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名叫楊成,是土生土長的門里村人,年輕的時候不是很安分,糾結了幾個門里的年輕人在街面上晃蕩。
后來東二環往北延伸,他就在路邊修建了一個洗浴中心,當時這個洗浴中心還是李鋼帶人給他帶蓋的。
蓋好后,他想賴掉一萬五的尾款,被李鋼和李鐵帶人圍在了家里。
雙方起了個小沖突,但生猛的李家人大獲全勝。
雖然他有些莽,但并不傻,找了中間人擺了酒,就跟李鋼稱兄道弟起來,后來他還給李鋼介紹了些活,李剛也不小氣,該給他的抽成都給了他。
并且老黑多次見到了李家人的兇悍。
李鐵出事的時候,他還送來了500塊錢。
后來李鋼回央村弄雞場后,他們之間的聯系就越來越少,只是逢年過節,都會派人來雞場帶些雞蛋。
這幾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旗下的“萊茵河”成為了東區名氣比較大的洗浴中心。
并且新開了“萊茵河”KTV和“萊茵河”自助餐,吸引了大量的人前來消費。
“哈哈!鋼哥,幾年沒見了,今天怎么會想起來來我這里玩?”
來到門里村,李剛就給老黑打了個電話,老黑很熱情的來到村口迎接了他們。
“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啊。”接過老黑遞回來的煙,李鋼說到。
“鋼哥,啥也不說了,今天中午我們好好喝上一頓,這是?”老黑看著叔侄倆,“這不是小弟嗎?這幾年干啥呢?”
李錚笑著說:“成哥,我弄了個批發部,做點小買賣。”
好黑擺擺手:“叫我黑哥,這親切,我還記得你偷偷跑錄像廳看錄像被鋼哥打的事情呢。”
李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這不是樹兒嗎?大學畢業了?現在在干啥?”
楊成黑黑瘦瘦的,個頭最多一米六五,但就從還記得李錚和李樹來說,他這人還是有些能耐的。
李樹笑著說:“楊叔,我畢業了,現在自己小打小鬧賣點飲料。”
“讓我想想,白鴿不會就是你代理的吧?”老黑看了眼李樹手上的浪琴表,“上次我去找岳總談事情的時候聽他說他的表送給了一位很不錯的后輩,說的就是你吧?”
李樹笑了笑:“那是岳總謬贊了,我這小打小鬧的跟你們沒法比啊!”
老黑笑了:“哈哈哈,以后叫我黑叔,走,咱回家聊,我跟飯店打過招呼了,中午送過來一桌菜!”
老黑的家在村中央偏東一點兒,是個很氣派的別墅,看樣子是并了三個院子建成的。
一進門,迎面立著一個假山,假山下是個水池,許多金魚在里面游來游去,一條小河溝彎彎的繞著院子,河面上鋪著透明的玻璃,旁邊栽種著綠植。
院子頂端用玻璃封住了,玻璃外面還有一個罩,上面鋪了層黑網,兩臺柜式空調在角落里嗚嗚嗚的叫著,雖然不是太涼快,但也沒那么熱。
院子里面放著一套沙發和茶臺,東側有個回形的結構,里面放著餐桌。
“鋼哥,我這房子不錯吧,這是給我建KTV的那家建筑公司為我設計和建的,整體下來花了小一百萬呢。”看著三人有些震撼的表情,老黑很自豪的說,“我家那小子還相不中,非得在市里買房子,要我說,還是住家里方便。”
“是很不錯,看來這些年你不少掙錢啊。”李鋼點點頭,他只聽說老黑掙著錢了,單看這樣的院子,他掙的不少。
老黑笑著說:“瞎弄的,都是兄弟們支持。”
然后轉過頭對李錚和李樹說:“一會我讓人給你們送過來兩張卡,以后來我這里玩全部半價!”
李樹笑著到了聲謝,既然他說給,自己就收下,不過去不去就是自己決定的了。
同時他對這個院子的結構有些好奇,這到底是多奇葩的設計師才能設計去這個院子啊,要是做為一個會客的地方,那挺不錯的,但住起來,那就不合適了。
有這么大陣勢的老黑絕不是個憨人,雖然跟李鋼七八年沒見了,但他心里對李鋼還是比較忌憚的,看樣子今天他們過來不是打秋風的,那就跟他展示下自己的實力。
他帶著爺仨來到沙發處:“來,坐著,嘗嘗我弄來的好龍井,這一兩就得幾百了。”
李鋼坐在院子里的沙發上,他心里明白老黑的意思,所以也就開門見山的說:“老黑,我今天過來一是好多年沒見了,他們倆也都長大了,讓他們認識認識以前的老伙計,二是我給李錚在你們村弄了個小廠子,過來拜拜碼頭,平日里多走動走動。”
聽到李鋼這么說,老黑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過來找事的就行,說實話,雖然現在手里有錢了,手下的小弟不少,但他對李家人的忌憚之心沒有一點消退,這可是一群玩命的人。
幸好他們家人本性都可以,一般不會主動找事,再加上說是來這里辦廠的,那跟自己的生意沒有一點沖突,這就好說了。
“鋼哥,看你說的,咱倆啥關系?”老黑將泡好的茶給他們三個一人倒了一杯,“不過我沒見我們村那里動土了啊。”
“要我說,你別弄你那雞場了,還跟以前一樣帶人出來做建筑多好?你看這兩年蓋房子的有多少?”
李鋼沒有接他后一句話,這么多年沒干建筑了,行業內發生的變化比較大,自己要資質沒資質,要技術沒技術,就是再干也只是個小包工頭,只能從別人手里包點活,掙點賣力氣的錢,要是再碰上跑路的,那自己就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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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衛生紙廠,老黑心中暗罵:該死的吳有利,你這是給我挖了個坑啊,下次見到你,非收拾你不可!
感謝書友君子宋,老癟,隨bo飄蕩,書友20200314093535080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