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
蘇陽正在和薔薇一起逛著中央大街上面的奢飾品店,蘇陽的身上,大包小包的已經提了一大堆。
之前還說不感興趣呢。沒有想到,一買起來就是這么多。
所以說女人阿,都是口是心非的。
薔薇興致勃勃的走在面前,大呼小叫的說道:“前面還有呢,我們再去逛一圈。”
此刻的薔薇,已經不是穿著戰裙的剽悍的樣子了,她穿著一身紅色的連衣裙,看上去異常的美麗。
就在此時,蘇陽的加密手機響了。
他騰出手來,從兜里拿出手機一看,是歐陽的電話。
按下接聽鍵,蘇陽接通了電話。
“歐陽?”
蘇陽問道。
“組長,我現在已經回中陽市了,有個私人的事情比較緊急,現在我們可以見面么?”
歐陽淼在電話的另一頭,焦急的說道。她也知道,蘇陽現在陪著的是深紅少女,在基金會的內部,已經把這件事情列為第一序列需要關注的等級了。
“沒事,你來找我吧,我發定位給你。”
不管歐陽淼有什么事情,蘇陽都責無旁貸。一邊通話,蘇陽一邊將現在的位置發給了歐陽淼。
“嗯”
電話那頭的歐陽淼稍感安心,掛斷了電話,急匆匆的順著定位就要趕過來。
“怎么,是你那個女下屬?”
薔薇有些不是很高興的說道,這代表她接下來的逛街興致被打破了。
“她有急事,我們找個咖啡廳等她吧。明天再陪你逛街。”
蘇陽回答道。
“。。好吧。。”
遲疑了一下,薔薇答應了。蘇陽對下屬很負責,她也能理解。但是,這種理解,僅僅針對蘇陽一個人,要是別人,她才不管是死是活呢。
“喏,那邊就有一個咖啡廳,我們進去坐坐。不要不開心嘛,咖啡廳里也有好喝的奶茶咖啡,還有甜點,你會喜歡的。”
蘇陽像哄小孩一樣的說道,薔薇和人類的接觸太少了,某些方面,她確實就是個小女孩。
“那還不錯。”
薔薇嘟囔著說道。
蘇陽領著薔薇,走進了咖啡廳的大門,這里是中央大街,中陽市所有的最貴的消費,都在這條街上,所以,這間咖啡廳自然也不是那種普普通通的。
蘇陽一進門,就有侍應過來,接過蘇陽身上的大包小包,還沒等蘇陽找座位坐,一個看起來是店長的漂亮女人跑了過來,恭敬的說道:“蘇先生。”
蘇陽抬頭一看,咦,不是上午料理店那個嘛!
“你?還兼職阿?你叫林清是吧。”
蘇陽疑惑的問道,從兜里拿出名片,看了看。
“蘇先生,集團內部有輪崗制度,下午我剛好輪到這間咖啡店。”
漂亮的女店長微微躬身,恭敬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薔薇,不屑的看了林清一眼,這樣的借口,真拙劣,明明就是隨時關注著蘇陽,想傍上他罷了。
“你?算了,你來安排吧。”
蘇陽當然知道,林清就是沖他來的,但是這些都是瑣事,他沒這個時間精力去關注。
“好的,蘇先生,這邊請。”
林清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她的目的算是達到了。不需要蘇陽說什么,做什么,僅僅就是多為蘇陽服務幾次的話,她在集團內部的地位,也會大幅度的提高。要是蘇陽覺得怕麻煩,一直用她做事的話,她就等于一步登天了。
在許氏財團的內部,誰不知道蘇陽是許氏的董事長許未在政界的接班人,雖然蘇陽不直接干涉許氏財團,但有的是人想要討好蘇陽。
走進咖啡廳,蘇陽才發現咖啡廳已經清場了,偌大一個咖啡廳,只有蘇陽和薔薇兩個客人。
一張大的原木咖啡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甜點。
薔薇看到桌上擺放的甜點,立刻就沖了過去,坐在椅子上,開始一樣一樣的品嘗起來。
看了薔薇著急的樣子,蘇陽笑了笑,對旁邊的林清說道:“給我來一杯咖啡,還有一些餅干。”
“好的。”
林清恭敬的回答道。
蘇陽慢慢的走過去,坐在薔薇的對面,有些好笑的看著她。
和薔薇在一起相處,他感覺到特別的放松,還有一絲絲的親切感,也許某種程度上來說,根據他離奇、無跡可尋的身世來看的話,他有可能和薔薇確實是同類。
過了半個小時,薔薇還在胡吃海喝,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了,蘇陽轉頭一看,是歐陽淼到了,她行色匆匆,滿臉的凝重,還有一些慌亂。
歐陽淼徑直走到蘇陽的面前坐下,蘇陽遞給她一杯水,說道:“先喝點水,慢慢再說。”
“恩”
歐陽淼點點頭,坐在蘇陽旁邊的椅子上,端起水喝了一口。
“說吧,什么事情,這么急?”
蘇陽問道,在他的印象里面,很少有事情可以讓歐陽淼這樣的慌亂,肯定是發生了什么。
歐陽淼卻沒有說話,她看了看還在吃甜點的薔薇一眼。
“薔薇是自己人,你說吧,沒事。”
蘇陽很肯定的說道。
“蘇陽,是我的父親,得了一種怪病,生命力不斷的流逝,但是完全找不出來原因。現在已經進入了非常危急的情況,如果還找不到原因的話,根絕專家的估計,最多只有一周的時間了?”
歐陽淼滿臉急切的說道。
她從軍方出來以后,和家里的聯系就已經很少了,歐陽淼的父親,是聯邦軍方的實際掌控者-歐陽鋒上將。本來,歐陽因為其出色的軍事才能,被歐陽鋒指定為歐陽家在軍方的接班人,但是歐陽淼一意孤行的加入了基金會,因為這件事情,歐陽淼和父親鬧的很不愉快。
“任何疑似的原因都找不到么?”
蘇陽疑惑的問道,軍方的科技,一般至少領先民間三十年左右,在尖端領域的話,至少要領先五十年。
以軍方的生物學和醫學科技水平,怎么會一點原因也找不出來呢?
“恩,軍方的科學家做了能做的所有檢測,一點可能的原因都找不出來,唯一的癥狀,就是生命力不斷的流逝,全身臟器在慢慢的陷入衰竭。”
此時歐陽淼已經有些亂了方寸了,雖然一意孤行進入基金會以后,和父親鬧的很不愉快,但是這不代表父女的感情不好。只是因為個人的理念問題,還有追求不同,現在父親出了這樣的問題,歐陽淼的心里,非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