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偷偷摸摸看劉叮當的西門二蛋到底是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也是大戶人家公子的公子,居然說了這么粗鄙的字。
但你要讓西門二蛋和張步洲發生沖突他也是不敢的,一來張步洲身后跟著的人那都是帶著刀劍,顯然都是練家子。
這二來,這個時候翻臉只怕自己要面對的就不單單是張公子和他身后的小伙伴了,還得擔心諸葛順溜會不會乘機也對自己出手。
所以西門二蛋走了,走的時候連一句狠話都沒放。
識時務者為俊杰,西門二蛋覺得自己就是俊杰,至少在這周邊的村子里,那就是絕對的俊杰。
所以現在絕對不是和那個什么狗屁張公子發生沖突的好時機,且等自己調派了人手過來再說。
西門二蛋走了,諸葛順溜自然是抱拳說道
“謝過張公子仗義執言,不過那西門家在鄉里確實有些勢力,張公子還是盡早離開吧,免得那廝帶了來尋仇。”
你看,復姓諸葛的一個一個都不是一般歹徒,不就是擔心慕容春花看上人家張步洲嘛,偏偏說的還算工巧,至少人聽了不會覺得反感。
畢竟人家諸葛小哥哥可是為你考慮的啊。
張步洲笑著搖搖頭
“本公子既然出來游歷,哪里會怕這些個事兒,莫說是他一個西門二蛋了,就是再來幾個,都不曾放在本公子的眼里,倒是你與慕容姑娘這事兒,還是要早點只會兩家長輩才好。”
諸葛順溜還沒說話,慕容春花就搶著說了一句
“也是,總還是要考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過張公子既然來到了咱們村子,還幫了這么大的忙,那咱們慕容家總是要盡些個地主之誼的,如不嫌棄,請隨我來。”
這話說的,本公子不和你去就是嫌棄你了?
這種簡單的小話術對張步洲來說自然是沒什么效果的,只不過想想劉叮當現在的這個狀態,張步洲還是決定去慕容家走一走的。
別的不說,就這姓氏張步洲都不相信還觸發不了個支線任務?
只要有支線任務,那就能讓劉叮當冷靜冷靜,別一天天的惦記自己,就讓自己好好的做一個憂郁的美男子,不好嗎?
抱著這樣的念頭,張步洲點了點頭說
“既然慕容姑娘相邀,那定然是要去的,只盼不給姑娘家添麻煩就好啊。”
看著張步洲跟那慕容春花一起走,旁人倒是真沒多想,可諸葛二蛋和劉叮當是多想了。
諸葛二蛋有些急躁,這張公子比自己英俊瀟灑,氣宇軒昂,談吐不凡,還有點善解人意。
自己可得跟著一起去,要是春花移情別戀了,那自己可怎么活呀?
不是諸葛二蛋多心,你就看慕容春花那個羞答答的小表情,你都不敢往深遠了去想。
說到底慕容春花和諸葛順溜也不過就是私定終身而已,既然都是私定了,那能有多少效力?
且不說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不講究,人家不想和你好了,你能咋辦?
所以諸葛順溜三步并作兩步的跟了上去,至于劉叮當則是有點懵逼。
這不符合公子的人設啊,公子雖然算無遺策,運籌帷幄,可公子還是一個比較喜歡安靜的人,按著公子一貫的作風,那一定是要拒絕的。
可今天公子居然跟著這個什么慕容春花一起走了,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公子喜歡這一款的?
劉叮當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難道以后不能用真元滋潤皮膚了?也要把自己曬黑一點?
胡思亂想的劉叮當也是不遠不進的跟著。
七扭八拐的也沒多少距離,可就到了慕容家了。
怎么說呢,就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農家小院,房子呢也是那種圖木結構,房頂都是茅草的房子。
這樣的房子你要說遮風擋雨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你要說有多少防護力,那是真的沒有。
真的,都不用奪門而出,只要你跳的足夠高,你甚至可以直接跳到房頂上,扒拉開茅草,躥進房子里。
就這樣的院子里,有一對兒老夫妻,慕容春花進去那第一時間就是和這對兒老夫妻打招呼
“爹,娘,我來朋友了!”
張步洲抱拳行了一禮
“見過二位老人家。”
事先聲明這不是沒禮貌啊,就是單純的用小細節懟了懟莫名其妙就說自己是朋友的慕容春花。
真的是,咱兩很熟嗎?怎么就是朋友了?
是一起出生入死了,還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了?
啥也不是,啥也沒有,加一起話都沒說幾句你就說我是你朋友啊?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點是,慕容家這兩位居然是皓月境的修為,而且修為比劉碎玉都要高一截子的那種。
這就有點扯了,好不端端的兩個皓月境的小伙伴居然就毛毛在了這里。
那慕容春花卻是個普通人,也許比普通人強壯些,可到底也就是個普通人的水中,初學乍練的渣渣而已。
張步洲眼睛到了一圈,心里大概有點數的時候,慕容老爺子站起來
“哦,是春花的朋友啊,老婆子把雞殺了吧,好歹是點肉啊!”
老婆子有些嘟囔的說
“咱家就剩下這么一只打鳴兒的雞了,這要是再宰殺了明天起可就沒有打鳴的了。”
慕容老爺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廢話這么多,村子里又不是死的就剩下這一只雞了,咱們早上可以聽別家公雞打鳴啊。”
看老婆子還在猶豫,老爺子直接說
“死老婆子還不趕緊去,春花難得帶朋友回來,咱們總是要招待好的。”
看那老婆子起身要去抓雞,張步洲趕緊說
“不用,不用那么客氣,晚輩也是帶了家丁一起出來的,人雖然不多,可也不是一只雞可以解決的,索性就不麻煩了,我們就來轉轉,認個門,晚些時候自去城里尋吃飯的地方就是了。”
慕容老爺子也沒再堅持,畢竟確實就剩下個打鳴的雞了,真殺了好像是有點不合適,所以他點點頭
“說的是哦,不過這水你們總得喝些,好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