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妹子們正吃得興起。
本著把自己工資吃回來的想法——學長雖然說是他請客,但明顯是惡心那個老板,怎么能讓他破財呢?
這點覺悟還是要有的。
所以妹子們都放開了手腳去點,到時候再跟老板扯皮。
什么好吃點什么。
什么貴點什么。
總之就算工錢要不回來,也得吃夠本。
一眾妹子們吃得真過癮。
大呼痛快。
有幾個妹子甚至喝起了啤酒,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正好這時在郭偉達的帶領下,楊笑餐廳的一眾保安來了,十一二個,幾乎全到——老板發話,能不來嗎?
再說下午的本子國人的事,讓眾保安都起了小心思。
那就是,一定抓住任何機會表現自己。
這樣才有出頭之日啊!
眾保安年紀都不大,平均下來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再加上都是練散打的,一個個身材均勻,線條流暢,精氣神十足。
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而已。
一眾保安向楊笑恭敬問好,態度十分敬仰。
看得出來,不是敷衍,是真心實意。
這是敬仰,更是佩服。
老板的實力,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過,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恐怖如斯。
太強大了。
所以他們是真心實意的服。
一眾妹子看到眼里,卻是頗為驚訝。
學長說自己是個廚子。
這些難道都是他的徒弟嗎?
一個個這么恭敬。
長得都還不錯,有幾個劍眉星目,眼神深邃,棱角分明......好帥氣啊!
十八歲,正值青春年華,情竇初開的年紀。
也是最容易犯花癡的時候。
正所謂異性相吸。
一眾保安的到來,讓妹子們的注意力很快從美食上轉移,紛紛向他們投去或火熱,或羞澀的目光。
而眾保安......
他們大多都是單身狗,被老板叫來,原以為有什么大事要辦,沒想到現場這么多妹子,還一個個青春靚麗,看得眼花繚亂。
而且妹子們投來的眼神,還頗為直接大膽。
眾保安們頓時報以更為熱烈和火熱的目光,于是眼神開始激烈碰撞,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
都是青春男女,干柴那個烈火。
很正常。
楊笑再開了兩桌,讓他們坐下,隨便點,他請客。
不過點單的服務員卻有點猶豫了,拿著點好的菜單,請示老板。
楊笑現在已經開了四桌。
每桌都是一千多。
算下來接近五千塊錢了。
因為知道楊笑是為這群妹子出頭,所以到時候怕起糾紛,拿不到錢,服務員也很為難。
所以才請示老板。
蔣凡生也有點頭疼,還真有點擔心他們吃霸王餐。
這里是先消費,后買單。
雖然自己已經派人十分小心的監視他們了,但萬一搞出個名堂,還真不太好收場。
說倒底,他畢竟是做生意的。
做生意講究個和氣生財。
一開始他以為這群學生妹子好欺負,即使后面來了個所謂的輔導員老師,看他的年紀,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結果人家不跟你鬧,直接在你店消費。
能不接待嗎?
當然不能。
如果后來叫了這十多個精神小伙是來硬碰硬,干架的話,其實還好辦,做為經營方,他們人多勢眾,還有監控,把這些人打一頓再報警,自己得理還能要他們賠錢。
可人家直接吃上了。
這是要慢慢玩的意思啊......有點頭疼,也有點棘手。
現在已經十點半快了。
快到打烊的時候。
再這么耗下去,實在是吃不消啊。
想了想,蔣凡生決定退一步,把服務員招了過來:“上完這次的點單之后,不能再點了......如果他們還要點,先買單。”
“另外你告訴他,這餐算我請的,再給兩千塊,就當交個朋友。”
服務員領命而去。
不過當楊笑聽到這個消息后,根本就沒當回事。
你說算了就算了?
交個朋友?
你也配?
“你告訴你們老板,他不配做我的朋友,就這樣。”
這句話很狠。
直接就是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所以當服務員把這句話帶到的時候,蔣凡生氣得頭發的豎起來了。
媽的,一個破輔導員,裝個籃子逼啊!
行,給臉不要臉,老子就陪你玩。
誰怕誰!
“學長,我們得回去了。”
妹子們吃得差不多了,寢室十一點熄燈,做為新生,還會有學生會的干部查寢,所以必須在熄燈之前趕回去。
這里離大學城不算太遠。
打出租車的話,不超過二十分鐘。
時間上是夠的。
見狀,楊笑對眾位妹子們說:“都吃好了吧?是得回去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剛才那服務員把你們的工錢轉給我了。”
“4050塊,一分不少。”
“我轉給蘇婉,回去之后你們自己分配吧。”
聞言,妹子們頓時興奮的直跳,大呼萬歲,學長牛逼。
很顯然,是學長叫人過來了,老板才服軟。
不僅拿到了錢,還美美的吃了一頓......不行,怎么能讓學長破費呢:“學長,謝謝你為我們主持正義,這頓飯,應該我們來請。”
“就是啊,還要你破費,多不好意思啊!”
“咱們AA吧......”
妹子們并不知道一共花了多少錢,否則肯定不會說AA的。
楊笑很及時的阻止了。
“不用,蔣老板認錯了,為表示誠意,這頓飯他請客。”
這是實情,楊笑沒騙人。
妹子們還不相信,問了服務員才確認,最后一個個露出滿意的表情,心滿意足的起身,準備走人了。
“來,我把錢轉給你。”
楊笑對身邊的蘇婉說道。
蘇婉卻皺了皺眉:“學長,你為什么要自己出錢幫我們啊?”
剛才服務員對楊笑說的話,別的妹子沒聽到,但坐在他身邊的蘇婉,卻是聽個清清楚楚。
那姓蔣的老板,根本沒有說全給。
還是兩千。
楊笑這么做,等于是自己在墊錢。
聞言,楊笑笑了笑,輕聲說:“第一,你們賺得是辛苦錢,不容易,第一次兼職,讓你們體會一下收獲的快樂吧。”
“第二,你放心,我怎么可能做冤大頭?呆會那蔣的,我要他十倍吐出來。”
“第三,”
說到這里,楊笑忽然頓了頓,盯著她,像個寬厚的兄長一樣,溫柔道:“第三,如果同學們沒拿到工錢,我怕你自責和內疚......這件事你沒有任何錯,是那姓蔣的不是東西。”
“所以,我希望你開心起來,不要背負這些根本不屬于你的責任。”
聽到這里,蘇婉用力眨了眨眼睛。
突然眼紅了。
像兩把刷子一樣長長的睫毛上,仿佛沾上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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