所以啊,大游戲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一幫小伙伴非要湊一塊,一個菜雞的球球,加一個甄姬的球球,那真的是,彈彈彈,彈走魚尾紋啊!
而且最惡心的就是現在的張步洲是身上帶了冰杖的小伙伴,那小球球還自帶了一點點的冰凍效果,就更加的惡心了。
曲塵煙仗著自己的性別和年齡,湊過去問了,張步洲呢也裝模作樣的回了一句,他總得把那些個技能都轉化成招式的名字。
要不然日后行走江湖,和人放對廝殺的時候,對面的人一臉的孤傲
“且看這招,九天十地神仙搖頭菩薩怕怕霹靂手”
難道你讓張步洲喊上一嗓子
“菜雞二技能?”
那樣的話,輸贏已經不是問題了,問題是別人會不會把這貨直接當二百五啊?
張步洲隨便說了一句,架不住身邊現在有捧哏的了,曲問天當時就點頭
“公子這一招‘寒元截脈指’確實名不虛傳,適才老奴就感受到了一股寒氣,果然了得!”
要不是曲問天是爺爺,估計曲塵煙就得懟他了,這還要你說?就剛才那兩人身上都直接起了一層白霜,還需要你感知?你就不能用眼睛看一看?
可惜了,可惜這是自己的爺爺,平白少了懟人的機會。
這邊人心里怎么想的已經不重要了,笑的和傻子一樣的魏凌峰呵呵呵的往回走,張步洲當時就有點無語了,這孩子是不是有點不聰明呢?
難怪都混到鏢頭了,還就能吃的起個白水面。
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摸尸?
看看人家曲塵煙,顯然這種事兒就沒少做當時躥過去就從兩人尸體上摸出了一本秘籍加一些銀子。
秘籍呢自然是交給琯琯收在車廂里,這玩意兒好歹也是能修到皓月境的功法,帶回去能充實雙城軍隊的實力啊。
至于銀子,說起來這哥倆兒也是出來打劫的,能帶多少?
所以張步洲就沒要,這就算是曲塵煙的了,一邊本來還在傻樂的魏凌峰這個時候也算是從斬殺皓月境高手的那種興奮里緩過來了。
這一緩過來剛好聽到張步洲對曲塵煙說
“行了,我也不缺這點銀子,既然是你尋回來的,那就歸你了!”
當時魏凌峰的那個臉色哦,那真的是。
自己激動個寂寞啊,不錯殺呢是自己的殺的,可那玩意兒要不是張步洲出手他殺個毛線蛋蛋球啊。
再者說了,這虛名有個什么用?哪兒有實實在在的銀子來的靠譜?
當時魏凌峰收劍入鞘,諂媚的對著曲塵煙說
“姑奶奶,您看要不要分小的一點?”
對于這貨的臉皮張步洲也是有點服氣的,順帶腳的也算是提醒了一下張步洲,這人呢就不可貌相。
你看看這個人,看上去一臉的孤傲,當初一句‘打壞東西總是要賠的’也算是裝十三屆的高手啊。
可現在怎么就是這么一副樣子?
讓張步洲有一種自己錯把哈士奇當野狼的挫敗感。
因為這樣的緣故張步洲就靜靜的等著,等著他一口一個姑奶奶,到底是從曲塵煙手里弄到三五兩銀子的時候說話了
“曲老,這兩人的山寨應該就在附近吧?左右無視不如上去轉轉?多少也能填補些個盤纏啊!”
這話說完張步洲就鉆進車廂里了,外面魏凌峰的那個表情啊,真的是!
所以自己死乞白賴為了三五兩銀子,是弄啥呢?
一行人朝著二龍山的方向走去,等幾人離開不久,自然有食人的野獸問著血腥味過來。
這種時代,那真的是不怎么需要毀尸滅跡,自然有大自然的這幫子清道夫,解決這事兒。
換個角度想想,江湖水還是深,所以啊,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走江湖路的好,你看看這二龍山的兩位寨主,說起本事也算是高手了,皓月境啊!
可就這么一個不小心,死這兒了,尸體都沒機會入土為安。
二龍山離著這個地方并不遠,沒多少時間就到位了,這到了之后張步洲也是服氣的,二龍山的寨子名頭叫的不錯,可實際上也不過就是百多號人的寨子。
都不如很早之前就領盒飯的胡三刀。
對于這個失去了寨主的寨子,那有魏凌峰出手基本就夠了。他的一手劍法剛才突破,在點星境的小伙伴了,雖然不至于無敵,可絕對是頂尖的那一波兒了!
這個小小的寨子能有個屁的高手。
在輕松刺死幾個小頭目后,所有的山賊就都跪地投降了,對于這些人,張步洲就有點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你說要是都殺了吧,有點不太好意思,這都跪下了!再者說這種亂世,很多人那也的的確確是無奈落草
可你要說都放了吧,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誰知道這幫人是不是惡貫滿盈?
思來想去,還是嘆息一聲作罷,到底是個亂世,人命如螻蟻,能活著就算不錯了,再怎么說也算是誅殺了首惡,剩下的人就放任自流吧。
張步洲看著四散奔逃的寨兵,嘆息一聲
“人在亂世,不如芻狗!”
琯琯緊緊的依偎著張步洲,她不知道步州哥哥為什么有些許的傷感。
其實張步洲自己都有點奇怪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傷感。
但仔細想想似乎也算是正常,這一路走來,多的是破敗的村子和尸橫遍野的莊子。
只是之前都僅僅是路過罷了,可現在是自己要面對的時候,那就會不由自主的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張步洲緊了緊自己握著琯琯的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想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在,琯琯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