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卻是躊躇滿志,覺得自己提出的條件,由不得鄉民不懂選擇。
自己的靈域乃是一大優勢,日后與別的神袛爭奪香火愿力時候,乃是一個大的殺器,別的神袛都難以爭得過自己。
“再有就是,你們手中的功德簿,記載著信民的香火愿力數值。”
“每上供十絲,就自動有三絲記賬。待他們死后,便可直接提現出來了。關于這一點呢,萬望你們也要說明清楚!”
陳易輕咳了一聲,補充著道。
而五個村子的土地公,聽得陳易的再三保證之后,臉上是干勁十足了。
他們決定回去之后,定要是大肆地宣傳肅山山君信仰,好好地造福自己的后輩才行,可不能傻傻地失了這機會。
看著一眾土地活力滿滿,陳易這才輕輕地點點頭,基業總算是初步有成了。
六個村子,將近數千的鄉民。
他們每日提供的愿力,又將會是何等的龐大呢,真叫陳易期待了起來。
吩咐了信仰傳播事宜之后,陳易又回過頭來看著王六,說著:“王六將軍,再有就是這陰兵事宜。吾之神庭,已經新增了五個村子的信仰源地。”
“為免這些村子受到惡鬼侵擾,本尊令你擴充人馬,做到每村至少一伍陰兵!”
“若是能夠尋得陰鬼兵器,裝備給本尊的大好兒郎們,那是再好不過了。此事還得要你多加地留意,可能做到?”
王六趕緊上前,行著軍禮。
“會主公,標下能辦到!”
他激動得左手捶胸,大聲地應道。
“很好,本尊今任命你為驃騎將軍,將手下陰兵擴充至三百人馬去!”
“記住,本尊要的是一支強軍,不是歪瓜裂棗的烏合之眾!村民雖有庇護,但仍需陰兵的殺敵。此關系重大,還望好好地做此事,莫要辜負本尊對你的期望!”
陳易點了點頭,又補充著道。
“敢不效死!”
王六再次用力捶胸,神情肅穆道。
“大體上就是這些事,爾等若是沒有別的事稟告的話就退下吧!”
陳易閉上了眼睛,揮揮手道。
王六,賀友成幾個對視一眼,便退了出去,留著陳易一人在法殿之中。
沉思之中的陳易,卻是將心神沉浸到了體內的符詔之中去了。
他在大肆分封土地公時,體內的符詔卻是有著靈異而生,此刻再望上去,符詔上果然多了些許的玄奧的花紋。
心中忽然有著明悟,若是三丈靈池里的神力堆滿,便是自己再次晉升之時。
“果然,我這神袛之道,亦還是在于集眾啊!跟這天下的眾神爭上一爭。”
“現在分封了五個土地,就已經有了此等的景象,日后若是分封天下,那又該是何等的盛況呢?實在是叫人期許!”
陳易不由得心神激蕩,喃喃自語著。
他平復了一下心神,決定找賀友成閑聊一番,畢竟此人乃大家族出身。
興許可以從其口中,得知不少的此方世界的隱秘。
當即一個掐訣,傳音了出去。
賀友成得到傳音,匆忙而來。
“不知主公召喚臣而來,可是有何等的吩咐,臣必將竭力而為!”
他先是朝陳易拱拱手,低聲地問著。
“左右無事,欲跟先生聊些事情,不知道對于氣運之說,先生有什么了解?”
陳易變幻出茶水,為賀友成端上。
賀友成接過這茶杯,便坐下來抿上了一口,才微笑說著:“氣運之道,雖是有些虛無飄渺,但卻是確實存在的,天下的世家大族,郡望大戶,也都有些涉獵,只是深淺不同罷了!”
“哦!”陳易眼前一亮,問著:“那么先生,可否說詳細些!”
賀友成一笑,再次地抿上一口。
“既然主公想聽,那臣就獻丑了!多有錯漏之處,主公就權當見笑了!”
他不由得笑了笑,隨意地說著。
見到陳易點頭,便又說著:“關于氣運之說,世間皆有定論,想必主公也有著自己的見解,我就不必班門弄斧了。”
“只是有著兩個隱秘消息,倒是不知道真假,想說與主公一聽了。”
陳易一聽,不禁饒有興趣了。
“是何等消息?還請先生說來!”
他舉杯示意,笑著問道。
“主上能夠集眾者,就可得到屬下之氣運,因而就算主公本來無甚氣運,也可漸漸改易,所以主君者,氣運多是不凡,此是體制之道。”
賀友成語氣飄渺,有些顫抖著道。
陳易不由得一驚,心中似乎抓住了一點什么,腦中不禁地靈光一閃。
賀友成卻是不知,他又頓了頓,再繼續地說著:“又有傳聞,能堪得陰間輪回的大權柄……便可……便可比肩五方帝君……”
這語音,就有點顫抖。
隨即,他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跟陳易道:“此乃胡傳,主公莫要當真!”
陳易笑了笑,卻是記在了心里。
他知道賀友成心中有著顧慮,卻也不怎么勉強,心知日后君臣和睦,定然會從他的口中得知所有一切,此刻卻是不急。
“多謝先生解惑,你且下去休息吧!”
陳易含笑地點點頭,柔聲地道。
賀友成當即起身告辭,就緩緩地退了出去,留著陳易一人在法殿之中。
看著賀友成離去的背影,陳易輕輕地搖了搖頭,把玩起來了手中的茶杯,今日竟聽得如此隱秘,卻也是不虧了。
他在開心之際。
卻不知道,這個時候,梁家這一代在縣里當著典吏的梁軍,卻是托著關系。
他早已請動了同僚,直接地買通了上下來,正要找陳易的晦氣了。
此刻的梁軍,他正在玉溪鄉那大戶勞家之中,跟著勞東喝著酒,兩家乃是姻親關系,勞動的叔父勞可興,乃是入贅了梁家梁軍的姑姑的贅婿。
論關系,兩人互為表親。
這勞東乃是鄉中的游繳,管著捕盜賊和治安的,在一鄉之中勢力極大。
非要那些有勇力有勢力的人,才能夠當得下來,常人可難以堪當大任。
此刻兩人就坐在房間里,那桌上有著酒菜,正在暢飲了起來,正好聊到了陳易這個肅山山君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