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市杵島姬將辛沐他們帶到一個巨大的寺廟前,率先一步進去了。
辛沐進去之后,一眼看到斜靠在寶座上叼著細長煙桿的白蛇仙人。
嘴巴微張,眼睛瞪得跟個銅鈴似的。
脖子僵硬地扭轉,斜眼看向大蛇丸,滿滿都是這在逗我的表情。
辛沐想起來剛剛大蛇丸說的,白蛇仙人是要用尖牙給人注入自然能量這件事情。
但是啊,辛沐又看了一眼白蛇仙人,喉嚨上下咕嚕一下。
這白蛇仙人也太大了吧。
辛沐看著寶座上的白蛇仙人的身軀恐怕不及它整個身體的十分之一。更多的白色蛇軀藏在寶座后面、在柱子上纏繞著、在地面上堆積著。
所以,白蛇仙人的一顆尖牙恐怕都要比辛沐高得多。
這要是被咬一口,辛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會被直接咬穿,還是從天靈蓋直接貫穿腳底板的那種。
更可能是,自己都不夠白蛇仙人一口吞掉的,恐怕白蛇仙人的嗓子眼都比自己要大。
辛沐瘋狂地給大蛇丸打著眼色,確定非得要讓白蛇仙人咬一口才能修行仙人化嗎?
能不能換一個方式啊喂?
大蛇丸沒有看向辛沐,自然也沒有看到辛沐瘋狂打的眼色。
這讓辛沐感到悲哀。
“見過白蛇仙人。”大蛇丸率先向前行了一禮。
有些出乎辛沐意料的是,大蛇丸對待白蛇仙人很是尊敬。
辛沐都沒見大蛇丸對三代火影老頭這么尊敬過。
夭壽啦,什么時候大蛇丸這么講禮貌了。
她,他、算了,ta大蛇丸不是一直都是很倨傲的嘛。
這怕是一個假的大蛇丸吧。
白蛇仙人睜開閉著的蛇瞳。“大蛇丸你小子來了啊。嗯?你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
白蛇仙人蛇瞳一瞇,似乎知道自己剛剛的稱呼有錯了。
一口煙噴出來。
蛇瞳里滿是好奇和探究。
看到這個熟練的動作,辛沐突然覺得白蛇仙人和三代火影恐怕會有不少共同語言。
不單單是煙友之間的交流,還可以交流一下大蛇丸究竟是個什么鬼情況。
大蛇丸沒有回答,“先前我有寫過書信告知過您,今天我把他帶過來了。辛沐。”
聽到大蛇丸叫自己,辛沐感覺向前彎腰行禮:“宇智波辛沐見過白蛇仙人。”
“呼~”又一道煙柱被噴出來,白蛇仙人的蛇瞳一轉盯住了辛沐:“這就是你那個弟子,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大蛇丸你跟宇智波的人現在走得越來越近了啊。
但仙人化,我為什么要教呢?他可沒有通過試煉啊。”
聽到這一句話,田心神姬她們三個笑了起來。
辛沐愣住,不是,先前不是白蛇仙人自己下令讓他們直接過來的嗎?
仿佛是看透了辛沐的內心的想法,白蛇仙人淡淡地說得:“我先前只是讓你們過來,可沒有說會教授你這個宇智波一族的小鬼仙人化啊。”
大蛇丸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看向寶座上的白蛇仙人。
而白蛇仙人也看了過來。
寺廟里的氣氛一下子就沉默下來,寂靜的有些可怕。
辛沐以及市杵島姬她們心里都攥緊起來,生怕大蛇丸和白蛇仙人之間爆發出來什么矛盾來。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市杵島姬她們準備好出手了,連人臉都不維持了,眼睛中都帶著貪婪和殘暴。
而辛沐則是有些緊張,他不知道大蛇丸能不能頂住白蛇仙人。不過他也注意到了市杵島姬她們三人的變化,也暗自戒備起來。
“算了。”還是白蛇仙人率先開口,動了一下身子,使其更加舒服地靠在寶座上。“你小子,呃,你這好不容易求了我一次,那我就滿足你吧。省的你到時候鬧騰起來,再將我這龍地洞給掀了。”
滿滿都是像哄孩子的語氣。
“宇智波一族的小鬼過來吧。”
辛沐聽到白蛇仙人的召喚有些踟躇,他還是擔心白蛇仙人一口將自己咬穿,同時也擔心白蛇仙人將自己吞吃了怎么辦?
他還有大把的人生呢。
還要和櫻繪一塊長大,然后做些成年人該做的事情,之后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呢。
看向白蛇仙人后面那龍首雕刻嘴里的卷軸,辛沐很是大膽地猜測那些是不是死在學習仙人化的過程中的人員名單。
比如被白蛇仙人的尖牙咬死的,再比如沒扛過蛇化被白蛇仙人吃掉的。
“怎么還不過來啊?你是不想學了嗎?”
白蛇仙人玩味看向辛沐,大蛇丸伸手在辛沐后背上一拍,辛沐沒有辦法只能向前走去。
白蛇仙人抬起頭來,巨大的身體在一陣虛紋波動之下變成了一個穿著高叉旗袍、高聳入云,頂尖白雪若隱若現的清秀美人。
就連大蛇丸也難得露出來詫異的神情,隨后一皺眉頭。
而另一邊市杵島姬她們則是管不住了自己臉上的表情,跟活見鬼了似的。
現場只有辛沐還不知道發生了怎么一回事。
他只是在心里感嘆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看看白蛇仙人這個幻形比市杵島姬她們三個強多了。
果然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這,這……”而不同于辛沐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作為在場最了解白蛇仙人的市杵島姬她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啊。
她們可是清楚地知道白蛇仙人以前的幻形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她常常將自己偽裝成一個身穿白色長衫年事已高的老奶奶,非常的和藹可親。
哪像現在這樣的動人,一顰一笑之間嫵媚天成。
“輸了。”市杵島姬看著雪白失魂落魄。
白蛇仙人緩緩地走著,嘴角帶笑,不經意間向著大蛇丸拋眼,似乎是在得意。
至于現在辛沐腦袋里最大的念頭就是太好了,這下不擔心自己被咬穿了。
看著白蛇仙人那鮮艷的嘴唇,辛沐微微皺眉。等下要是不小心沾上了口紅,那么等回去的時候怎么向櫻繪解釋啊。
“那個,白蛇仙人,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您是要咬我對吧,那么能不能請你刷個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