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點著了煙,笑了笑說:“這話不假,我在那山洞里還存有酒呢,最好的有二十來年了,是閨女落地前放進去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從外面買回來的酒卻放進去沒啥變化,有的還會變壞,但我們山洞村的人自己釀的酒放進去的話就會變的很好。”
“祖輩傳言,說是那些山洞是以前龍王府,最大的那個是龍王的洞府,有五十多米深,洞口五米來高,里面還有爪印啥的。”
“那些小的山洞深的有十來米深,淺的有四五米深,說是蝦兵蟹將住的地方,以前我們就是在那小山洞里住的。”
何強笑了笑:“其實主要是大的沒人敢住,因為祖傳我們的任務就是守護龍王府,不讓龍王受到外人打擾。”
“還傳言龍王喜歡喝酒,所以,只有我們這些守護的人的后代釀的酒才會變好。”
“不過我們搬出來后,就很少有人回去了,我也是將以前我們家鎖住放酒用,偶爾回去一趟。”
“每年我都會往里面放些酒,再拿出來點自己喝。”
“那二十多年的酒等閨女出門的話我拿出來咱嘗嘗,主要是少,才兩壇,不過五六年前的酒還有一些,今天回去的話給你灌點。”
李樹聽到何強說這酒只有他們才能釀出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至于什么守護者釀的酒放在山洞里才會變好,他認為是群眾不知道原因,只能往非自然現象上扯,以訛傳訛罷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山洞酒好喝跟這里的水土有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得在這里建廠了,不過這樣成本就高了:光建設成本就高了好多,更別說進出料什么的了。
至于他說的灌些酒啥的,他卻沒當回事,自己又不是想喝這里的酒。
何強說了一大堆話,拿起桌上的大塑料杯喝了一口涼開水,然后偷偷看著在沉思的李樹。
然后他接著說:“閨女也說了你想讓我去酒廠,不過叔是個大老粗,自由慣了,受不了約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那樣,有啥事需要幫忙了讓閨女給我打個電話就行,我還是一個人在這住著吧。”
在這里坐了一個多小時,李樹決定回去,何強非得用一個小塑料壺給他灌了一壺酒,說這是自己在家里喝的,在山洞里放了五年的酒,讓李樹回去嘗嘗。
出了白巖村,他給張喜峰打了個電話,得知張喜峰在手機賣場,于是他告訴張喜峰,說自己弄了點山洞酒,一會去接他,中午回家喝點嘗嘗。
“嘶!”李鋼抿了一口,品了會,“這酒就是好啊,入口沒有那么辣,回味卻不小。”
“可不是?鋼哥,這酒可是不好找啊。”張喜峰笑著說,“我還是從白巖村主任那里順過來了點,這酒是山洞村人的獨家配方,光配料就得幾十種,并且至少五年才能出洞。”
然后對李樹說:“你小子可以啊,在哪弄的?”
李樹笑了笑,他剛喝了一口,確實口感不錯,和普通酒比起來好喝的多,雖然相比飛天茅臺來說,還是有一定差距,但據何強說,成本才三塊多,到時候不說多,百八十一瓶應該會好賣。
聽到張喜峰這樣問,李樹說:“我上午去白巖村了一趟,雪蓮的爸爸會釀酒,我在他那弄了點。”
張喜峰驚訝的問:“你直接找的何強?這老家伙一直說沒有酒沒有酒,有好這一口的出到一百一斤都買不來,偶爾有個三五壇,也會很快賣完。”
“以前不顯,這兩年光賣酒他估計都賣了五六萬。”
聽張喜峰這么說,李樹一愣,這跟上午何強說的可不一樣啊。
張喜峰夾了一口菜,繼續說:“不過他也不容易,媳婦難產死了,雪蓮小的時候他也摔斷了腿,他沒其他本事,就這一手釀酒的手藝,以前還賣不上價,都是當散酒賣的,也就是這兩年才掙了點錢。”
李樹點點頭,這酒值這個價,上午何強那么說估計也是防備他,不過能給自己灌一壺也挺夠意思的,就這一壺,他就能賣四五百塊錢了:“我聽說這酒可邪乎,非得他們才能釀出來,別人的都沒有用?”
“是有這個說法。”張喜峰想了想說到,“剛剛撤村并居的時候,有人還往里面放過酒,不過過后很多都壞了,就是沒壞的,口感變化也不是太大,所以這么多年,就何強在那里放過酒,其他人都不行。”
“有人不信,繼續放,但過了這么多年,除了何強,其他人都沒有成功過,所以也就沒人打那里的主意了。”
聽到這里,李樹沒有再說啥,看來對目前的他來說,山洞村并沒有那么的合適了,如果自己再有些實力,那就可以將那里包下來,釀些高端的酒,但現在不行。
山洞村既然不合適了,那就在央村做普通的白酒就行,目前市面上十元左右的酒是最好賣的了,不說多,一年能賣出五百噸就行。
酒的成本他也了解過,拿清香型的來說,不說前期投資,光是糧食,成本在三元左右,他也不準備做多復雜的瓶子,就那種方瓶子,加個橡膠塞,成本也不過四塊左右,就是電費、人工、煤炭等再加一元,也才五塊。
給流通店的價格一般在六到八元,按照六塊說,一瓶毛利潤一塊,一噸就有兩千,五百噸利潤也過百萬了。
他還想做半斤裝的,這樣下來利潤會更高一些,所以,酒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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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優勢在于知道后世多樣性的營銷,營銷方面不成問題,但也需要自己好好琢磨琢磨了,做出屬于這個時代的營銷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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