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的意思是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回木葉?”男子震驚地看著辛沐,“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辛沐端起茶杯將茶一飲而盡。
先前他回來的時候,直接對著這男子說讓他準備一下行囊,明天跟著他們一塊返回木葉。
另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是當著那老頭的面說的。
而那老頭連同那位管家,已經被宇智波亥島帶去其他的地方解除幻術,順便對他們的傷勢進行處理。
要是再不處理的話,恐怕呢管家都要失血而亡。
而此時,辛沐他們三個正坐在這名男子的房間里。
“麻煩你再幫我倒一杯。”
將杯子遞給男子的妹妹,伸手接回倒滿茶水的杯子。
“對。”辛沐點了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
“能讓我問一下為什么嗎?”
“當然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先問一下你。你覺得等我們走之后,你的妹妹會不會繼續被你的父親強迫嫁過去?”
櫻繪一攥拳頭,她捫心自問,如果是讓自己嫁給并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個糟老頭子的話,她會干脆直接離家出走。
男子和他的妹妹瞬間臉上就變得苦澀起來。“這應該……會。”
“不是應該而是肯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而因為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你父親肯定會對你和你妹妹進行嚴加看管,也不會再讓你們弄出第二次。”辛沐放下茶杯,幽幽地說道。
“慎言啊。”雖然這男子,第一次聽說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說法。對江山稍有不解,但也很快就反應過來。
“嗯?慎言什么?”辛沐有些疑惑,仔細想了,想自己剛剛那句話,沒有什么錯的地方。
“就是你剛剛的那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話還是以后不要再說為好。”男子神情很是鄭重嚴肅。
“哦,你說這個啊,沒事。別說我只是這么說一句話,就算我把你父親殺了。大名也不會因此怪罪于我,反而會把這件事情壓下去,當然,肯定也會有幾句言語上的敲打。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男子還震驚地打量著辛沐,生怕他真的站起身來扭頭去殺害自己的父親。
“為,為什么?”
“很簡單,因為我是忍者,我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我已經開啟寫輪眼,同時我是當代宇智波一族族長的侄子。
是因為我們宇智波一族擁有著很大的權力。
而這權利的背后是因為我們宇智波一族擁有的超乎常人的力量,足以顛覆一個忍村,顛覆一個大國的臉。
在整個忍界中,自身實力所能夠帶來的權利要比金錢所帶來的權利更加的牢靠。
就像之前我將你的父親按在地上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生死權利完全是掌握在我的手中。
而那個時候我心中也的確很不快,如果當時櫻繪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你父親有再多的錢也會死。
但如果你父親是一名上忍的話,被摁倒在地的人就是我了。
所以火之大名怎么可能只是因為我的一句小孩子的戲言就要處罰我,只怕會說一句童言無忌或者早慧吧。”
男子沉默下來,這事實讓他攥緊了雙拳,這句話要是由他們嘴中說出來的話,恐怕他父親今后的道路就會被封掉。
“所以只要你加入木葉,入贅鞍馬一族,必定會保護好你妹妹的,至少你父親就不能再隨意給你妹妹安排婚約了。”
“入贅?”男子抬起頭瞪大了眼睛。
“對啊,你的幻術感覺有些接近鞍馬一族的五感操縱,想必鞍馬一族也會很樂意你入贅的。你要是不入贅,怎么可能讓鞍馬一族照料你妹妹啊。”
“難不成你認為只要加入木葉,成為一名木葉忍者,就能達到我所說的那種地步嗎?
不可能的。”
辛沐轉著玩已經空著的杯子。
“除非你的實力很強很強,但恕我直言,你恐怕真的達不到。單憑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不可能去左右其他的事。
具體來說火之國大名府這方面的所懼怕的,是整體的木葉村和下面的忍族。
畢竟我們是忍者,我們所學的基本上都是暗殺、潛入、敵后滲透、敵后破壞、竊取情報等等。
但是,單獨的普通忍者卻不足以讓大名府忌憚。
他們也可以像你們家這樣,雇傭散忍甚至雇傭忍族的人,質量也要比你們好很多,人數也要多。
但是如果他們面對一個忍族的話,那么除了家臣和被潑天的利益誘惑來的散忍,就不會再有任何忍族的人參與。
沒有哪個忍族愿意承受,另外一個忍族的魚死網破。
除非那個忍族已經破爛不堪,即將自我瓦解。”
“所以,我要入贅來以此交換對嗎?”
辛沐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當你入贅鞍馬一族之后,就自然會有人幫你解決你妹妹的問題。
別不甘心,平常的忍者想要入贅鞍馬一族還是很困難的。”
辛沐又想了想說道。
“我對鞍馬一族了解不是很多。他們有些封閉,人數也不多,但和我們宇智波一族算是盟友吧。
風評倒是挺不錯的,里面的人在我看來性情都很好。
反正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入贅到他們家的人生活過得不好或者被看輕的。”
男子深呼吸一口氣,“我想問一件事情能不能將我妹妹也帶過去,我妹妹她也會幻術。”
辛沐他們的眼光一下子投射到這位少女身上,“真的?”
少女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和哥哥比起來,我技藝疏薄。”
“那你就不用入贅了,直接讓你妹妹嫁過去就行了。不過,你妹妹所用的幻術和你用的是一樣的嗎?”
“是一樣的,但我不希望我妹妹嫁給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人。我希望她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男子看向自己的妹妹臉上帶著光輝。
“哥哥,多謝好意。但我終究要嫁人,這始終待在家里哪能見到其他男子,所以這被指婚在所難免。”
“可……”男子還想再說些什么。
妹妹搖了搖頭,“還請哥哥照顧父親。”
辛沐不由得感到一種悲哀,一種名為籠中金絲雀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