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沐看著大蛇丸低下頭，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絲毫沒有一點點被自己學生指出來自己側漏的尷尬樣子。
倒是辛沐一臉尷尬。
同時心里感慨著，自己這都有多長時間沒有見到過男性版本的大蛇丸了啊。
大蛇丸這是娘化上癮了吧。
虧他這次看見大蛇丸的臉偏男性化，還以為大蛇丸終于結束了喪心病狂的娘化行為呢。
果然是他太傻太天真。
“側漏就側漏了吧，等一會再換就好了。”大蛇丸抬起頭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說得辛沐都有點臉紅。
哪有老師對學生這樣的啊，堂而皇之說著側漏無所謂等一會換一下就好了。
大蛇丸的手摸上自己的臉，用力一撕，將假面撕下來，露出來底下的那張更加秀美的臉蛋來。
“這幾天真是麻煩，綱手一直都在，還要帶上假面。”
聽著大蛇丸的抱怨。
辛沐在心里默默地腹誹，嫌麻煩的話，干嘛不直接換回原先的身體啊。
而且這次也過分了吧，怎么越來越年輕了？
之前的還相當于二十六七的少婦，結果這次就直接像是二十二三的女大學生。
都要逆天生長了嗎？
心中吐槽歸吐槽，正事還是沒有忘記。“老師，曦若姐她這……”
此時的日野曦若已經到地不醒，孤零零地趴在那里。
“我在曦若的身上留有后手，再加上咒印術一塊控制住了她。”
“這樣啊，老師，那曦若姐現在是日野曦若還是邪神？”辛沐直勾勾地看向大蛇丸，“這個問題很重要。”
大蛇丸看向辛沐，準確地是看向辛沐眼中的心靈寶石投影。
“兩者都不是。曦若她一開始體內是寄宿著邪神的，估計不錯的話就是在身體被做了實驗之后就被寄宿了。”
“是被邪神的意識占據了嗎？”辛沐打斷大蛇丸的話，問道，想道當時自己等人和日野曦若相處了那么長時間，心里一陣后怕。
那時候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日野曦若被邪神寄宿的痕跡，那個邪神可真的能忍啊。
“當然不是。”大蛇丸直接否決了辛沐的疑問，“不是意識，如果是意識的話，現在你的曦若姐姐已經被污染了。祂可是邪神，就算再注意，也會對自己意識降臨體造成同化。
而且也會對日野曦若的身體造成極大的負擔，更何況實力也會受限于日野曦若的本身。
祂可不是想制造出來能用幾次的神降體，而是想在人間生活，以日野曦若的身份生活。”
辛沐沒有去問大蛇丸為什么知道這么清楚，因為大蛇丸要是不想回答，那么就不可能問出來。
更何況，辛沐心中已經有了一份答案。
“以日野曦若的身份生活？什么意思？”辛沐小聲嘀咕，繼續聽著大蛇丸講述。
“寄宿在日野曦若體內的是邪神的一部分靈魂，或者說是祂的靈魂分裂體。當時的改造實驗只是進行了一個開頭，而真正的改造……”
說到這里，大蛇丸頓住，辛沐接過來說道：“是由邪神的靈魂分裂體來完成，潛伏在曦若姐的體內，在潛移默化地將身體改造成更適合自己的。”
“嗯，所以在你們還護送歌姬團周游的時候，日野曦若并沒有什么異常體現出來。因為靈魂分裂體還在沉眠中改造身體，根本就不能出現。”
“咕嚕。”
辛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之后呢？回到木葉的時候？”
“當你們回到木葉的時候，靈魂分裂體其實可以進行一些反應了，也可以暫時蘇醒一段時間。
但當時被我壓制住了。
之后就是我們去剿滅叛忍的時候，那里其實我以前廢除的一個地下基地，而且那里其實是我引誘他們發現的。那個地下基地雖然被廢除了，但在有一間密室還是有用的。”
在說后面的時候，大蛇丸笑瞇瞇地看著辛沐。“你就不抱怨幾句嗎？”
“老師，您是真的坑啊。”辛沐嘆了一口氣，“其實我當時猜到了，您對那里實在是太熟悉了。您就不要賣關子了，直接一口氣說完吧。”
“之后，我就利用那密室里的布置，再加上一個東西的幫助，成功地將邪神的靈魂分裂體拽出曦若的身體，并且鎮壓起來，就鎮壓在這里。”
大蛇丸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而辛沐此時也是大蛇丸來到之后第一次動容。
因為大蛇丸眼里有一個投影，和辛沐眼中的投影差不多。
只不過是綠色的。
而綠色在漫畫里的無限寶石是靈魂寶石。
“靈魂寶石？”辛沐驚呼出聲。
大蛇丸深深看了辛沐一眼，眼里的意味深長，“不要說出去。”
辛沐點了點頭，但心里還是壓不下來波瀾。
所有人都不知道靈魂寶石在哪里，而大蛇丸居然不吭不響地居然得到靈魂寶石的認可，可以招換投影了。
搞不好還讓靈魂寶石認主了。
他就說大蛇丸什么時候對靈魂方面的造詣這么高了，身體說換就換，還對靈魂沒有負擔。
似乎是看穿了辛沐的內心。
大蛇丸微嘆：“我并沒有得到認主，我們任何人都得不到無限寶石的真正認主。”
看向辛沐的眼神更加地復雜了。
辛沐并沒有聽出來，大蛇丸在“我們”這一詞上略微加重發音。
“話說回來，靈魂寶石里面的那個靈魂真是難纏，還好有那個邪神靈魂分裂體幫忙分擔，現在我們三個之間形成了一個平衡。
正因為這樣我才能召喚出來投影來。
要是我靈魂力量再強一些的話，對靈魂寶石的掌控就更強一些。”
多看了兩眼大蛇丸眼中的靈魂寶石投影。
知道日野曦若體內的邪神靈魂分裂體被鎮壓到靈魂寶石里之后，辛沐也放心下來，對于無限寶石他還是有信心的。
“那曦若姐現在這個情況是？”
“邪神的靈魂分裂體對身體的改造的同時，兩個的靈魂也在逐漸融合，畢竟邪神想要占據日野曦若的身份。”
辛沐瞳孔一縮，“所以？”
“嗯。雖然靈魂分裂體被抽出來了，但是也有一部分進行融合。現在的曦若你可以看做是半個邪神，她似乎掌握著邪神的某些權能，也同樣會受到邪神的影響。
不過好消息是，就算是半個邪神但也依舊是以人性為主導。”
辛沐看著趴在地上的日野曦若，“半個邪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