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吼,老頭子。我就說我行吧。”
三代火影的臨時辦公室,綱手發出得意的笑。剛剛那把抽簽,她直接讓木葉的一人輪空了,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對上剩下的人柱力。
三代火影看著得意的綱手,隨著綱手的大笑那巨大的一對邪惡起伏不定,自來也的眼睛已經黏在那上面了。
恨不得自己現在就用手將其封印起來。
但奈何有色心沒這色膽。
“咳咳。”總歸是自己的弟子,三代火影這個老悶騷還是將目光收回來,不由得有些郁悶。
就連綱手都能抽到這么好的簽,難不成自己最近的手氣真的比較黑?比綱手還黑?
不不不,不可能。
自己也不可能是被綱手傳染了。
明明這兩天剛給自己私房錢小金庫添了一筆,難不成真的是運氣守恒。
因為自己賺了一筆小金庫,所以抽簽的運氣差了。而綱手因為多年賭運不佳而導致現在運氣爆棚?
綱手突然一皺眉:目光犀利地看向三代火影:“老頭子,我怎么感覺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沒有,絕對沒有。”三代火影立即否認,心中暗自抹了把汗,暗道怎么現在綱手也這么敏銳了?
“最好沒想。對了,雷影和水影的臉都綠了,二尾人柱力和三尾人柱力居然對上了,明天肯定又是一場大熱門。
要不是涉及到人柱力。
我都有點懷疑是大名為了吸引人們下注而暗箱操作了。
對了,你們說那個人柱力的勝率有點大啊?我也想下注了。”
三代火影笑了一聲,笑聲里帶點苦澀,由己推人他多多少少能知道現在雷影和水影到底心里有多郁悶。
好家伙兩人柱力碰到一起,失控暴走的風險瞬間乘以二。
要是兩個尾獸都出來的話,現場恐怕會炸吧。
另一邊辛沐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也驚呆了怎么這幾天熱門賽這么多,難不成是大名們為了更高的利益弄了暗箱操作?
辛沐對于三尾人柱力不熟,三尾人柱力一直都和他一樣深居簡出的。
不同的是辛沐深居簡出的原因是因為懶,而三尾人柱力深居簡出的主要原因是自己身為人柱力。
也不奇怪,畢竟這三尾人柱力是水之國為了這次比賽,緊急將三尾從湖里面打擾起來封印的。
三尾表示自己很委屈,自己明明就只是占了一個湖當成自己的家,明明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一群忍者找上門來表示要給自己換個家。
然后寬闊的湖底房沒了,變成了一個狹窄的空間。
龜在家中睡,封從天上來。
這種暴力非法強制搬家就沒有人管管嗎?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不過三尾貌似是尾獸里最安懶分惰的尾獸了。
要是沒刺激,它都能一直扎在湖里睡覺。
但再怎么安分,三尾也是尾獸雖然實力是倒數的,真打起了也是驚天動地的。
“走,櫻繪我領你賺錢去。”辛沐拽住正在試衣服的櫻繪。
“這件衣服我要了。”隨手結賬之后,就領著櫻繪跑到了官方的賭場里。
想盡辦法壓了二位由木人贏。
“可惜啊,為什么不能有等價物抵押啊,我才壓了兩百萬兩。”走出賭場,辛沐還絮絮叨叨。
“你壓那么多干什么?”
“反正是穩贏的局,能贏一點是一點唄。話說櫻繪你怎么就壓那么點,是不是零花錢不夠了?”
櫻繪搖了搖頭:“不是的。辛沐你怎么帶了這么多錢啊,而且這身衣服那么貴。”看著身上穿著的新衣服,櫻繪不由得有些心疼。
“帶錢多,當然是為了花啊。另外給你買的衣服貴點就貴點吧,再貴我也會給你買的。”
“辛沐……”櫻繪有些感動,但隨后臉色一正:“但是以后不能這么花錢了。”
“好好好,現在櫻繪你越來越有我家管錢婆的風范了。”
櫻繪臉上一紅,啐了一口:“呸,誰是你家的管錢婆啊。”嘴上這么說,但小手還是很誠實被辛沐牽住。
“真的,不能這么亂花錢。不然缺錢的時候怎么辦?”
“呃……櫻繪你是不是忘了我家是咱們宇智波一族最大的精品符咒供貨商,光是一年的收入都夠我花好久的。”
“……”還真的忘了辛沐是個超級超級有錢人了,自己貌似真的帶入管錢婆的狀態了啊,櫻繪恨不得捂臉。
“還有啊,老師那里有幾個技術我也占了一部分股份。說真的櫻繪,越有錢錢來的就越快啊。就像這次,要不是他限制我下注的金額,哪怕再低的賠率我都贏他個幾千萬兩。”
“走啦,繼續挑衣服去。”
“不要,辛沐,錢真的不是這么花的,再有錢也不能,不用再買了,只看看就好了。”
“可櫻繪你想想那可是很好看很可愛的衣服啊,還有一些亮晶晶的飾品。”
櫻繪有些動搖,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好看的衣服和首飾。“不不不,不行。要是再買的話,我就直接回去了。”
“好吧,不給你買了。但我給我未來孩他媽買衣服你可沒理由阻止吧?”辛沐牽住櫻繪的手。“走吧,孩他媽。”
櫻繪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化身為蒸汽姬。滿腦子都回蕩著“孩他媽”三個字,迷迷糊糊地被辛沐牽著走。
啊啊啊,好害羞啊。
“又旅,你認識三尾嗎?”二位由木人向體內的二尾詢問。
“磯撫啊,我當然認識啊。怎么了?”
“啊,你又睡懶覺了?我明天和三尾人柱力對上了。”體內的封印空間里,二位由木人對著二尾又旅撒嬌道,隨后又好奇地詢問:“磯撫就是三尾的名字嗎?”
“嗯。三尾人柱力,連它也都被封印起來了啊。”二尾又旅的語氣有些感傷也有些落寞。
“磯撫……是什么樣的啊?”
“長了三條尾巴的泥龜,但是懶洋洋的,是我們這里面最與世無爭的那個,找個湖泊要是沒人打擾的話就能一直呆下去。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剛剛誕生那會起就是這樣了。
說起來守鶴那家伙當時最喜歡找磯撫事了,總是說磯撫的水打濕了它的沙子。
這次比賽真的感受到不少老朋友的氣息了,除了那個最傲慢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