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下來,有著曹思邈的勸說,又有著陳易大量靈食的賞賜下來,余下的四個村子社神,也就欣然地加入肅山神庭。
他們的實力比曹思邈還弱,也就是厲鬼之境而已,讓陳易不免有些失落。
覺得自己實在是想當然了,鬼王實力的鬼神那有這么容易好得的?
陳易帶著五個社神回到肅山靈域,趙大成也被他打發回自己肉身上。
曹思邈等人進入靈域之中,第一次被陳易的大手筆震驚得無以倫比,他們整個兒都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了。
實在是非常人也!
原本被逼迫著加入的一點小怨恨,此刻也全都拋之腦后了去。
甚至心里還有著一點小竊喜,此刻的肅山神庭百廢待興,他們這時加入,說不定能夠混一份從龍之功,日后也是可以守牧一方,當一個強力大神咧!
陳易端坐王座,堂下群臣肅立!
他們分列兩派,文武左右,自己的部下也算人才濟濟,陳易很是滿意。
“在座的諸位能夠明曉大義,入我肅山神庭,確是可喜可賀之事。本尊今日大為的高興,也就不吝賞賜!”
“曹思邈,何在?”
他神情肅穆,當即沉聲問道。
“屬下在!”
曹思邈出列,當即單膝跪下。
大殿上的眾人,神情緊張地看著,皆是屏住呼吸地不敢說話了。
“本尊今封敕你為,后山里從九品土地神,望你能福澤百姓,守護一方!”
陳易對此微微一笑,方才道。
他當即手一揮,一道光輝燦爛的白芒沖入了曹思邈的體內去了。
只見白光大盛,曹思邈著有一身從九品官服,頭頂白氣云集,成團狀,中間一根紅白相間的本命氣居中調和。
有了這變化之后,使得曹思邈看起來是多了幾分雍容的威嚴。
他當即跪下,向著陳易行禮。
“臣后山里從九品土地神曹思邈,拜見主公!愿為主公效死!”
曹思邈臉上畢恭畢敬,恭聲地道。
他此時算是真正有了官身,已經和平民百姓不同了,可以自稱為臣。
“后山里土地,本尊賜敕于你的神位有三大神通,分別是肥地術,消耗神力為莊稼施肥;驅病術,可治人疾病;土遁術,能在地底潛行,望你好好運用!”
“所需神力,可用香火愿力,來跟本尊兌換回去,即十絲香火換取一滴神力。”
陳易笑著點了點頭,輕聲地說著。
曹思邈感受著體內的符篆,一股信息傳遞到了腦海之中,不禁地震驚了。
“敢問主公,這肥地術,真的可以讓莊稼收成增長三成嗎?”
他有些口干舌燥了,結巴地問道。
若是地里的莊稼收成,能夠再增加個三成,那可是活人的神通了。
曹思邈身為社神,卻也是后山里村的祖宗,能看到子孫后代生活越好,心里也是極其地渴望的,畢竟都是他的血脈。
“那是自然,只需一千神力,就可以保證一畝之地,收成再加個三成!”
陳易微微一笑,十分肯定地道。
他還有一點沒有說,自己賜予的肥地術神通,其實是閹割版的,真正的肥地術神通,乃是可以讓地畝產兩三千斤。
這對于時下的田畝收獲來說,簡直就是近十倍的翻成了,也過于駭人聽聞。
陳易覺得自己暫時還是低調些,免得招惹來他人覬覦,被人群起而攻之了。
得了陳易肯定的回答,下方眾人頓時大嘩了起來,眼中皆是熱切之情。
他們這些社神,也是祖靈。
看到能夠為子孫后代造福,那個還能坐立得住,看向曹思邈的神情,也就越發的羨慕了起來,恨不得那人就是自己。
“臣,曹思邈,必忠心耿耿、盡心竭力以報主公!”
曹思邈老淚縱橫了起來,激動地伏拜了起來,竭力地大聲喊道。
“好,很好!”
陳易撫掌大笑,滿意地點著頭。
他所封敕的土地神位,自然不是什么正牌貨色,而是一種神通符文罷了。
類似于投影,又是他一手制作,不能吸收愿力轉化為神力,最終掌控權還在陳易的手中,可以一念收回。
也不怕被人取出,畢竟陳易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后手,能夠自行毀滅。
如此一來,倒也不怕被人泄底。
“此為功德簿!現賜予你,用來管納本村的香火愿力。望你秉公辦理,竭心造福一方百姓,不可有所懈怠!”
陳易當即一招手,憑空出現一本賬簿出來,耐著性子跟曹思邈說道。
“臣,領命!”
曹思邈接過賬簿,顫抖地說著。
他擦了擦眼淚,立即站了起來,起身退回行列里面去了。
陳易又是一笑,他這其實就是效仿前世央行的做法,讓手下的土地公,將信徒的香火愿力做成賬目,每月送來覲見。
他再收取愿力,下放神力。
如此一來,雙方皆是皆大歡喜。
又看著其他社神,他們眼中的那股熱切目光,心中又是一陣好笑。
自己這次下這么大的本錢,就不信這些社神不上鉤,就不怕他們不心動。
只要他們心動了,動力也就足了。
“余下四神聽令,本尊今封敕……”
陳易又是一笑,當即一一地點著堂下那四個社神的姓名,逐一地封敕神位。
四個土地公得了神位封敕,頓時是喜氣洋洋了起來,開心得不得了,因為他們也擁有著跟曹思邈同樣的神通。
“臣等,愿誓死報效主公!”
他們激動地跪下,伏拜著陳易。
賀友成和王六看著這五個社神,心中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說是沒有一點羨慕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賀先生,王六將軍,你們兩位可是本尊的肱骨之臣,日后可是有著大任!”
陳易看著兩人神色,當即一笑道。
兩人一聽到陳易這話,當即是心中一凜了,隨即有了幾分羞愧之色。
枉費自己自詡俊彥呢,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神位罷了,自己居然心生了幾分的向往,實在是丟人現眼了。
賀友成赫然一笑,心中些許的不滿之氣也直接一散,整個兒也開朗了起來。
自己又怎么會止步于此,他可是要跟隨主公的腳步,領略更高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